余沐沐要气死了，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怎么非要在这个时候问。
什么时候问不行，私下问不行吗，非要现在问，真的是脑子有病。
还好这次教导主任也涨了经验。
他迅速赶来救场：“好了好了，不是说了不聊学习以外的问题了吗。好，我们换一个问题。”
余沐沐安心了，就让这件事情平稳地过去吧，只要她不尴尬就没人尴尬。
她强装镇定地站着，假装无事发生。
……
但下一秒，熟悉的窒息感又席卷而来。
余沐沐顿时在心中骂了无数句脏话，她真的是服了。
她猛地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抬手狠狠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胸口，可依旧无济于事。
言北发现了她的异常：“你没事吧？沐沐。”
余沐沐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到晕倒了。
终于她憋不住了，向前倾了一步，握紧话筒，脱口而出道：“是在谈呢，是我先喜欢的言北，我做梦都想…”
她说到一半就紧紧地捂住了嘴。
啊啊啊，她到底在说什么！【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
余沐沐快疯了，可这个代价好像还没解除，她的胸腔依旧疼痛到充血。
是不是这次隐身的时间太长了，连代价都比以往更重了。
……
余沐沐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安静的礼堂却显得格外响亮。
教导主任蒙了。
他缓慢又僵硬地转过头，呆呆地看着余沐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孩子，是疯了吗…
言北也愣了。
这就是她梦境权利的代价吗。
他清清嗓子赶紧补充：“不是的，是我先喜欢的，我喜欢她好多年了。”
余沐沐无暇顾及言北说了什么。
她刚刚说完那句话后，胸口的压迫感仅仅是稍稍减轻了一点点。
她仍旧无法呼吸，这代价好像真的没完没了了。
她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锤起了自己的胸口。
不可以…不可以…
但她马上就要被迫开口，继续说下去了……
言北发现了余沐沐的状态依旧异常。
她的代价竟然还没付完。
他迅速拉起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她跑向后台，逃离了现场。
只留下了震惊一片的观众席，和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的教导主任，还沉浸在言北和余沐沐的恋爱自白里。
现场依然很安静。
鸦雀无声。
教导主任还在思索该怎么圆场，学习再好也不能这么搞事啊。但他之前已经答应过他们了，人家也没影响学习。
他尴尬地清清嗓子：“好，他们只是个例，同学们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学习上…”
……
言北拉着余沐沐来到舞台幕布后的角落，整个场景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一点点光亮，从幕布的下方透露过来。
余沐沐依然张着嘴，不受控制地想要说话。
……
言北捧着她的脸，看了一秒，忽地笑了。然后他低下头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乖，不许再说了…”
他动作轻缓又温柔地制止她。
黑漆漆的角落，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只有愈渐浓重的呼吸和心跳。
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浮萍。
余沐沐窝进言北的怀中，手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脖子，她仰着头疯狂地攫取着他的每一寸气息，毫无章法，只是获取。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吊着口气活下来。
言北配合着她，他的吻越来越激烈。
空气中满是唇舌缠绕的浓郁声音，空气快要被点燃，两种甜蜜的气息交杂在一起，两人都有些窒息。
辗转激吻间，余沐沐的理智彻底消失，她被言北吻得浑身愈加酥软，手指下意识地想找到什么依靠。
慌乱中，她抓紧了手边的舞台幕布。
腿软的瞬间，她又不自觉地向着下方，狠狠地扯了一下。
……
下一秒，摇摇欲坠的幕布“哗”的一声，整片掉落下来。
幕布从天而降，重重砸在了舞台上。
连带着整个世界一起，从巨大的黑暗，瞬间转化为巨大的明亮。
刺眼的舞台灯光照到了余沐沐的脸上，她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而言北的舌头还在她的嘴里。
一瞬间适应不了这无边的明亮，她只能眯着眼睛，用余光看到了台下黑压压一片的人群。
与此同时，胸口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代价付完了…？
……
终于，在短暂的停顿后。
世界再一次化为了巨大的喧嚣。
观众们震惊地看着舞台正后方，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人。
尖叫声，鼓掌声，口号声顿时响彻全场。
“操！【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牛逼啊！【黑肆qq2676956314整理，进群私黑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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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活得久了，连这都能看到了？？？”
教导主任彻底傻了。
还有言北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