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
这件睡裙不止短,还很透。
看上去什么都没露。
可他却能毫无障碍地看清睡裙下她美好的胴体。
“诶?怎么躺地上去了?”
温以宁看着躺在地上目光却寸步不离她的霍云沉,倏然凑至他身前,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烧糊涂了?床和地板都分不清?”
霍云沉的脸更红了。
这女人穿成这样还敢这么靠着他,她难道不是在勾引他?
也许...并不是勾引。
一般情况下,在自己家里她就是不穿内衣的。
大概率是因为舒服。
可她为什么连内裤都不穿...
霍云沉的脑子简直要炸了。
他现在很想很想上了她。
但是身体不允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
“温以宁,还请你自重。”
霍云沉撇过头,十分隐忍地克制着自身的欲望,迫使自己不去看她。x
“地上湿气重,上床睡吧。”
温以宁推了推他的胳膊,见他毫无反应,索性跨过他的身体,爬上了床。
霍云沉不自觉地看向她修长白皙的腿,喉头愈发紧涩。
“温以宁!”
“干嘛?”
“你就不能穿好衣服?”
“霍云沉,你又吼我?”
温以宁见霍云沉的脸又别向另一边,心里更加不舒坦。
难道正如战景莲所说,他只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我哪里吼你了...”
霍云沉默默地擦掉了突然涌出的鼻血,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想跑去其他房间将就一晚上。
只能看,不能碰,才是最要命的。
然而他刚从地板上坐起身。
就发现温以宁似乎生气了,她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莹润的肩头微微瑟缩,似在哭泣...
“喂...怎么了这是?”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这个渣狗东西!眼睛不是很不老实?我穿成这样,你为什么一眼都不看?还是说,你就喜欢看战景莲?”
温以宁本来不想要说这些的,最后还是没忍住,气愤地将身侧的枕头砸到了他身上。
霍云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稳稳地攥着枕头,突然有些想笑。
她这是吃醋了?
醋劲儿还真是挺大的。
“温以宁,你怕是坠入爱河了。”
霍云沉觉得温以宁一定还深爱着她。
不然以她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
“才没有。”
温以宁始终背对着他,她可太生气了。
她还以为自己看上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事实证明。
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不会又哭了吧?”
霍云沉轻缓地上了床,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了怀中,“一个人不敢睡?”
想想也是。
她才亲历了一场极为可怕的命案,会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你放开我。”
“不放。”
霍云沉的手扣住了她的小腹,轻轻地摸了摸,意外发现她似乎胖了些。
浑身软绵绵,抱着特别舒服。
“温以宁,别生气了。我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我现在的身体你也知道,不能动欲望。”
“我没生气。”
“这还叫没生气?”霍云沉哑然失笑,“不讲理的小东西!既想得到我,又不打算和我结婚?”
“我没想得到你。你也别抱着我,去抱你的景莲妹妹吧。”
“这么酸?”
霍云沉很喜欢看她吃醋。
还会吃醋,证明她还爱。
“霍云沉,你别缠着我。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清楚什么?”
“你看她的眼神,连你爸都看出来了,一点儿也不清白。”
“不清白?”
霍云沉索性将她翻了个面,沉声说道:“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分辨分辨,我看她和看你有什么不同?”
温以宁抬起雾蒙蒙的双眼,只盯着他看了三秒,就想着移开视线。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也太过直白,就好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似的,让她脸红心跳。
“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没什么不同。”温以宁口是心非。
“......”
霍云沉叹了口气,只好指着她耻骨的位置说道:“她这里刻了字。”
“你的名字?”温以宁好奇地问。
“两个字母。JR,应该是贱人的缩写。而且不是纹身,是用刀或者其他利器刻出来的,结了痂印,还没有完全蜕掉。我只是在思考她为什么会在身上刻字,才多看了几眼。”
“利器刻出来的?”
温以宁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她该不会疯了吧?”
“我怀疑是司凌宇的手笔。”
“司凌宇是很有心机,但我感觉他还不至于变态到这种地步。”
“怎么不至于?”
霍云沉压低了声,沉声说道:“你想过没有,战景莲为什么非要嫁给司凌宇?”
“难道不是因为慈善拍卖晚宴上,他们两人在休息室的激情瞬间被现场直播?”温以宁反问。
“那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会在休息室做?”
“拍卖晚宴当天晚上,战景莲设局陷害你反被识破,再加上此前她被战景枭训了一顿,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