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
倘若她的实力不足以跻身进入最后的决x赛圈。
霍云沉一插手,她就会挤掉别人的决赛名额。
这么做对那些比她努力,比她更有实力的人委实不公平。
如果她的捷径不会伤害到别人的话,她还是很愿意借借东风。
可要是会伤及旁人,那还是算了。
“霍云沉,我自己可以的。”
“好吧。”
霍云沉也不强求,温以宁这一点他还是挺欣赏的。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
她从来没有向他提过诸如走后门之类的要求。
“啊——”
正当两人默契地放下笔记本,准备关灯睡觉之际,隔壁骤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听起来似乎是战景莲的声音。
温以宁的手轻轻地抖了一下,小声嘀咕道:“他们俩人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贴着墙做吧?”
“听声音,应该是贴着墙面。”
霍云沉对此也很是无语,他没有听人墙角的变态嗜好。
听到这种声音,他还是有些反感的。
隔壁卧室里。
战景莲此刻正贴墙站着。
她的脸色白得发青,就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眼泪也凝在了眼眶中。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落下。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看着半蹲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飞镖的司凌宇,战景莲真是一点辙都没了。
没有司凌宇的允许,她不敢轻易挪步。
可他手里的箭头飞镖太过可怕,吓得她双腿直发颤。
“凌宇,我真的不敢了。”
战景莲双手合十,低声下气地央求着司凌宇,“我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种事。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谁允许你私自爬上霍云沉的床?”
“是我鬼迷心窍。”战景莲很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现在倒好,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凌宇的质问。
司凌宇冷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大婚在即,我也不想伤你。”
“我保证从今往后定会全心全意对你。”
战景莲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正当她自以为躲过了一劫的时候,司凌宇冰冷的声音又一次让她如坠冰窟,“你就靠着墙站着,没我的允许,不准乱动。”
“凌宇,你该不会要用飞镖射我吧?”
战景莲眼皮狂跳,脸部肌肉也因为恐惧而不自觉地抽搐着。
“不是让你别乱动?”
司凌宇蹙起眉头,随后又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捆麻绳,将战景莲的双手分别捆了起来,并将麻绳的端头钉进了墙里。
战景莲看着司凌宇手持榔头,一脸冷肃地锤着墙面的样子,吓得失声痛哭。
“求你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死的。”
“你要是敢自杀,我就用硫酸泼了你这张苦瓜脸,将你囚困在密室里,永不见天日。”
话音一落,司凌宇就像身后退了两步。
他拿起随意地扔在床上的飞镖,对着战景莲做了一个瞄准的姿势,“别乱动,否则我要是不小心射到你的要害,你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不要!求你,仁慈一点。”
战景莲的双手被固定在了头顶上方,她试图着挣开绳索的束缚,却因司凌宇捆得太紧,一动也不敢动。
“仁慈?你也配?”
司凌宇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如若我有朝一日落在你的手上,你绝对会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我。你之所以不敢动手,只是因为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们俩谁也别嫌谁心狠。”
“司凌宇,我是无辜的!你是因为温以宁怼了你,憋了一肚子火气,才想着往我身上撒对吧?”
“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她惹的你,你不去找她的麻烦,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还是说...你和那些只会无能狂怒的懦夫没什么区别,只会恃强凌弱?”
战景莲被他折磨得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得见求饶无果,索性用最能戳痛他内心的语言攻击他。
“我最讨厌你自以为是的样子,很不幸地告诉你,你猜错了。”
司凌宇勾着唇角,邪肆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
他手中的飞镖已经擦过战景莲头顶,不偏不倚地扎入到她的掌心。
“啊...好痛!”
战景莲浑身猛一激灵,痛苦得尖叫出声。
而扎入她手心的特制飞镖,已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司凌宇眯了眯眸,看着她手心渗出的少许鲜血,显得更加兴奋,“接着猜,猜中了我可以选择将你放下来。”
战景莲深刻地体会到了司凌宇的可怕。
可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摆脱他的桎梏。
一旦他将温以宁的身世说出来。
战景枭势必会将她扫地出门。
到时候她极有可能在一夜之间从豪门女强人变成人人喊打一无所有的街头流浪汉。
“我让你猜,愣着做什么?”
司凌宇的耐性相当有限,说话间,第二支飞镖已经擦过战景莲的脸颊,和坚硬的墙体来了一次针尖对麦芒的碰撞。
“等等!我猜...”
“你是不是因为我爬了霍云沉的床,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挑战,才这么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