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战景莲和司凌宇给闹的。
*
晚饭过后,温以宁的情绪越发高涨。
虽然无量法师并没有供出战景莲,又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谁。
但这并不代表她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最起码,现在霍老夫人和霍钦都已经看清了战景莲的人品。
说白了。
战景莲不仅在网络上经历了一次社会性死亡。
在霍家也算是经历了一次社死。
只要让她再在战家也经历一回。
待战景枭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怕是要众叛亲离。
霍云沉紧跟着温以宁上了楼,进了卧室。
他此刻的心情也很是不错。
不过他高兴的点,和温以宁并不一样。
他至今还在回味她方才娇嗔又妩媚的那一句,“老公,付钱~”
进了卧室后。
霍云沉便反手锁上了门。
温以宁听到他锁门的声响,防备地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我是孕妇,你别乱来。”
“没别的意思。忙活了一整天,累了吧?”
“然后呢?”
温以宁又往后退了一步,她太清楚霍云沉的套路了。
他每次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的时候,都会先客套地问问她累不累。
然而她就算回答很累。
他还是不会因为她的回答停下来。
“你在害怕什么?”
霍云沉好笑地看着她,转眼就从卫生间里打了一盆热水,沉声说道:“我不过是想给你洗洗脚。”
“你这是在嫌我脚臭?”
温以宁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凉拖外珠圆玉润的脚趾头,突然间想要将脚趾全部藏起来。
霍云沉无奈,“你非要说这种话来破坏氛围?”
“什么氛围?”温以宁小声地问。
“没什么。”
霍云沉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摁着她的肩膀,迫使她坐到了床上,“脚伸下来。”
“不要。”
温以宁摇了摇头,她还记得霍云沉似乎有个比较变态的喜好。
他好像有恋足癖。
有一次竟抱着她的脚亲吻了十来分钟。
从那之后...
她就在脚趾上涂满了鲜艳的指甲油,为的就是防他。
指甲油里多少有些有害成分。
他总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吃指甲油。
然而她现在还怀着身孕,根本没法涂指甲油。
看着自己干净的指甲。
温以宁越发没有安全感。
“扭扭捏捏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霍云沉强行将她的双脚摁入了盆中,低醇而性感的声音在他低头的刹那,变得更加蛊惑人心,“我老婆真好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你别这样...”
温以宁又一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以前她总说霍云沉是浪漫过敏体质,两人结婚那么多年,给她送花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不过近些时日。
她发现她自己似乎也是浪漫过敏体质。
夫妻间偶尔说说骚话或者情话也很正常。
可霍云沉每次说情话的时候,她都尴尬地想要捂住他的嘴...
“以宁,舒服吗?”
“不就是洗个脚,能有多舒服啊...”
温以宁满头黑线,他总是挠她脚心,她又特别怕痒。
他每挠一下。
她整个人就扭得跟麻花一样。
霍云沉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又问:“不舒服吗?”
“很痒。”
温以宁被他磨得够呛,连声道:“我的脚都跑皱了,你好了没有?”
“好了。”
霍云沉用干净的毛巾包住了温以宁的脚,旋即又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不容商榷地说:“我给你洗了脚,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霍云沉,你该不会指着一个孕妇给你洗脚吧?”
“帮我一下,你懂我的意思。”
霍云沉说话间,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摁。
温以宁抽了抽嘴角,小声吐槽道:“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洗脚,不安好心。”
“有你这么说自己的?”
霍云沉见她不肯配合,索性抱着她,迫使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以宁,心疼一下我?”
“你又那个了?”
温以宁对此很是头疼,他怎么跟禽兽一样,动不动就忍不了。
更无语的是。
他昨天还给她推送了个视频,说什么男性长期憋着很可能导致海绵体断裂。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好像也没有长期憋着吧?
距离上次,才几天?
她刚被他搞得出血紧急送医,他竟又来了...
“别说话,吻我。”
霍云沉捧着她的脸,吻得热切而奔放。
这架势就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直到将她的唇折腾得又红又肿,他才开始转战其他地儿。
温以宁意识到他在试图解开她的内衣,连忙按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霍云沉,我是孕妇。”
“我就想看看。”
“你每次都这么说!”
温以宁已经不再相信他的话了,特别是他在床上说过的话。
“别拒绝我,我还是个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