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她做之前,就喜欢她喜欢到不行了。
迦南心怀疑惑,抬眼看向老师,发现她哭了。
迦南愕然,“您……怎么了?”
柏莎哭着说:“你终于懂了。我就是为了让你懂,才来和你说的,结果你真的懂了的时候,我又后悔了。”
迦南,你明白了对吧,你是因为喜欢性才误以为喜欢我。
或者是,你是因为我是你老师,你崇拜我才误以为你喜欢我。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嘛,到最后,还是我喜欢你更多点。
柏莎委屈到不行,一边哭一边用袖管擦眼泪,两边的袖管很快都变得湿透。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哽咽,让听者心碎。
“现在你知道了,迦南,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勾引你、欺骗你、把你诱拐到了床|上,让你误以为这就是喜欢。”
“好啦,你现在清醒了,你要从我的身边离开了,你要去哪呢,去找你的妻子吗?有空记得多回学院看看。”
“我永远是你的老师,呜呜呜,我永远都会喜欢你,但我知道,不能是那种喜欢啦。”
“我以后啊,不能再牵你的手,不能再拥抱你,不能摸你的胸肌,腹肌也不行,嘴唇也不能亲了,你的那里也不属于我了……不是,等下,我在说什么。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这不过是坏女人最后的挣扎罢了。”
柏莎已经悲伤到混乱、语无伦次了,名为失恋的痛苦在她的心里东奔西撞,然后就是后悔。
后悔为什么要坦白错误,后悔为什么非要建立正式的关系不可。
算了,恋爱不就是这回事嘛,先喜欢的那个人就完蛋啦。
她完蛋了!她抽泣着,和房间的主人告别,转身向门口走去。
手按上了门,却转了半天都打不开。怎么回事,她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眼泪这时干了一些,她弯下腰,从清晰点的视线里认真查看了门。
哦,是被人施加了魔法。咦,这个魔法有点眼熟呢……
神志还很混乱,思考也来不及跟上,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陡然悬空。
她整个人被抱起,被甩到了床上,而那个让她失恋的男人竟不打招呼地压了上来。
柏莎不懂,这算什么,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吗?
她才不要抱着被人抛弃的心情,和人做呢!
她郁闷地拿手锤击青年胸口,青年毫无反应,任她打着。
只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老师,您了解魔物吗?”
“不了解。”
“也是。您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呢。”
“我不在乎了。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哼!”
柏莎听到了一声笑声。呵,真好,他还笑!
“您知道吗,魔物和人不同,他们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欲|望?”
“嗯,每种魔物有每种魔物不同的欲|望。我可以考考您吗?”
柏莎无语,原来他不是想再做一次,他是想炫耀自己的魔物知识。
柏莎又气又难过,但也已无所谓了。
“问吧。”
“食人魔的欲|望?”
“吃|人。”
“兽人?”
“听说是斗殴。”
“龙族?”
“故事里说是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魅魔?”
“魅魔?性|交吧……”
回答到这,空气遽然安静。
柏莎凝眉,不解地看向青年,见到对方的粉眸里埋有了很深的笑意。
迦南盯着她,说:“老师,原来您是知道的。”
柏莎:“我知道什么……”
话还未说完,她脑海里的某根迟钝了太久的神经,运作了。
她……悟了。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年。
迦南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他黑发下的粉眼睛罕见地眯起,声音也和平常变得有些不一样。
格外慵懒,沙哑,好像他某些时刻的喘|息。
唯有语调还是可怜兮兮,“您还不明白吗?”
柏莎:“我……好像明白了。”
明白了,但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你是魅魔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谁知,她话刚落下,黑色的犄角便从青年的头顶迫不及待地长出,某根曾经碰过她的尾巴,轻轻从她的肚子上扫过。
她浑身颤栗了,大脑空白,只慢慢意识到自己下|身变得清凉,还有什么炽|烫抵了上来。
魅魔青年有生以来,第一次以真身拥抱到他心爱的女人,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活跃着。
他屈身,深深将她拥抱进怀,他靠在她耳边,语气无奈,又夹杂着微妙的嘲讽。
“老师,您对勾引一无所知。”
“如果我们之间,有人要进骷髅囚牢,那个人一定是我。”
柏莎听见了他的话,但不打算回应,她累了,她感到自己的回忆在不断鞭策她。
柏莎,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吧。你勾引了魅魔,你对魅魔用了药,你把魅魔骗到床|上……
这大概就是不好好学变形学的下场吧!
柏莎的眼角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魅魔慌张了,“老师,我吓到您了吗?”他静静地移开他的下|身。
刚才还好像拿出了十足功力勾引她的人,怎么感觉一下子又露出原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