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将士的模样让她想起了她那位亲姐姐后宫中的一位美人。
禁箍住女将手中的动作后,她张口调戏道:“美人,怎么又这样假正经起来?记得本王去后宫见你时,你可是热情的很啊。”
然后一手勒住女将的脖子往地上滚,顺势一踢摆在一侧放着兵器的兰锜,让这架子上的兵器都摔到地上来。
面对这位亲王的胡言乱语,女将的内心除了惶恐还是惶恐。
动作间,女人感受到了这位亲王陛下的意图,女将声音带着屈辱,张口拒绝道:“殿下…殿下,您认错人了,我是女…呜…”
镜昇脚尖将一把剑踢出了鞘,一把接在手中,手握着剑柄往怀中女兵的衣裤上一滑。
女将不敢拒绝,局促不安的神情竟流露出几分动人味道。
镜昇觉得有趣,逗弄之意更甚,语气懒散:“本王会认错男女?那本王便把你这衣服剥了,看看你究竟是男是女。”
前来通报的女将身上的衣物连同甲胄受利刃一划,尽数落下。
做完这一切后,镜昇右手把这把剑往地上用力一插,锋利的剑刃对准了女将的脖颈。
女将颤了一下身子,嘴唇轻轻擦过剑刃,唇上便现出几滴血珠来,再不敢有其他动作。
镜昇捏住怀中女将的脸,低头尝了一口,回味道:“原来这般滋味么…还是不如我的那位皇帝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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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首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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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昇揽着那名女将在营帐内疯玩了一个半时辰,营帐内酒气氤氲,女将面露酡颜。
暧昧水声中,镜昇手指抚摸着女将口中的牙齿,笑道:“不是说那薛羡柳赤心奉国,骁勇善战吗么,怎么我此番前来,却连此人半只狗影都没见到?”
女将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张着口,任镜昇随意玩弄。
又听见镜昇正在向她问话,盈着水光的双眸快要吐出人言来。
见到此番春景,镜昇将身下女将盯了片刻,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本王今日心情好,便不杀你了,滚吧!滚吧!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率兵入城,铁骑之下,城中百姓见之即死。
“既无人阻拦,城中百姓便是尔等的犒赏,尔等手中长枪可不是当摆设看的,如不染血,便提头来见我,哈哈哈哈哈哈!”
镜昇长枪一收,盲眼男童手中提着的栀子花立即染上了红色,男童软软的卧在花篮旁,再听不见呼吸。
城中百姓皆面色惊恐,四处逃窜。
“薛将军呢,薛将军手底下的将士们呢?!这些人是何时进的城…!”呲啦一声,说话的人胸口破出一个血洞,直直往后倒去。
……
当赵景程再次睁眼,霖颐被屠的消息也随之传了过来。
如姜泽安所料,仪癸国果然在她们朝炀为天子服丧期间,发动了战争。
仪癸国的君主共派了十万大军,一日便夺了霖颐整郡。
随后在霖颐郡烧杀淫掠整整十日,鲜血流淌在大街小巷上,凝固成腐败的腥臭味。
还曾有人传言,有不知情的商贩在途经霖颐的路上,看见仪癸国的人一大车一大车从桂州运了半湿不干的肉送往霖颐其他郡州…
“薛将军…”
姜泽安唤了一声薛羡柳,咽了口茶水,声音平缓地讲起霖颐的情况:“此番出战的是霖颐国的亲王镜昇,为仪癸国的二皇女,能征尚战。
其长姐镜宥上位后,便听从镜宥的指令,征战疆场。
此人每每征战,对敌国的百姓都出手狠厉,恶名远播。霖颐此番惨状,大概是因为她的纵容。”
薛羡柳听得面无表情,垂下眉眼去看手中的茶盏,手指沿着杯口摩擦了好几圈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句:“姜姑娘早就知道来攻霖颐的会是此人了?”
“不知。”
姜泽安的回答很果断,解释道:“先前我得知仪癸国南方边境有敌国发动战争,仪癸君主派的就是亲王镜昇前去平乱。不知怎的,此人又被派到了霖颐来。”
薛羡柳叹出一口气,声音冷冷:“此话,我并无他意。
姜姑娘的心我了解。
我只是心痛于仪癸的士兵在霖颐杀了十日的人,血都要顺着农田流到昭阳了,周边的州郡竟没一个出兵来援。
旧汌郡或八阳郡想必早就知道了霖颐被攻破的消息,可她们不愿上报。
或是朝廷也在默许。
却是百姓为此流了整整十日的血。”
我亦有罪。
薛羡柳这样想,而且是罪无可恕了。
她看着手中的茶水,低垂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悲酸。
“霖颐郡是沈圣君特意送给仪癸国的礼物。如今恒仁帝已经“死”了,其余势力不可能再同他一条心。
此人野心很大,朝廷官员是不会容忍一个男人掌控朝炀,沈圣君为了能扭转现状,霖颐郡的结果是必然的。”姜泽安低声道。
赵景程翻看着探子送来的情报,言语之中不见丝毫情绪,接道:“看来沈映宸现在的处境很被动,竟然想出了这样的毒计。
朝廷有些人已经不会再为他做事了,如今他处处受限,以至于无法兼顾良储的反情。
为了谋取皇权,他自然会求助仪癸国的君主,想来不仅是他,还包括其他人在内都以为你不会撤离霖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