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昭琪说“这样啊。”
棱子问“这些能力在现代有什么用呢？”
现代有超多热武器的。
“操控植物的话很有用啊。能提取出里面的成分，我家企业涉足医药。让植物主动配合，去做实验,肯定不一样。”
而且。寄生。用在上流社会......杜昭琪没说出来。她歪着头。做这个收益很大，也是要冒很多险的。
她最多能为家里人做到在实验室工作。
“而且【超能力存在】。这一点本身的象征意义。就很了不起了。”
所以家里人才会这么快做出反应，倾注资源，帮助她。
棱子点头。点头。
西装男走了一个,应该是要回去通知。
既然要融合——不管杜昭琪做不做催化剂,游戏和现实都有趋势融合，那还是早作打算。
他家也有意向棱子追加投资。
“能搞到重火药吗？还是国内搞不到？”棱子笑。
感觉现实中的人只能帮她们填充随身物品，或者说有科学家去研究她们的能力，帮忙开发。但棱子根本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你算老几？要看我的能力。
哥哥很拘谨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说您介意出国吗？
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国外去。
“最近的几个小时就好。”
“游戏也只有一天啊。”棱子说。“休息时间。”
这就是不愿意了,哥哥又说“不一定要重武器才好，我们准备了能应用各种场合的工具包。”
“带的进去吗。”棱子说,她第一次进游戏的时候也是两手各提着一个塑料袋。之后就带了打火机。
“还可以请专人来为您教学，野外生存训练与格斗术之类的。”
“总感觉都是无聊啊。”
棱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手臂往后伸，搭在椅子上，盯着哥哥看。
她整个人，哥哥不知道他是不是以前就这样子，透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就已是枝头沉甸甸落下的果实，落在地上，半边已经腐烂干瘪下去了。藏在阴影里。
剩下的半边依旧是鲜红的，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蛇虫鼠蚁被吸引，朝她靠近。
但那是奇幻的森林，那是有毒的果实。
哥哥手臂几乎是应激地在抽。想要抬手防卫。
她的瞳孔烂红透亮。不是有光照进去，而是仿佛有光从里面射出来。
好像要伸手把他抓进去。
杜昭琪在旁边倒茶。倒茶，洗茶杯，把茶水倒掉，再来一遍，用杯盖轻轻撇着水面，虽然只是中学生，但她很熟练的样子。
两人都不说话之后杜昭琪抬起眼睛，她说“要帮忙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游戏完全融合之后。或者棱子站上更高的位置之后，会需要现实中的一个财团。
但是现在……
她翻找自己的口袋，又让哥哥“把卡拿出来吧。”
哥哥没有反应，他怔怔的对着镜棱子的眼睛。杜昭琪又说了一次，最后是保镖从他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张黑色的卡，双手递给镜棱子。
“这个就是那个吗？总裁文里的那个。黑卡。”棱子好奇的翻来覆去的看，“好像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杜昭琪只是笑，她说密码是六个一。
“希望您在现实中好好休息。”
这张卡就给她了。
棱子不知道卡里具体有多少数字，她想是一个，能满足她日常所有的娱乐，还能去干点事的金额。
“不过如果真的要干事情。还是要去找谢方余啊。”科技人才是很少有的。
上个副本她喂他吃了种子。他已经变成第二个使徒了。
而杜昭琪却发现了哥哥的异状。
她凑上前去说“不好意思”，把手在哥哥的面前挥舞。哥哥的眼瞳有些微的颤抖，但最后还是没动。杜昭琪扇了他一巴掌。
好重的一耳光，旁边的西装男都闭上眼。
哥哥这下反应过来了，愣愣看着她，杜昭琪柔声问他都看到了什么。
棱子也不确定的检查着自己。阴影没有跑出来吧？
她最近都很累，有点晕。昨天晚上出去时竟然还觉得冷。
哥哥说“眼睛。”
棱子不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只能呆呆看着他。
杜昭琪也回头看，看到她鲜红的瞳孔。
她是知道棱子不管能力有太多的异常，眼睛都跟普通亚洲人一样是黑色或者是琥珀色的，之前没有过这种异状。
“您之前有接触过什么吗？”杜昭琪想问。
但不需要她来打听了，好像被撞破了就开始肆无忌惮。
棱子一只手捂住右眼，大叫起来，头痛欲裂。
从她指缝，鲜血倾泻如注。
”她眼睛在发光。“哥哥愣愣地说。
杜昭琪狠瞪他一眼。
从棱子的眼中伸出触手，在空中啪嗒啪嗒乱打。哥哥被一团触手扑到脸上，咬掉了一大块肉，这下轮到他捂着脸大叫和血流如注了
灯光映照下去，他脸上也发出了红色的光。
那触手仿佛虚幻的存在，很快就化为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