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宿摇摇头,更紧的贴向他,张口咬在江念远肩上,“继续。”
江念远侧身,一点点吻她的脖颈,身下律/动,放任自己沉浸美梦之中。
逢宿配合着他的律/动,我和你终于没有距离,灵魂契合,我只记得这一刻。
情感终于通过出声全部宣泄而出。
男人低头,舔/舐身/下人的每一寸,似在攻略自己每一寸土地,
极尽温柔,同时又充满侵略性。吻上胸前红珠儿,害得人姑娘嘤咛反抗。
一巴掌拍在臀/部,快/感达到顶峰,逢宿呜咽出声,眼神迷离无法聚焦。
江念远听她一声娇/喘,脑中浮现家里那只猫儿的嘤嘤撒娇,委屈服软。
换成了逢宿的脸,表情似癫狂似愉悦又似痛苦。
“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美吗?”
最后冲/刺的时候,江念远闷哼了声。
“你在我身下动/情的样子,最美。”
月亮升上半空,诉说着说不完的情意,伴随最古老的韵律,拥人入怀,终于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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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小心点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逢宿腰酸背疼。
昨晚被折腾得有些厉害,江念远就好像不知疲惫,来了好几次。
最后还是在逢宿的求饶声中,才结束了这人生中的第一次。
逢宿摸了一把身边空着的被窝,没有余温。这人,竟然还能够起这么早。
“醒了?”
江念远端着早饭进来,“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逢宿躺在床/上,听见江念远进来,直接把毯子拉到身上,盖住身子。
江念远看见她动作,勾了勾唇角,“现在盖不是晚了?该看的早就看光了。”
逢宿撇嘴,“你不感觉你现在就像偷了腥的猫儿吗?”
江念远摇头,“不觉得。”
逢宿余光瞥了瞥四周,没看到她的衣服。
江念远放好早餐,转过来好整以暇地抱肩,看着逢宿发窘。
“我这不叫偷/腥,这是光明正大地吃。”
逢宿:“我衣服呢?”
江念远挑眉,手里递给她一个袋子。
逢宿窸窸窣窣地抖开,少了一件。
没吭声,逢宿窸窸窣窣地先把内/衣套上去,而后穿上衣,看着手里只剩下一条裤子,这才抬头去看江念远。
“少了一件。”
“没吧,我刚刚才替你从行李箱里找出来这身。”
逢宿抬眼望他,江念远脸上表情越淡,怀揣的心思就越多。
“真少了一件。”
江念远看着她蜷缩在毯子里,脑子里自动勾勒出了里面不着寸缕的画面,觉得有些口干。
“我忘记了,好像顺手装进这里了。”
江念远缓缓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团白色的布料,逢宿看清楚那是她自己的东西后,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
老流/氓。
“要不,我帮你穿上?”
逢宿往里缩了缩,“我自己来。”
也不知道这老男人饿了多久,真可怕。
还把她这贴身的小东西塞到口袋里,想想真是羞耻哭。
闷/骚的一腿。
江念远好像看透了小姑娘的内心,不咸不淡的接腔,动作却半点没有停下来。
“一个三十年都没有开过荤的人,你能指望他对着猪肉有什么出息?”
江念远舔舔唇,昨晚的滋味太销/魂,不能想。
逢宿:“你才是猪肉。”
这他妈也不知道这人咋撩上的自己,瞎了眼了看上了他。
“你要不要和江老二打个招呼。”
江念远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撑起的帐篷,这不是瞎给老子长脸嘛?
逢宿把头转向一边,手却是递给了江念远,“快把衣服给我。”
江念远轻呵了声,在逢宿的惊呼声中,一下子连毯子带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真不要我帮你穿?”
逢宿感受到隔着毯子臀/下的滚烫,语气寡淡,“你也说了,怎么能放心一个憋了三十年的老男人呢。”
江念远手刚伸进毯子里,就又听到逢宿的话。
“我还疼着呢。”
这句,十成十的嗔怪,听的人心都要软化,只能疼惜。
逢宿就趁着江念远心软的这瞬间,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东西,飞快穿好。
随即挣扎着起身,“你让我下去。”
江念远原本是想大早上闹闹小姑娘,给自己谋个福利,可是听了小姑娘的嗔怨,怎么也没有办法接着一骋私欲。
索性伸了手,拿过小姑娘的裤子,直接扒了毯子,给人套进去。
如果忽略扒/开毯子那瞬间见到洁白无瑕的美/腿的时候的粗喘声。
那这场景就愈发像极了一位父亲在给自己的女儿穿衣服。
逢宿也知道江念远是心疼自己刚才说疼,穿好衣服后,直接往这人脸上吧唧了口,听着这人加速的呼吸声,一溜烟儿的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具往水房里跑。
后面则是江念远的笑骂,死丫头,鬼灵精。
典型的打个巴掌给个枣。
两人吃过早饭的时候,逢宿便收拾好了摄像机等东西,兴致勃勃地准备去采访安德烈。
“怎么不采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