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和常在还是乌答应,都只是侍寝的女人,把他伺候舒服了最重要。
男人的本性不就是如此嘛,更何况是权柄在握的皇上。
又过几天,皇上翻她牌子。
徐香宁过去侍寝,隔了二十多天才见到皇上,乍一看,皇上似乎又瘦了一点,这人老了,看上去就是没那么有精神,皇上一直以来都不算是胖的人,没上年纪时还有一点肌肉,上了年纪后肌肉没有了,身条变得瘦弱。
“皇上,你瞧着怎么清减不少,这阵子是太忙太累了还是皇上没有好好用膳?”
“朕怕有人给朕下药。”
原来是这事,皇上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估计每次吃饭时都害怕有人给他下药吧,皇上是惜命的人,上一次还好,只是泻药,万一是什么毒药的话,皇上估计要一命呜呼。
“可是皇上不是找到凶手了吗?”
大家都在传下药之人是御前宫女若兰,反正不知真假,人人都在猜测,加上若兰被赐死了,这传言就更可信了,人已经死了,应该就没有其他人再下药了吧。
“朕怕有人效仿,朕最亲信的人都想要害朕,朕还能信得过谁?你呢,你会不会也想害朕?”
康熙盯着徐氏,他是万万没想到若兰给他下的药,是他亲信的人之一,身边的人都要害他,他的确不能再轻信别人,他仔细想想,万一身边还有人要害他,比如那些嫔妃,尤其是徐氏,徐氏若是想下手,会很容易得逞。
经过这一遭后,他对身边的人都带上一层审视。
“皇上,臣妾要是想害你,皇上怕是几年前就遭殃了。”
“你想害朕?”
“皇上,臣妾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曲解臣妾的意思,连你都不相信臣妾,臣妾要上哪里说理去,不如臣妾就投井自杀好了。”
“乱说什么。”
“臣妾没乱说,是皇上先怀疑臣妾。”
在皇上过来时,徐香宁跪在床上一把抱住他,拧了拧他耳朵,假意抱怨道:“皇上,你是要气死臣妾,臣妾被气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竟然敢怀疑臣妾,臣妾想了想,真的只能以死证清白。”
康熙想了想,徐氏说得对,徐氏若是想害他,早在几年前,他病重时就对他下手,这几年来,她有的是机会,他连她都信不过还能相信谁,是他太过敏感了,的确不应该连她都怀疑上。
“别乱说什么,朕只是说一句而已。”
“你说都不能说,这会伤透臣妾的心。”
“是,朕错了,朕不应该这么说。”
“看在你道歉的份上,臣妾就原谅你,来,臣妾替你宽衣吧,时辰不早了,我们该早点歇息,臣妾刚刚等皇上过来的时候,都困得打哈欠了,皇上,你批折子批得太久了。”
“下次朕早点过来。”
康熙低头看着徐氏替他宽衣,纤细白皙的手解下腰封,烛光下她的脸上自有一股温柔之意,有了孩子之后,她似乎变得柔和了。
“朕为胤祄挑的哈哈珠子,过两日便到宫中来,你让胤祄跟他们见一见,熟悉熟悉,等胤祄上书房的时候,由他们陪着。”
“行,臣妾知道了,皇上有心啦,日理万机还记着胤祄的事,有你这个皇阿玛,是胤祄的福气。”
徐香宁边说着边拉皇上上床。
“你急什么?”
“臣妾……我急着睡觉行不行,我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
“那就不做了。”
“那不行,臣妾想皇上。”
徐氏这么一撒娇娇嗔,眼神一勾他,康熙嘴角止不住上扬,她怎么那么可爱。
“那好,朕满足你。”
两人躺到床上时,康熙是忍不住亲徐氏,勾着她的舌头,徐氏总是软软的,抱起来舒服得很。
殿内的烛台开始积攒不少烛泪,灯罩里的烛火轻轻晃动。
刚开始殿内还有轻哼声与变重的呼吸声,之后归于平静。
内殿门口的新来两个宫女站着不敢动,生怕错过皇上叫她们,她们不能错过一丝动静,直到皇上在里面说了备水两个字,她们才让人抬水进去,伺候皇上跟徐妃简单沐浴擦洗。
……
翌日。
徐香宁醒来时是有一只手臂横在她身上,皇上这睡姿不知何时变得这么不安分,她小心翼翼地想把他的手臂挪开,刚动一会儿,皇上就醒了,这人怎么那么浅眠。
“臣妾弄醒皇上了,臣妾知错。”
“嗯……”皇上刚睁开眼睛又闭上,还要再睡的意思,徐香宁是不敢再乱动,呼吸都放轻。
“什么时候醒的?”皇上开口。
“刚醒,皇上,你醒了吗?”
“嗯。”
“那你不睁开眼睛?”
康熙是醒了一时半会很难再入睡,不过又想赖床就没睁眼,听徐氏这么说,他才睁开眼睛,“朕就不能赖一会床吗?”
“不是,臣妾以为皇上没醒,都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