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阿哥自然也是她让人下手的,乌庶妃几次招惹她,她就是要看着她伤心绝望,看着她死,借着十九阿哥的死,她报复荣嫔,当初她被关进冷宫时,荣嫔怎么对她的,她一清二楚,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她蛰伏这么多年,等着三阿哥被囚禁,荣嫔彻底失势,她才敢去害荣嫔,在此之前,她看着荣嫔得意,等了很久才等到机会,在此之前,她真的已经等很久,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几年。
这宫里大多数人手上都是沾血的,她只是让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处而已,她不怕沾血。
不过香宁不一样,她太善良,正因为她善良,霁雯的死,她才会那么愧疚,觉得她救不了霁雯,自己也选择相同的方式自尽,坏事就让她来做就好,香宁的手保持干净就行。
她觉得皇上不会真的处置她,一个乌庶妃不值得,皇上并不是很在意乌庶妃,再者香宁刚刚恢复,皇上心疼香宁,不会再去激香宁,比起乌庶妃,香宁才是皇上在意的人,而她是香宁在意的人。
皇上顶多降她位份。
至于恵妃,春喜觉得恵妃估计想让大阿哥坐上帝位,在这个关键时候,她也不会忤逆皇上,所以只能将这件事放下,乌庶妃跟恵妃渊源也不是很深,恵妃不会为了乌庶妃而跟皇上对抗。
春喜勾勾嘴角。
……
徐香宁担心皇上处置春喜,但没想到皇上一直没有行动,年都过了,皇上还是没有行动,应是不相信那个奴才的话,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康熙五十三年间,一月初。
京城还在下雪。
她被翻牌子,傍晚坐上八人暗轿过去乾清宫,抬轿的人走得很慢,毕竟地面湿润,雪天路滑。
到了乾清宫后,她才解下斗篷。
“徐妃娘娘,皇上等着你用膳呢。”洪公公说了一句。
徐香宁加快脚步到里面,静竹跟在她后面。
“皇上……”
“为何来得这么迟?”
“这不是皇上翻牌子翻得突然,臣妾要穿衣打扮,这才来迟一些,皇上,你不用等臣妾用膳,你饿了就先吃。”
“朕想跟你一起用膳。”
徐香宁笑得很开心,在皇上对面落座,她的碗筷已经准备好了,还好寝殿内暖和,饭菜才不会那么快冷掉。
“胤祄的婚事,朕已经为他挑好福晋了。”
“这么快,胤祄才十六岁。”
徐香宁本以为还要等一两年,胤祄毕竟比其其格还要小三岁,而且这阿哥挑选福晋,一般不是三年大选的时候才挑选的。
“十六岁不小了,是太师的孙女。”
徐香宁隐约记得皇上曾经也想把其其格许配给太师的孙子,这会儿又把太师的孙女许配给胤祄,不过皇上既然已经选好人,她这个后宫女子对前朝那些人不甚了解,就放心交给皇上。
“皇上决定就好,臣妾相信皇上。”
胤祄没有喜欢的姑娘,所以只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
“嗯,朕不会害他。”
“那是当然,你可是他皇阿玛。”徐香宁给皇上夹一块肉。
康熙看徐氏笑得开心,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晚上的时候,康熙兴致很高,拿那些玉块,跟徐氏慢慢折腾。
“皇上……”
“怎么了?”
“不要了,臣妾有点受不了了。”
隐隐的哭腔让康熙有些兴奋,不过也因此停手,他看着汗涔涔的徐氏,忍不住搂住她,攫住她的红唇。
事后,徐香宁长舒一口气,太要命了,自从皇上让人弄来那些玉块后真的是丝毫不介意他自己的能力,反正他有别的方法折腾她,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很久没翻过别的嫔妃牌子。
要么不翻牌子,要么就翻她的牌子,这三个月一直是她一个人侍寝,虽然并非是日日都侍寝,不过她竟然想让皇上偶尔也翻别的嫔妃牌子,别只逮着一只羊薅啊,她有些吃不消。
“皇上,你……怎么都不让别人侍寝了?”
后宫肯定有很多比她年轻漂亮的小主嫔妃啊。
“朕跟你在一起最自在,难道你不想这样吗?不是你说的,你嫌弃朕今日在这个嫔妃床上,后日在那个嫔妃床上,如今朕只在你的床上,你应该高兴才是。”
徐香宁瞪大眼睛,敢情这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啊,这算什么,他打算从此以后都只让她一个人侍寝吗?
“皇上,臣妾错了。”
“哪错了?”
“哪都错了,皇上,臣妾年纪也大了。”
康熙都忍不住笑出声,刚才的确是把她折腾累了,瞧把她吓的,他搂着徐氏的腰,让她更贴着他一些,“朕都听你的了,你怎么还不满意。”
“我……我……”徐香宁真的有苦难言,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皇上,你下次别太折腾,我的身子弱,经不起这么久的折腾。”
“行,朕知道了。”
康熙又忍不住吻她,其实只让她一个人侍寝挺好的,他每次都很开心,也得到餍足。
“皇上,不许再闹了,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