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也曾经拥有过，顾暖全部的爱。
“会让你还的。”凌沐阳终究还是抬手和陆霆琛握住，淡淡开口。
陆霆琛没有多说，拉着顾暖的手站在一旁，等所有献花的人结束，一起去墓地送凌潇肃先生一程。
“顾暖小姐，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乔萌走到顾暖身边，说实话这段时间他很想‘顾暖。’
毕竟他们也在一起住了半年。
‘顾暖’假借乔萌的身份，可却是以姐姐的身份一直都在照顾他。
早在陆子琛没有告诉他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发现了顾暖的双重人格。
因为顾暖在受刺激以后，确实判若两人。
“好啊！”顾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她对乔晨宇的印象其实不是很多，多数印象都是在‘顾暖’的记忆里。
“陆先生，有时间一起吧。”乔晨宇对陆霆琛印象很不错，客气的说了一句。
凌沐阳微微蹙眉，把乔晨宇扯到一旁。“我警告你，最好离陆霆琛远一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晨宇刚想反驳，就看见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的停住，慕采薇一身黑色西装长裤，带着墨镜打着黑伞走了过来。
乔晨宇了然，凌沐阳说过让他小心慕采薇。
“你来做什么？”凌沐阳警惕的开口，念在今天的场合，没有直接和慕采薇翻脸。
他已经让人查过所有的佣人和照顾他爸的医护人员，和慕采薇绝对脱不了干系。
“好歹夫妻一场，我来送送他。”慕采薇淡淡开口，这次的表情倒不像是假的。
凌沐阳把手收了回来，没有继续阻拦。“你不怕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就去。”
“沐阳，以前你还小，妈妈理解为你叛逆，现在大了……还不了解我的苦心？”慕采薇看了眼四周，鉴于顾暖和陆霆琛都在，她没有多说。
家丑不可外扬。
“很难理解。”凌沐阳也没有多说。
慕采薇摘下墨镜，拿着白菊献礼，转身离开，没有停留。
乔晨宇看了慕采薇一眼又看了凌沐阳一眼，有这样的母亲，是不是和他有乔新华那样的父亲一样悲哀。
恒山公墓。
顾暖跟着陆霆琛送走了凌潇肃最后一程，心情有些压抑。
“不是你的错，凌沐阳要怪就怪我。”陆霆琛知道顾暖在自责，伸手把人抱的更紧。
眼泪在眼眶打转，许久终于涌了出来。
“我是不是很自私？”
“是我自私，我原本答应要把‘顾暖’还给凌沐阳的，可是我没有做到，是我自私。”陆霆琛心仍的厉害，害怕顾暖难过。
“所以阿琛，你千万别不要我……”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努力。
多努力想要回到陆霆琛身边。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我只爱你一个。”陆霆琛都快要后悔死了，当初要是好好珍惜他的小傻子，怎么会有后来这些事情。
墓地不远处，秦洛偷偷看着参加葬礼的人离开，等顾暖前来 。
“你在这等我很久了？”顾暖扶着腰走了过来，手机还开着语音让陆霆琛随时听着。
“你居然真的来了。”秦洛看了顾暖一眼，又看了看她显怀的肚子，眼神透着怨恨。
“夏晴呢？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顾暖谨慎的问了一句，听陆霆琛的话距离她半米远。
“夏晴怀了双胞胎，她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她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也不敢去医院，你能不能帮帮她……”秦洛紧张开口，一步步想要靠近顾暖。
顾暖警惕的后退，始终和秦洛保持半米距离。“你说她肚子里又两个宝宝？”
惊愕了许久，顾暖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都是当母亲的，她知道怀着还有有多辛苦。
夏晴东躲西藏不敢去医院那是她自作自受，可孩子是无辜的。
“你们怎么没有想过找凌沐阳？”那毕竟是他的孩子，最终决定权还会在他的。
“你明知道凌沐阳心里只有你，别人生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承认！”秦洛的情绪有些激动。
远处车里，陆霆琛警惕的带着耳机，微微蹙眉。
“你帮帮她吧，你跟我去帮帮她，今天早上她又出血了，这样下去我怕她撑不到孩子出生的，求你了。”秦洛开始哭着求顾暖。
“你告诉我她在哪，我会去的。”顾暖才不会相信秦洛那张嘴。
秦洛看顾暖警惕的厉害，双手用力握紧。“你过来，我告诉你。”
秦洛示意顾暖靠近她。
“这里是墓地，全是死人，没人会偷听，你说就是。”顾暖就是不靠近。
“你！”秦洛吓得一个多俗，四下看了一眼，突然冲着顾暖扑了过去。
“啊！”顾暖失声喊了出来，抓着一旁的小柳树才幸运躲开。“秦洛你骗我，你就是想趁机伤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顾暖，我就是恨你，恨你凭什么能让陆霆琛和凌沐阳都惦记着你！你有什么好？”秦洛声音有些颤抖，握着藏在身后的刀子再次冲着顾暖捅了过去。
“暖暖！”那边，陆霆琛早就觉得不对劲，眼疾手快的吧顾暖抱进怀里，手臂被秦洛划伤。
“少爷！”助理也赶了过来，惊慌的控制住秦洛。
“顾暖！你答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秦洛惊恐的看着陆霆琛和助理，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