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沈书砚的确没跟贺予执挑明了说。
只跟他说了要读书。
沈书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是给你机会好好跟儿子相处,让你体会一下,带孩子的辛苦。”
也是,贺山南带贺予执的时间少。
相处时间少了,贺予执跟他自然就不算亲近。
贺山南轻哼一声,“就你会说。”
“也得南哥你吃这一套啊。”
说白了,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和孩子关系交好的第一步,就是睡前故事换成贺山南跟贺予执讲。
虽然贺山南先前就已经强调过,他四岁的时候已经不需要父母给他讲故事。
他都是自己看绘本。
贺予执根本不听,就是要听故事。
贺山南没什么耐心,还被贺予执挑剔没有妈妈讲故事讲得生动,说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贺山南回他:就这个水平,想听就听,不听就睡觉。
孩子脾气也不小,直接拉了被子盖上。
当时贺山南就想,贺予执脾气又大又矫情。
大抵就是沈书砚平日里对他太好了。
他给贺予执盖好被子之后,才从房间里面出去打算回房间跟沈书砚好好说说。
让她以后别太宠着贺予执。
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了在双方门口踌躇的阿姨。
贺山南走了过去,瞥见了阿姨手里的药瓶。
阿姨说:“少爷,我先前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书房里看到这个。”
是贺山南先前放在公寓里面的安定。
他从阿姨手中拿了过来,回:“是我的药,不过现在不吃了。所以就别跟我妈说。”
“不会不会。”阿姨连忙摆手,“就是想跟少爷说,这个药多吃了肯定伤身。”
贺山南点头,拿着药瓶进了书房。
可手里的药瓶,好像轻了很多。
第397章 还嫩
贺山南先前给沈书砚喝的牛乳里面加过安定,就是想让她睡得沉一些。
记得那会儿可能还有小半瓶的样子。
贺山南将瓶盖拧开一看,里面就只剩下两三片。
这药,贺予执肯定不会找来吃。
那就……
贺山南眉心微微拧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贺山南才从书房离开回了房间。
没在卧室里看到她,准备叫人的时候,沈书砚从衣帽间里出来。
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
在看到他将门给关上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将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给解开。
谁知道沈书砚在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半透的,蕾丝吊带睡裙。
深V,超短。
右腿上还绑着一根黑色的丝带,系成蝴蝶结。
像是一个待开的礼物。
贺山南抿了抿唇,眼神略沉了一些,只觉得喉间有些干哑。
他凝着沈书砚身上那欲露还遮的睡衣,问了句:“做什么?”
男人话音落,沈书砚身上的白色浴袍从肩头滑落。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贺山南这边来。
离得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往常的沐浴乳香味不同。
好像是新的香水味。
沈书砚浅浅地笑,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在。
她说:“不做什么呀,洗好澡要睡觉了呀。”
说着,沈书砚就要转身去床上。
刚走半步,就被贺山南给拦腰拉了回来。
她腰细的很,贺山南单手就能将她给抱回来,手上用力,就把人从地上给抱了起来。
她本来也不是要走的,被贺山南这样抱起来,便立刻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免得从他身上掉下来。
还露出了,一脸得逞的笑。
“沈书砚,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了?”沈书砚一脸无辜,“南哥,我故意什么了?”
似乎没办法跟沈书砚说清楚她到底故意了什么。
所以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这件睡裙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
这种睡裙本来就不结实,他就扯了那么两下,撕拉一声就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随后将近一年的分别,所以还在一起的时候,就要把未来一年份的都给补上。
尤其在沈书砚还这么主动的情况下。
最后就是,大汗淋漓,躺在床上都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
事后,贺山南才想起来问沈书砚安定的事情,她是不是最近入睡,都需要借助药物。
结果转头看的时候,沈书砚已经倒在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样强度的运动,结束之后洗澡都已经是靠着意念。
贺山南心头沉了沉,打算回头再问沈书砚这个事儿。
……
贺山南这几天很忙。
让梁朝将九号那天的日程空出来的代价就是,这几天的工作都凑在了一起。
而且,还不加班。
他这边刚到公司,想起好久没问周尤在国外官司的事情,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周尤对贺山南的怨气早就没了,但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惹了他,语气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贺山南问:“官司不顺利?”
“不算太顺,蔡家那边举家之力找了纽城最厉害的律师团队。这种官司本来就耗时长,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