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来个曲线救国,赶情都是为我着想、还挺委屈是吧。
我抬起右脚,北风眼尖的又退后一步。
东风本就离得远,无动于衷的对我忧心忡忡。
我不由被她们二人给气笑了。
想不明白,我做了什么,竟然给了她们我对周时予余情未了的错觉。
想想上辈子他做的那些龌龊和可恨的事,还有今生和他撕破的那些脸。
我要是还想未来能和他怎么着,那可真是病入膏肓了。
自己都得把自己揍死。
“有这功夫不如帮我想想怎么让爸妈把话说清楚,最起码别让我像被扔下的弃子儿似的,一个人守着冷冰冰的大房子,连点家的热乎气儿都没有。”
北风张开嘴刚要说话,张爷爷颠着小碎步儿冲进客厅,“热乎气儿来了,我们的苏苏宝贝啊,这是你最喜欢的虾仁儿蒸水蛋,刚出锅,又鲜又嫩,热气腾腾,保管好吃到你想把舌头吞下去。”
肚子着实有点空,蒸水蛋也着实香的过分,注意力被瞬间转移。
直到吃完一整碗的虾仁蒸水蛋,扯着纸巾拭唇角时才发现,话题又一次被转移。
好想生气啊。
但肚子里好饱,身上好舒坦,困意也来了。
要不,有气下次一起生?
好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第246章 卸磨杀驴
直到吃完一整碗的虾仁蒸水蛋,扯着纸巾拭唇角时才发现,话题又一次被转移。
好想生气啊。
但肚子里好饱,身上好舒坦,困意也来了。
要不,有气下次一起生?
好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待我从一楼移到三楼的卧室,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时,睡意稍稍散了些,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琢磨事情。
周时予和孟夏订婚,这是来玉城之前就听说的事情。
虽说没有被实锤,但无风不起浪,周钱两家一定是给外人发过什么信号,不然不会传出来二家即将联姻的谣言。
至于没有确切消息、只有传言,我想钱贵一定有他的想法和用意。
像他那种成功人士,满脑子都是弯弯绕绕,走一步看十步,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才过了两天,电子请柬就公开发布了,不知是钱家急,还是周家急。
或许两家都很急吧,终极目标不一致,总归都是为了自己打算。
也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脱离掌控的事,急需一纸婚约来维系某种平衡。
孟夏和周时予年少时确实曾经爱过,但八年过去,当年的爱还余多少我不得而知,但离婚前后他们闹的那么难看,人尽皆知的,早看不出一点点爱过的痕迹。
突然的又发布订婚的消息,不得不说,会惊掉整个锦城人的下巴。
两个闹得祖宗八代都拿出来问候的人成为夫妻,怎么说都不会是美谈,大概也不会有几个人去真心祝福。
两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进行联姻,显然是另有所图。
这一点,我相信但凡长点心的人都能明白。
然而,钱贵从小浸淫在商海之中,没有用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也就是说,从他进入锦城、收买吕家、认下孟夏做干女儿、和正在走下坡路的周家联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布好的局。
这让我不由更加的迷惑,钱贵究竟是谁?他来锦城的目的真的只是我的血吗?他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他接连笼络锦城两个末路豪门,是想要他们做他的狗,还是想借用他们的名头为自己所作所为背锅,为所欲为?
或许在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有着和这一切有关的内容。
找回记忆,已然是迫在眉睫。
周正满心期待的星南项目,结果花落叶家,周家这回是真正的连点汤儿都没捞着,先前铺垫进去的钱全部打了水漂儿。
我重生后就退出了周氏的管理层,这个决定正中周正的下怀,他以为终于可以把周家完完全全的握在手心里,从此扬眉吐气、挺胸撅肚了呢。
不想接连做了两个错误的决策,几家从前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才肯和他合作的企业也中止了合作,让周家蒙受巨大的损失,董事会几次为此提出罢免周正和周时予对公司的控制权,要我回去重掌大局的呼声越来越高。
后来,周正被迫拿出自己几乎全部的存款堵上错误决策的窟窿,才算勉强在公司站稳脚跟。
他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星南的项目上,只要我像从前一样听话,为他拿下项目,周家东山再起,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自己的失德会给他自己带来灭顶的灾害。
先是赔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堵窟窿,后有周时予为买下我手中的股权花光积蓄,张家荷就是个站在夫子背后吆喝的演说家,除了衣服首饰别无长物,再就是星南的项目花落他人家,完全没有周家什么事儿。
这让周正想要借星南的项目起死回生的想法彻底落空,也让周家走上巅峰的计划无限后延。
董事会再一次全员起义,称周正和周时予不能立即扭转当前局面,将集体罢免周家人执掌公司的权力。
重新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大山,是他周家现阶段最大的期待。
找不到新靠山,周家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