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洵风!”宁素奔过去,拉住他焦急的打量,虽然黄斐俊说他只是伤了手,但这衣服上的血量可不像只是伤了手。
盛洵风挂了电话,略有些不满地瞪了黄斐俊一眼,“不是让你不要给她打电话吗?”
“你受了伤她是家属,医生让我找家属我只能给她打电话。”黄斐俊说的振振有词。
宁素想确定盛洵风身上有没有伤,她把他外套掀开,又准备掀他里面的毛衣。
“放心,你守不了寡。”盛洵风把宁素的手拉住,然后举起自己的右手,“就手上划了一条口子。”
“谁干的?”
“怎么,你要跟她拼命?”
“我想看看是谁大晚上的闹自杀还把别人割一刀。”
“她喝了酒,我语气也不好起了冲突。”盛洵风满眼都是疲惫。
宁素并不知道昨天晚上盛洵风经历了什么,但从他的状态上来看昨天晚上应该又是一个让他难忘的夜晚。
不过究竟是谁在闹自杀,为什么要闹自杀,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她问盛洵风,盛洵风指了指病房。
宁素推门进去,就看到楚蓝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手上也缠着纱布,但缠的位置跟盛洵风的不同,盛洵风是手她是手腕。
果然是她?
为什么闹,因为盛洵风把她开了?
宁素想进去问问,盛洵风拉住了她。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一时半会醒不了。”
“她为什么要自杀?”宁素把问题丢给了盛洵风。
“为什么,因为盛洵风怀疑她没安好心,跑去警告她,她一时接受不了就自杀了。”黄斐俊探出脑袋跟宁素解释。
原来盛洵风晚上出去是去警告楚蓝去了,看来他也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再大的恩情触到底线也会发飙。
宁素从病房退了出来,她问盛洵风,“所以你怀疑二楼房间的照片是楚蓝挂上去的?”
“你没有怀疑?”
“我怀疑了,但我不能说,你不是让我不要没事找事吗?吃人饭受人管我老实闭嘴。”
盛洵风咋了一下嘴,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宁素这么能还嘴。
小嘴巴巴的一套一套。
“现在怎么办?”宁素问盛洵风,“让她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吗?”
“是呀,这就是我为什么喊你来的原因。”黄斐俊又插话进来,“盛洵风都跟她起冲突了,自然不能再待在这里,但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医院,万一醒了后又要自杀呢?”
黄斐俊指指自己,“我肯定不能管她,要不然被人拍到了还以为我跟她有什么事。”
黄斐俊说完还把脸上的口罩又往上提了提。
“我让屋里的女佣过来吧。”宁素掏出手机,在打电话之前她让黄斐俊跟盛洵风先回车上去。
盛洵风这个样子也不宜被媒体拍到。
黄斐俊觉得这样可行,拉着盛洵风走了。
走的时候还对盛洵风讲,“你看你还不让我打电话给她,她一来就把事都接手了,这么能干的老婆你还怕她处理不好。”
盛洵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宁素一眼。
两个人走后,宁素给阿良打电话,让她到工人房去找咪莉。
交待完后她走到病房前,再次打量床上的楚蓝。
这算是喝酒闹自杀,楚蓝脸上也化着精致的妆,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俯下身,对方却睁开了眼。
第227章 有骨气的女人
楚蓝的目光很冷,如冰霜一样,完全看不出像是一个喝过酒闹过自杀还让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的样子。
宁素连忙直起身朝后退了两步。
楚蓝把目光转向宁素,眼神里除了冷还有发现宁素在自己病床前的惊讶。
她坐了起来,自己拿过枕头放在背后,身体很虚弱,但气质依然那么优雅挺拔,她淡淡的一笑,“太太,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宁素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她的这句何必赶尽杀绝是什么意思,宁素不用分析都知道,这个叫楚蓝的女人除了否认所有的事情外,还准备把这一切推到她身上。
她其实想说的是你何必要弄出这么多事出来害我。
真的是一个恶人先告状的高手。
宁素坐了下来,脸上同样也挂着淡淡的笑,她问对方,“楚蓝姐,你一直都这样吗?喜欢先下手为强?”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就说件楚蓝姐你听得懂的事情。”宁素调整一下坐姿,“其实楚蓝姐你根本不怕狗,你说自己有恐狗症都是骗人的对不对,当年恶犬伤人事件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对不对?”
楚蓝的眼神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她惯有的模式:高傲自持。
“我不知道太太你在说什么,我跟太太你认识才两天,怎么也想不通太太你为什么要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只是一个想全心全意做好本职工作的打工人。”楚蓝说到这里还苦笑起来,似有多无辜与委屈。
宁素看着她,心想一个人怎么能做到一边耍心机制造事端,一边又装不知道装可怜。
这是一种表演型人格吗?
还是说她没有人格,没有三观,也没有底线。
“昨天晚上你还喝了酒?”宁素决定问一些楚蓝不会否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