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离开家一个月的时间,就找了其他的男人,说不定他们在很久以前就搞上了,就自己不知道而已,他头上的帽子绿油油的,好像旁边有人在指着他嘲笑一般,他心里恨得要死,冲上去就给了骆兰英一个巴掌,“我草泥马,你这个贱'人,给我去死!”
事实上却是,骆兰英离开苏家之后,专门在房屋登记处去要了个房子,虽然以后她要做几年工这个房子才能是自己的,但是至少她也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初来乍到什么都没有,而且还带着一个女儿,住在最混乱郊区的骆兰英也有些害怕,她旁边住着的是一个单身中年男人,男人死了媳妇儿,刚从农村来到市里,没什么文化,什么都不懂,她看不下去,有时候提醒了两句,帮对方解决了很多麻烦。
在她被人纠缠的时候也是男人帮的忙,两人一来二去就这样看对眼了,她就带着女儿和男人搭伙过起了日子,搬到了男人家里,她租的房子则被她种了一些蔬菜,长大之后就能拿到市场上卖,缓解一点生活的压力,两人带个娃的日子虽然穷了点,但是没人骂她,没人践踏她的尊严、否定她的价值,比在苏成济家的时候,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寒流来临,最近农业区不要工人了,男人没了工作,自己又不认识什么字,所以骆兰英带着他一起来看看政府发布的通告,看看最近还有什么工作可做。
没想到就碰到了苏成济这个脾气比本事大多了的废物。
苏成济的动作让旁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即使是正在看通知的人也开始偷偷瞄这边的动静,有些胆子大的干脆兴致勃勃的转身看热闹。华国人民别的不说,就喜欢看热闹,在末世前就喜欢看各种热闹,末世后当然也不例外,如果里面再加点狗血的男女间的那点事,吸引力更是蹭蹭蹭上涨。
打了骆兰英一巴掌之后,苏成济不甘心,正准备还要拉着人再打的时候,旁边的男人受不了了,骆兰英现在可是他的人,这男人什么东西敢在他面前打人。
男人常年在地里干活,力气当然比坐办公室的苏成济大,他直接就把人拉了过去,话也不说,直接给了他一拳,打的苏成济弓着身子在旁边干呕。
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被压迫了好几年的骆兰英受不了了,她在苏家的时候受他们欺负,走都走了,现在还要被打,这是什么道理?
她趁着苏成济被男人打懵了,还不了手的时候,赶紧踢了对方几脚,接着又抓着对方的头发给了苏成济几巴掌,“孬种,敢骂我打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无缘无故骂我,我杀了你都不犯法!”
苏成济怨恨的盯着骆兰英和男人,“你们两个奸夫□□,我说你怎么就甘心离开我家呢,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贱人,是不是离开男人就不行了?”
骆兰英还没动手,男人也抽了苏成济一耳刮子,骆兰英说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骆兰英一辈子清清白白,就是因为你这么个怂蛋,前半辈子过的跟狗一样,给你们家当牛做马,没什么对不起你们家的,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是你们一家子看不惯我,把我赶走的,现在我已经离开你们苏家了,过着自己的日子,你就非见不得我好是吧!还敢来找我。”
越说越气,她伸出指甲,和已经缓过来的苏成济打了起来,苏成济脸上脖子上都是她挠出来的血印子,苏成济倒是想还手,但是身旁的男人力气大的离谱,把他按在原地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动挨打,他气疯了,两只脚飞踢向骆兰英,“你是我老婆,现在不知廉耻的和这个男人勾搭成奸,你还有脸说我!”
骆兰英打累了,便停了手,听到他的话,冷笑着说道,“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都已经离婚分居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你老婆?你说说看?末世前我喜欢吃什么?我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看着苏成济哑口无言,这时候,政府里面执勤的军人听到外面的纠纷,准备过来制止,她也顿时没了和他纠缠的心思,和男人说道,“放开他,我们走吧,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我现在可不认识他。”
苏成济被打的没力气了,瘫坐在雪地上,看着骆兰英和那男人的背影相互扶持着走远了,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在跟着一点点消失不见。
苏成济死气沉沉的回家,在家躺着养了几天的伤,看着一家人鸡飞狗跳,也没人关心他的伤好没好,霎时间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凄凉。
他恍惚记得他老婆刚和他结婚的时候,对他很好,给他做好吃的,经常给他买小礼物,两人出门约会看电影,受伤之后也有她帮着量体温给他找药……但是现在怎么就过成了这样子,他的家人也不关心他的死活,冷漠的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偶尔看看他好了没有,因为他不好就没有人上班,没人上班就没有粮食吃,所以他爸妈总是催着他去上班。
这时候他终于后知后觉,他的家人确实非常冷漠自私,只顾自己的利益。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沈知意可不知道旁边一家子的那点矛盾和纠结,她正和云牧野说着话,“不是他们一家?那难道是你同事?可能就是你和咱哥的同事嫉妒你们俩的能力,因为你们两人深受领导器重,平时和领导走的近,领导想让你们两人升职加薪,所以他们不服气,在暗地里暗戳戳的诅咒你们,有一个同事知道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组织的老巢,他自己不敢轻易暴露,所以在月黑风高的夜里,他紧张的写下了我们家的地址,接着把纸张包了一块石头,扔进了这个贼窝的老巢,那几个贼人看了他的纸条,他的目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