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了搓手里的灰,说道,“那啥,我老公不让我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
这拒绝够明显了吧。
对方果然愣了一下,“啊,你结婚了啊。”
沈知意点点头。
他有些失落,“那行吧,我们这边暂时不用水泥了,你们先去清理砖头吧。”
沈知意点点头走了。
等人走了之后,旁边一个男人蹭了过来,“卧'槽,我还没在城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刚刚和她说什么了?”
男人撇了撇嘴,“别想了,结婚了,别人的女人。”
那个头发长的比脖子还长的男人却不这样想,“结婚了又怎么样,这时候的婚姻算个屁,这么漂亮,睡一觉也不亏啊。过会儿问问去,三十斤粮食愿不愿意跟我一晚上。”
男人看着沈知意那清亮的眼珠就知道对方和他们不是一种人,“别想了,她不会愿意的。”
凭那种姿色,嫁的人会是个简单的?
就他知道的,他们小区里原来有一个没刚刚那女人漂亮的女的,只是比普通人气色好了一点,凭着她那张脸,被一个市中心的男人看上了,直接给娶回家去了,听说那男人家里粮食堆成了小山,他自己还在跟着一个运输大佬工作,出去一趟挣得粮食就是他们好几个月的粮食,这种姿色的女人,肯定嫁的人更厉害,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的三瓜两枣。
长头发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巴,“那又怎么样,软的不行我还不能来硬的?这女人一个人来的,随便找个落单的时候把人敲晕了,还不是随便我怎么玩,到时候她醒来还什么都不知道,报仇都找不到人。”
旁边没说话的几人被长发男人说的心动,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暂时还是没什么出格的动作。
沈知意可不知道一群人对自己的非分之想,她和薛米米拿着砖头认真敲已经干成了块状的水泥。她暂时还掌握不好力度,力道重了,直接把砖头敲成了两半。
叹了口气,只得拿起另外一块砖头继续敲敲打打。
谷语像个巡视现场的领导一样,又飘了过来,“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你们是来吃干饭的?”
沈知意抬头看了看她,“你是巡查组的?”
谷语看到了沈知意的样子,也被惊艳了一下,接着就是妒忌,把对着薛米米的恨,变成了对这两人的嫉恨。
“我不是,怎么了?我还不能替我哥监督你们俩了?”
薛米米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干你的活儿去。”
“怎么了?你们两个废物,我还不能说你们俩了?”
沈知意说道,“你再骂!”
“我骂你怎么了!你还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小姐我骂不了了?一个只靠脸的贱……”
沈知意啪的给了对方一巴掌,接着把自己包里的枪掏了出来,拿在手里玩了几下,声音冰冷,只有她们三个能听清,“我警告你,我脾气不好,要是再来惹我,你小心着点自己那条狗命。”
她可不是出来受气的,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在这种时候,她忍气吞声、退一步并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别人的登鼻子上脸。
这种时候,谁有武力,谁就是老大。
她看到沈知意手里的东西,果然怕了,声音哆哆嗦嗦,“我我我,我要告诉我哥哥你打我!”
沈知意把□□放到了包里,“滚!”
谷语被吓跑了,也不敢再来这里找她们两人的晦气。
因为沈知意的好颜色,这里的其他男人差不多都在暗暗的关注着她,很多人还有和那长发男人油一样的龌龊心思。谷语过来找她麻烦他们也看到了,好几个人这时候还准备过来给沈知意解围,但是从沈知意包里掏出来拿把枪之后,很多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窥伺的目光直接少了百分之九十九,那几个人也停下了过去的脚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退了回去。
有这种玩意儿的女人,他们惹不起,毕竟他们的命可只有一条,惹不起,惹不起。
薛米米悄悄给了沈知意一个大拇指,这下两人终于可以安静的干活儿了。
下午的时候,沈知意无意间在地里捡到一个指甲钳,拿起来洗干净看了看,因为埋在地里,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生锈了,不过还能用。
薛米米说道,“这里好像原来是一个小商品超市,上次我还在地里捡到几支笔和一个钥匙扣,哈哈。”
沈知意把指甲钳放到了包里,这东西能收着就收着,毕竟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再生产这些小东西谁也不知道。
中午的时候,工地上的午饭非常简单,一个在野外搭起来的简陋棚子,炒了个寡淡无味的萝卜片,配着一个玉米饼,就简单的凑合了一顿。
无论是以前挑食的男男女女,还是以前这不吃那不吃的半大孩子,这时候混着白花花的萝卜片,各个都吃的津津有味。
沈知意吃完了午饭,赶紧跑到了刚修到她大腿处的房子边,捡起来了几个没人要的长夜草,这是她刚刚打饭的时候看到的。
薛米米疑惑的说道,“知意,你捡这种草干什么?这种草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