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孩子，怎么能瞎扔东西啊？”
“快放手，那是注射器！”
只听到衣衫不整的护士话音刚落，拿着注射器的小女孩就这么直直地扎在了自己胳膊上。
血糊糊的，她也不觉得疼，嘴里嘟囔着：“好吃，哈哈，好吃。”随后就把血糊糊的胳膊放到了嘴边，开始喝起来。
“天呐，这什么怪物，要死啊，这里不能呆了，快走，不能呆了，这都是精神病！”
几个护士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压根顾不上工作服、帽子啥的。
房间里到处散落着饭菜的残渣，一地的狼藉。
没了护士的干扰，余娇发现孩子们明显放松了下来，没那么惊恐了，随即还跳起了舞，只不过是手舞足蹈地瞎晃，加上尖锐刺耳的笑声，还真是吓人。
余娇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类似痛苦又舒服的样子，有点像欣快反应。
这是一种病态的愉悦感，完全自顾自地说话、高兴，内容乱七八糟，也无法交流。
一般有脑部器质性病变才会出现，但这些孩子看起来没什么毛病的样子啊？
脸色一沉，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
第151章 特殊的毒素
在赵云齐的帮助下，余娇很快把所有的孩子都放倒了。
排排睡着。
这屋里头大概有十一二个孩子，小的看起来五六岁，大的差不多十四五岁。
“嫂子，其他的孩子已经分开了，这些是身上有疹子的。”
“给，消毒水，你自己擦擦吧。后期记得检查，别自己感染上了。”
见赵云齐还甩着手，余娇递过去一瓶消毒水，虽然被梅毒患者咬了传染概率很小，但要是咬破了或者本身就有伤口，还是会有概率！
“不会吧，我这么倒霉！”
“不是一定，只是有这个小概率。”
赵云齐感觉今天简直是出师不利，还没干啥呢就摊上这么个事儿。
余娇带上手套口罩防护服，做了简单的防护，害怕跟之前的毒气有关，也给赵云齐包上了。
仔细检查过这些孩子的斑丘疹，有些已经破了，也不晓得那些男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难道摸黑干事儿就能掩盖自己禽兽的本质了么？
余娇给孩子们抽了点血，偷偷扔进了空间化验，不一会儿就得出了结论。
含有致幻成分！
具体不知！
余娇想了想也明白过来，孩子们怎么可能喜欢变态男的凌虐，肯定会反抗，那些做皮肉生意的人自然会想办法解决，除了一部分向他们妥协的孩子，其他的肯定用了一些手段！
至于这个手段是什么，大概就跟她们想喝的汤有关系了。
“云齐，有没有办法从那些人嘴里套出点东西？”
“嫂子，恐怕有点难，我昨晚上审了一夜，这几人都说是农村人生了太多女娃了，养不活才卖的，她们接手也是想给孩子一条活路！”
“还有啊，她们还说客人只是跟孩子们玩一玩，最要命的是我们没抓到现行的。”
赵云齐也很无奈，这群人都是老油条了，躲警察很有一套。
“那有没有在孩子体内查到……查到……”
余娇简直说不出口！
“没有，什么都没有！”
赵云齐一下子秒懂，无奈地说着。
“那就没办法定他们的罪了么？这群人渣，要让他们出去了还得了，都是没人性的，肯定还要害人！”
余娇愤愤地说着，要是不能定更大的罪，这群人仅仅以人贩子定罪的话关个十来年不就出来了！
“这就要看嫂子你了！这大一点的孩子都在这儿了，要是她们能出来说清楚的话，这群人渣大概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赵云齐说着还指了指几个大点的孩子。
余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症结在这里。
“有没有办法弄到孩子们说的那个什么汤，我要化验一下才知道。”
“这个我刚已经让人去问话了，几个渣子居然说是孩子馋，爱喝肉汤，还给我一通诉苦说养几个孩子多辛苦，我听着当场就想去锤死他们！”
“不过嫂子，你放心，我已经喊人去他们住的地方搜了，看看有没有发现。”
赵云齐越说越气，这群人渣早就流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你说，刚刚孩子们吵着要喝汤？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啊？咱俩进来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孩子们吵着喝汤还是清醒的，结果午饭还没吃完就成这样了，没多久就跟疯了一样？”
余娇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
“午饭的汤！”
“午饭的汤！”
显然赵云齐也发现了不对。
“赶紧把厨房的人看管起来！”
余娇说着就开始研究起孩子们打翻的汤碗，赵云齐连忙出去干活儿。
今天是蘑菇鸡蛋汤，照理说是很不错了，这年头能吃上这样的已经算是公安局和卫生院两边照顾了。
只不过……这蘑菇看起来也切得太碎了点。
余娇感觉怪怪的！难道孩子们是吃蘑菇中毒了？
山里也有很多的蘑菇，偶尔也有人吃了以后有致幻的，但没听说过有人吃上瘾了的啊？
余娇搞了一点送进空间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