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想那么多?”说着,她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等到终于找回一丝意识时,两个人一起躺着平缓呼吸,白小溪感觉自己像着火了。
“白姐姐,我们去那边好不好?”他疲惫地抬起手臂指了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东方既白看到屋中的桌子,轻笑一声问:“你很喜欢在那里?”
他用力点头:“嗯嗯!”
难怪上次非要缠着在那里不走。
东方既白抱起人就来到桌边,把人放下,白小溪主动缠上来。
“要是把人家的桌子弄坏了怎么说?”她问。
“那就……赔一个。”
“不,我会说来了一只公狐狸,非要跟我打架,把桌子打坏了,真是一只不安分的公狐狸。”
白小溪反而笑嘻嘻地抱紧她:“是,人家就是专门来勾引白姐姐的公狐狸……呜……”
东方既白突然上场,这个位置,两个人比任何时候都亲密无间,缠得那瞬间他眼前一花,然而没有休息的空隙,他整个人都找不到自我,都语无伦次了,时而哭时而呜咽,白姐姐叫个不停。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吗?”东方既白捏捏他的耳朵。
他咬唇,没几下又控制不住地放开,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眼皮疲惫地半睁不睁,此时此刻一双狐狸眼美艳动人。
东方既白把他的脑袋扶回来,欣赏那双眼睛。
“真美啊。”
白小溪心中一动,浑身仿佛泡在温泉中,被熏得飘飘然。
“怎么一句话就心跳得这么快?”
“白姐姐……”这种时候,他反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白姐姐,让我死吧!就这么让我死吧!”
“那你就要坐实荡夫的名声了。”
“我不要名声,我要白姐姐!白姐姐让我就这么死吧!呜……”
东方既白突然一……,白小溪指甲扣进桌沿,一口大气喘不上来,好半天才卸力,一把倒在桌面上,像一条搁浅的鱼。
“哎呀,真的死啦?”东方既白恶劣地笑着,俯身挠挠他的下巴,而后更快速地……,感受到他不受控制地痉挛。
“我的修仙利器要是没了,那就只能找下一个了。”
“不要!”白小溪立刻打起精神,抓住她的手生怕她真的走了。
眼前摇摇晃晃,他感觉自己像躺在一只小舟上,随波逐流,迷迷糊糊地想,要是真把城主家的桌子弄坏了可怎么说呀……
期间东方既白几次要离开,被他抱得更紧。
明明看起来就要承受不住了啊。
于是更努力修行,不知东方之既白。
等到白小溪终于沉沉睡去,东方既白本就已无需入眠,眼看天色大亮,干脆出门去了,顺便如以往一般让看守的人好好看住。
走到一半正好碰上北山曦涫,她打了个哈欠,看似不经意地说:“哎呀,不知道昨晚哪里跑来的野猫,叫了一晚上。”
东方既白干笑两声。
一同往男子们的居所走去,北山曦涫又道:“我们就这么干耗着吗?一直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吓得不敢出面了。”
“这时候考验的就是耐心了,我们看看到底谁更沉得住气。”
还未走到地方,迎面跑来一女子急道:“不好了二少主,不知为何,表公子忽然昏迷不醒,已请了医师前去。”
赶忙来到北山乙屋中,已经围了几个医师在查看。
“怎么了这是?”北山曦涫问。
其中一个医师答道:“二少主,不知为何,我等也看不出情况来,表公子身上分明没有任何伤势,也无灵力痕迹,就是醒不来。”
东方既白自己用灵力探查一番,发现北山乙除了气息很是微弱,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表面上就像是病体本就虚弱,突然又发作了而已。
她向守在一边的守卫问:“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可有可疑人物出入?”
“我们都盯得很紧,确实看到什么动静,并无可疑人。”
头突然有点疼。
看来暗中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那些吃了丹药的男子呢?那边有没有动静?”
北山曦涫指了个人:“去看看。”
东方既白道:“我亲自去吧,你就看着你表兄。”
然后马不停蹄直奔男子们的居所而去。
到达之后仔细查看,每个人都和先前一样,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东方既白脑子里正一团乱,身子突然一顿,转身火速赶回自己房间。
门虚掩着,她推开门,里面本该沉睡恢复体力的白小溪早已了无踪影。
“里面的人呢?”
看守的人一脸茫然:“还在的,没看到他出来……”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她剩下的话硬生生咽回去,满脸愧疚地要认罪,东方既白没时间说这些,掉头就走。
她心中有一种预感,直奔北山乙那边而去。
半路撞上北山曦涫走来,两个人同时停住,东方既白感觉不妙,打断她要开口的话先问:“北山乙呢?”
她疑惑:“不是你让白小溪来带他吗?走得那么快我都追不上……”
话音戛然而止,她明白了什么,懊恼地一拍脑袋:“大意了!怪我没注意他……哎,小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