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圆满了，而天道容不得这种圆满。”裴献对着他意味深长说道，“天道十遁其一，余下为九，又怎容得下圆满呢？”
莲泉老祖闻言顿时怔住。
“满天神佛无一幸存，皆因圆满。人类孱弱，而正是这种孱弱成全了他们，如今的纪元早已经当初。”裴献叹气说道，“这是人的纪元。“
等到裴献离去之后，莲泉老祖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他原型乃是九品青莲台，本该一诞世便封神成仙，却因为被幽冥鬼河之水污了根基，导致品阶下跌，无法功德圆满，不得成神成仙。
而现在裴献却说，“正是因为你的不圆满，因此方才有你的降世。”
莲泉老祖忽地想明白了，他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不圆满，正是这种不圆满成就了他，若九品青莲台没有被污了根脚，那他永远不得化形成人。他一直以来追求的圆满，不过是他的心结……
是他的执念成魔。
困住他的，正是他自己。
“轰隆！”
一声雷鸣。
走远的裴献听到这声雷鸣，转过身去，他看着远处天空上的乌云雷劫，勾起唇角微微笑了。
次日。
南嘉鱼看着前方花园内与裴献坐在一起的，一袭青衣黑发如瀑眉眼妖娆的俊美青年，不由愣了下。
“你谁？”南嘉鱼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迟疑问道。
如清莲般妖娆俊美的青年抬眸看向她，眸中恍如有金莲绽放，“南嘉鱼，怎么不认识本座了？”
“……”南嘉鱼。
卧槽！
这谁能认出来啊！
“你你你是小祖宗！”她看着他震惊说道。
莲泉老祖意味深长看着她，“以后叫本座祖宗。”
“……”南嘉鱼。
等送走了得意炫耀的莲泉老祖，南嘉鱼迫不及待问裴献说道：“你怎么做到的？”
“秘密！”裴献对着她故作神秘说道。
“快说，快说！”南嘉鱼朝他扑了过去，问道。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裴献接住她，将她抱在膝盖上，对着她缓缓说道。
很多年以后。
苏砚的小徒孙，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南嘉鱼：“祖师，当初那么多大能争着抢着要争夺你当弟子，你为何选择了祖师爷啊！”
“这个么……”已经是祖师奶奶辈分但依旧年轻貌美的南嘉鱼沉吟说道，“因为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小徒孙：？
一旁的裴献笑得，“没错！”
他意味深长说道，“美人只配强者拥有，你祖师奶奶可是修界第一强者！”
“闭嘴，把那两个字去掉！”南嘉鱼杀气腾腾说道。
“唉！”
小徒孙叹了口气，“祖师爷爷真是吸取不了教训，每次都会惹祖师生气！”
从前方走来的苏砚，一脸欲言又止，孩子你太天真了！
他看着前方满脸笑意做低伏小哄着南嘉鱼的裴献，心里冷漠想到，有些人就算过了一千年，一万年还是这么没脸没皮！
说的就是你，裴献！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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