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看到了一副令她非常兴奋的场面。
之前她关注的那个男人,正依偎在一个中年女人的怀里,那中年女人穿着打扮上都非常豪富,见着白声声贸然闯进来,非常不高兴,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向白声声围了过来。
白声声笑着说:“客人您好,这是您点的果盘。”
两名保镖这才动作缓了一步,其中一个走过去,接过白声声的果盘。
“你是这里的服务员?”
“不,我是这里新上任的经理,我姓黄,服务员刚好忙不开了。”
白声声礼貌地笑了一下,退出去之前,还非常职业性地说:“客人有事请随时呼叫!”
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白声声很顺利地退了出去,保镖没有拦着。
她并不知道她走了以后,依偎在那个穿着很豪富女人怀中的男人说:“这人看着怪怪的……”
豪富女人马上吩咐保镖,“打电话问问!”
保镖直接给这边的负责人打了电话,几句问清楚后,向豪富女人说:“这个楼层确实新换了一个代班经理,姓黄。”
豪富女人点点头,顺带拍了拍怀中的男人,“别疑神疑鬼的了,这里绝对安全。”
偷/情这事,总是要提心吊胆的,不过也刚好是这份刺激才能让这样的感情持久,真要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反而不觉得好玩了。
成功进退的白声声此时已经回到她和王重的卡座处了。
她们两个的卡座在角落里,这边灯光还暗,很是不惹人注意。
“你怎么去那么久,刚才那只舞都跳完了,你没看到最后那个撒花环节,真是太可惜了!”
王重不无感叹,白声声半分没有这种感觉。
她觉得刚刚那一趟实在太值了,哈哈……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大笑出来了。
也幸好她之前去卫生间时,刚好听到两名同样上卫生间的服务人员抱怨说楼层新换的黄经理看着年轻但是事比某些年头长的经理还多。
白声声为了拖着王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她想再观察观察包厢那边的状况,就又点了一瓶酒,拉着王重小酌起来,一杯一杯地哄着王重喝。
白声声平日里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她的酒量不错,这是鲜少有人知道的,她也鲜少在别人面前展露。
有些技能平日里藏拙,等到真正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是真的会让人大吃一惊的。
王重的酒量就很一般了,平日里喝得多也没有锻炼出来,半斤八两那样。
几杯酒下肚,已经乱花渐欲迷人眼了,看舞台上的表演,自己都想跳上去跟着舞几圈了。
白声声当然不能让王重下场去出丑。
虽说王重总是说她自己满身的艺术细胞,但是在正常人看来,那都是艺术细菌,真下场了不可能养人眼,只可能毒人眼。
为了避免王重以后全行业社死,白声声死死地拉住了她。
拉来拉去,几拉之下,王重酒劲上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声声这就不着急了,她只盯着包厢那边,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眼看就要午夜了,包厢那边终于有动静。
豪富气息的中年女人搂着白声声关注的那个男人出来了。
还很警惕地往两边看了看,跟着的两个保镖还做了一个小小的清场。
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一行人从后门出去了。
白声声扛起睡得神智不清楚的王重,跟着走向了后门,离得很远,这个距离却刚好够白声声日常带在身上的隐秘摄像机把他们两个前后都拍得清楚的。
到了这个世界之后,特别是做了律师这一行后,白声声花大价钱准备了不少适用的东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的了。
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
等着王重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昨天晚上怎么醉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白声声正坐在餐桌那吃饭,见着她醒了还招呼她,“王姐你醒得刚好,过来一起吃,这粥还热乎的呢。”
王重揉揉脑子,“我昨天晚上咋就喝多的呢,以后可不敢这么喝了,让你家姐夫知道肯定又要念叨我。”
白声声点头,“可不,下午还得开庭呢,是得清醒清醒。”
一点不提昨天晚上要不是她一杯杯的劝,王重还真不一定能喝多。
“哎呀,可不是,辩护词啥的,你都准备了吗?”
王重拿起粥碗呼噜呼噜地喝了起来。
“早就准备好了,王姐你放心,吃完饭再喝点醒酒茶,下午咱们就精神地去参加庭审就是了。”
白声声说完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这样,王重就放心了。
下午开庭果然很顺利,当事人对于三年刑期没有异议,估计这个案子可以结束到初审了。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个当事人特别喜欢坐牢的样子。”
散庭以后,王重做了一个精僻的总结。
不说王重这么理解,白声声也是这种感觉,不过无所谓了,这是主任收的案子,所里下发来的,她们两个做到符合规矩就行,至于真正内情什么样子,没给她们两个那份钱,她们两个也不需要去探究。
散庭以后已经五点多了,晚上没有合适的车回去,只能再住一宿,明于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