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爹,可怎么管教呀,将来可莫要说是他老人家的学生。别看记名弟子还小呢,老先生就开始头疼了,谁让记名弟子有这么一个让他老人家头疼的爹娘呢。
不想搭理的池二郎,只是询问五郎:“平日可有什么喜好。”五郎眼神不闪不闭,恭敬的回答:“回师傅话,五郎平日里喜欢骑马射箭。”池二郎一脸的骄傲,这个是他教导的。
老先生脸上黑了半边,这个必须不准许:“稍加锻炼就好,还是要用心功课。”
五郎不太言语,看向自家姐夫。他可不愿读成书呆子,他姐会嫌弃的。
池二郎必须给力,拜师也不是把孩子都让你折腾呀:“先生说的是,骑射也在六艺之中,五郎从来不偏科。”这话是自家夫人说的,就怕自家小舅子变成书呆子。
老先生看向池二郎,心说必须把自家子弟跟这位大人给隔开。这样的话还能再好吗,君子六艺,除了读书,其他的不过是略懂,陶冶情操而已,真的钻进去,还有时间读书吗,还能精彩绝艳吗。耽误时间不是。
跟这个武人说不清楚。两人属于话不投机的。
幸好有小五郎中间搀和:‘先生放心,五郎分的清轻重,听父亲说,如今的可靠是很耗费体力的,让身子健壮些总是没错的,何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五郎更应该注重身体。’
这话也是他姐说的,说完偷偷的看向姐夫。池二郎同小舅子心有灵犀,都是一个女人熏陶出来的吗。
两人会心一笑。
谢老头看着那个心酸呀。这孩子不好引导,身边的杂人太多。(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 小性儿
请这位老先生吃酒,芳姐是不能作陪的。这位先生规矩大呀,再说了这位先生肯定对她有心里阴影。说白了,老先生不待见芳姐,也可以说不待见抛头露面的女人。
芳姐不是给老头面子,而是给自家兄弟,还有儿子的面子,尊重老先生的的个人喜好。不就是一顿饭一家人分开吃吗。忍了。
池二郎的热情招待很有特色,别说这个时代,就是在哪个时代,池二郎作为家长,那也是小众那一群里面的,不放心把孩子交给老师,什么人呀。让老先生越来越郁闷。这种具有特色的叮嘱实在少见。
老先生的徒弟带了多少个了,就没碰上一个这样的,还没开始教导呢,家长就开始在边上唧唧歪歪了。
说的是什么话,不能让孩子太早起来,孩子正在长身体呢,不能让孩子点灯读书,伤眼睛。
老先生若不是看着池府的酒水东郡的其他地方找不来,都想甩袖子走人。这样的孩子能学成什么样呀。
好在五郎还是懂事的,站在边上一脸的羞涩,脸蛋红红的说道:“姐夫放心,五郎不怕辛苦,先生只管往严厉了管教,祖父说过,玉不雕不成器,五郎请先生教导。”
老先生松口气,幸好有个明白的。他老人家还是有眼光的。
池二郎看着小舅子有点眼圈发红,倒霉孩子你懂什么呀,文人的脑子都变态呀,那戒尺打在手上,可是比舞刀弄枪的时候,磕了碰了疼多了。
等自己儿子的时候。他可舍不得的。池二郎拉着小舅子:‘你懂什么呀,老先生教学,那是讲究慧根的,用心就好,不要太难为自己。’
老先生闷下一口酒,心说我又不是和尚,我收徒弟讲究屁的一个慧根呀。亏眼前这位还是侯府郎君。一郡之首呢。什么水平呀。
偏偏自己今日过来,就是给他捧场的,让人知道他这个大先生对这位郡守还是支持的。想想都是郁闷。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池二郎。老先生觉得自己的骨气,清高什么的,好像都刷新下限了:“咳咳咳,大人放心。老夫从来都是因材施教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儿子还不见得配得到老夫的费心教导呢。老先生也是真的这么想的。你不愿意儿子受委屈,我还不愿意教导呢。
池二郎反倒松口气:“老先生英明呀,实在太好了。”
他儿子将来要走武将之路,做学问真的不用那么好。
五郎感动于自家姐夫的关爱。虽然有溺爱之嫌,可句句都是心疼他的,怕老先生让他受委屈。要知道平日里他姐夫虽然疼他。可在学习上从来不纵容的。
老先生从池府出去的时候,已经是脚步半颠状态。
五郎服侍着老先生上的马车。而且坐的是池府的马车。别看五郎那么大的小身板,依然秉持底子礼,把醉酒的师傅送回府上。
池府门外,看到此刻场景的人虽然不多,可也足够在半日之内,把这件事情宣传的差不多,那些从来以谢先生马首是瞻的文人名仕,都在思索,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同池府关系这么亲近了。
前段时间先生对这位郡守还不以为然呢。
第二日外面如何猜测老先生的心思,且不说,只说老先生走后,今夜里面池府,好像不太安生。
池二郎酒量比老先生大上那么一些,老先生心情不好,喝了那么多的闷酒,醉酒免不了的,
池二郎没有喝醉,可也不是那么清醒,送走老先生,心下就琢磨着今天这点事。
老先生如何会在今日过府,还是这种态度,这都不说,只说自家夫人对待自家儿子的态度,池二郎那是从心里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