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是呀我是出来玩的,干嘛要管这些呀。算了,随你折腾好了。好名声我都不图了,难道还在乎点脸皮吗。”
太贵:“就是这么说的,您只管稀罕哪往哪走就是了,就是领头不在,不然奴婢能更放心些。”这话有道理,有领头这样功夫高强的自己人在身边做什么都放心。不过太贵什么意思呀,合着自己真不要脸皮了呀。算了,不想这个了。
乔木:“过几日就回来了,放心吧,不是有燕青在呢吗。”
太贵挑眉,为何眼皮跳了两下呢,总觉得夫人同领头在做大事,有点不妙的感觉。夫人可是从来不瞒他的,何况事关领头。肯定是大事。
就像主持大师说的那样,乔木是个谦和的,知道有那么多的人因为自己娘两慕名同来普渡寺,直接就让太贵去同方丈大事说了,大老远的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就像平日一样就好,他们这边有自己的侍卫,不用担心惊扰了。
就没见过比这位夫人跟体谅人的。普渡寺那也是靠着施主们的香火银子过日子的,没有香客哪来的银子呀,既然少夫人都这么说了,人家寺院自然就众生平等,大家都有烧钱拜佛的资格的吗。
不过知客僧感念乔木的理解,把府里最好的厨子都给送来乔木的客院了。说是怕怠慢了夫人。
住在寺庙里面对乔木来说,最艰苦的就是茹素,没想到碰上宝了,这位大师傅素菜做的真是一绝,乔木都有点舍不得放人了。
太贵每日都推着儿子身后跟着几个胖乎乎喜盈盈的小丫头,热闹闹的在桃林里面转悠,在普渡寺里面欣赏落英缤纷之外,就是吃一日三餐的素食了。
好几日了竟然一点腻味的意思都没有。乔木暗示太贵管事好几次,要把厨子拐回少城主府去最好。
花期本就不长的桃林,眼下就剩下内绿色的叶子了。乔木也该回城主府了。
乔木挑眉看向太贵:“那个,这里的素食不错。”
太贵:‘夫人奴婢让双月在灶房同大师傅学了做羹的,您放心,回了府也能让您吃上普渡寺的素斋。’
乔木:“学什么呀,来普渡寺的大师傅,肯定是心有悲苦的,你合该为师傅排忧解难吗,最好把师傅请到府上好生的了解了解才是。”暗示不成都该明示了。太贵也是为了主子这点口腹之欲醉了。
太贵那个黑脸呀,若是夫人来了一趟普渡寺,弄个和尚回去养着,怕是回头夫人就要被吐沫星子淹死了,外人可不会说夫人是因为口腹之欲才弄个厨子回府的。真是糟心死了:“您趁早死了这颗心吧。没有可能。”
乔木觉得不是没有可能,而是自家管事墙角挖的不好。
为了厨子,为了能够给自家管事发挥挖墙脚的空间,乔木同老和尚告辞的日子就推迟了那么一日。大有不带着和尚,我就不走了的意思。真是为难死管事了。
太贵都想难道要用美人计,让大和尚破了色戒吗。话说普渡寺会不会把他们列为拒绝来往户呀,那样的话太没有面子了。
婴儿车里面的平哥咿咿呀呀的同桃树下的娘亲交流着,可惜树上没有桃花了。领头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小人见过夫人。”
乔木看到领头心下放松,打量领头两眼:“你没事吧,没伤到人吧。”
领头:‘夫人放心,属下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人员伤亡。’
乔木:“那就好,那就好,去歇着吧。”
领头看看自家夫人,都没有询问自己成功没成功,只是担心伤亡,到底还是太心善了。
自家主子这身本事,若是个男人,若是在有点野心,心在狠厉一点,何愁大事不成,何愁天下没有夫人一片天地。
领头眼神幽暗,这几日他才明白,原来世界还有更广阔的天空。能够追随夫人左右,连当初被被人当做奴隶买卖的那点仇恨历史都可以放下了,毕竟若不是因为如此,他如何能遇见夫人,如何能明白世界可以这么广阔无垠。到现在领头眼里脑子里面还是辉煌激荡的雪崩场面呢。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场面竟然是他领头一个人折腾出来的。想想就激动人心。
想当初算了不想了,别说当初他没折腾成,折腾成了,也没有夫人这么大的本事。
想到这里领头看向乔木的眼神都是火热的,那是一种理想与信念的追随与崇拜。
不过对于太贵来说,太深沉的眼光对不住没看懂:“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领头迅速的低头,平静一下澎湃的新潮:“没有,小人只是还没有平静下来。动静太大了,怕是,怕是要比夫人想象中难以善了的多。”
乔木叹气:‘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我也不是神仙,我能折腾事,可也控制不了走向呀,老天若是不给我面子,我也只能随他了。你没有留下把柄吧。’
燕阳:“这个夫人放心小人担保没有人能够看到小人。那东西,小人也已经收起来了,即便是让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明白那东西是何用的。”
想想不对,只要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都能被人按在自己主子头上,领头非常认真的说道:“主子放心,属下把东西藏得隐秘,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乔木:“是我太紧张了,其实发布发现东西,看不看见你,并不重要,能够把这事同我联想到一起的人,自然会想到。”这话说得有点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