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樱小声地跟梁珩说:“要不你先玩,我看会,等看懂了再玩。”
梁珩倒没强求她,只应了一声好。他抬手搂住她的肩,把她拢入了怀中,明樱闻到他身上的檀木香,一时间有些脸红心跳,她小心翼翼地往牌桌上看去,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牌上,倒没大关注他们这边,除了一人。
当明樱的目光转过安若雨的身上时,不期然对上了她嫉妒得快要燃烧起来的目光。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但却与电视剧内的人大相径庭了仿若两个人似的。
明樱只与安若雨对视了一眼便转开视线,倒不是她怕与她对视,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可能会惹得心中不快。
“给我点支烟。”梁珩说。
梁珩一手拢着她,一手拿着牌,确实没手点烟了。他极少会在她面前抽烟,许是现在的气氛太好,他闲适怡情。
“在哪?”
“右边口袋里。”
明樱依言伸手进他的右边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烟,她把烟夹在他的嘴唇上,手指按动打火机,她手指拢着打火机的火给他点燃了烟,烟雾袅袅飘起,模糊了他的面容,明樱一时间看得入了迷。
在四合院内,他是戒斋信佛的自律者,在外他又是烟酒都不忌的俗世之人,出世和入世之间他总能做到转换自然,一点都不生硬,反而有种享受在这两种中转换的感觉。
第五十一章
“别看我,看牌。”梁珩提醒道。
明樱听得面红耳赤,隐隐感觉刚才他的话中好似有笑意,她赶紧低下头转回了身,认真地看着牌局。
她看着他过牌,跟牌和下注,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他偶尔也会指挥她把该打的牌抽出去打到牌桌上,他指挥得得趣,她打得也得趣,她渐渐地也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梁珩看出来了,他打了几局后就把牌局让了出来,让明樱来打。
孟曹宇在旁边打趣道:“不怕我们这帮男人在牌局上欺负你的天菜?”
梁珩一手揽着明樱,一手夹着烟,闻言他笑了一下,笑得风流又闲适,明樱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放松的模样。他的指尖轻弹了下手中的烟,说:“那也得你能欺负得了。”
那模样傲得不得了。
孟曹宇不信邪,说:“走着瞧。”
走着瞧便走着瞧。
打□□除了梁珩厉害外,剩下的三人中就数姚鑫最会打,他还没发言呢,孟曹宇倒又撂下狠话了。
梁珩在旁边帮着明樱,不出所料,几局下来不是姚鑫赢就是明樱这边赢。
孟曹宇开始耍起了赖,说:“子望,你在旁边帮着是怎么回事,让天菜自己打啊。”
梁珩俯身在明樱的耳边说:“自己行不行?”
明樱点了点头。
梁珩便也放心把牌局给了明樱,他用手指把筹码滑到明樱的面前,说:“随便输。”
明樱小声地反抗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输,万一我赢了呢?”
梁珩笑而不语。
没了梁珩的帮助,明樱又是刚上手的小学鸡,那三人呢是在牌桌上的老手,很快就把桌上的筹码输了个精光。
梁珩又推过来一堆筹码,几轮下来就明樱都以输收场,堆叠在面前的筹码一堆又一堆输掉,直至面前的台面上空空如也,看着很是可怜和凄凉。最后还是孟曹宇良心看不过去,转而替明樱鸣不平了,说:“子望,你说不帮就真不帮啊,小心天菜输到最后哭出来。”
“我没那么脆弱。”明樱说,但许是她的声音过于软萌了,听得孟曹宇更觉得她最后是真的会哭出来。
不出所料,明樱后面几局又是连输,梁珩至始至终都没有插手。等牌局结束得时候已是晚上十二点左右,牌局散场,各自回房间。
临走前孟曹宇对梁珩说:“你可真狠。”他指的是看着明樱输了一局又一局梁珩却见死不救。
等人员散尽,只剩下明樱和梁珩的时候,他垂眸问她:“觉得我狠吗?”
“我觉得你很尊重我。”明樱说,他未帮她让她自己放手去玩,她到玩了个尽兴,一点都不觉得他的袖手旁观有什么不对。但对今晚他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打觉得自责不已,说:“今晚你都没玩几局。”
后面几局明樱想把牌局还给梁珩,梁珩却未接,只说她先玩,她一玩就玩到了牌局结束之时。
两人牵着手走回房间,路上之时会控不住地热吻几次,等回到房内时明樱被梁珩压在门板上,暧昧的气息已达到了顶峰,在脑中闪过一片快乐的白光之时,明樱想,比起玩牌,他或许更想玩她。
后来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洗手间内听到的话语,她们说她只是梁珩逗趣的乐子,是被他包养的小雀。
也许是吧。
许是情热给她太过于快乐,明樱有了种放纵过后的释然感。她喜欢当他的小雀,只想当他一人的小雀。
梁珩似是感觉到了明樱的走神,他的动作重了一些,灼热的呼吸烫在她的耳边说:“在想什么?”
明樱转回了头,迫不及待地和他吻了起来,说:“想我真的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