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讨好的样子，神秘兮兮的。
【宿主，有点小瓜你吃不吃？】
楚桑懒洋洋：“小瓜就不吃了吧。”
【跟你有关呢。】
系统倾情安利。
【你看了绝对高兴。】
楚桑确实被勾起了兴致：“什么瓜？”
系统一边说一边调出画面。
【狗咬狗一嘴毛的画面！超刺激，超解气！】
于是楚桑手里被塞了一包零食，默默看着虚空处只有她能看到系统面板。
上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只是这男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西装下压的是他满身的怒气，他好像快疯了。
楚桑晃了晃自己脑袋上的小丸子，嘴里嚼着好吃的牛肉干：“这是谁呀。”
【这是杜林！就是高安盈的那个会家暴的老公！】
系统抬头挺胸，觉得自己能实时转播这样的画面真的很厉害。
哦呦。
家暴男。
楚桑是真的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看着家暴男发怒。
“还让我买黑楚桑的热搜？楚桑粉丝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路人缘什么样你不懂吗？”
“除了顾泽的粉丝还能有哪家粉跟她的粉对上。”
“现在路人缘差的是你！”
杜林越来越生气，分贝也逐渐攀升：“都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在节目里内涵什么呢！蠢玩意儿。”
跟杜林通话的声音也被系统转来了。
另一边王宁也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蠢，我蠢你就不蠢吗？跟我说高安盈出轨的是你吧？她出了吗？我看出轨的是你才对吧。”
“是你先跟我说你老婆出轨，说你多爱你老婆，说你多惨多惨，暗示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最开始是你求的我！”
杜林被踩到了痛处，一脚踹翻了办公室的椅子。
就是在极度不理智的时候，他依旧记得自己找的这个办公室的监控是坏了的。
但盛怒之中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久坏未修的摄像头，闪着幽幽的红光。
坐在监控室的小保安搓搓眼睛。
怎么回事呢？他加班加久了，眼睛都坏了啊？
这个角落的画面不是黑了很久了吗？找了很多的维修师傅都没能修好，后勤已经找人修好了？
小保安招呼来了保安队长：“队长队长，一直黑屏的那个画面出影儿了，快来看看。”
保安队长摸着腰带就进来了，刚吃完外卖，还打了个热热的嗝：“哪里，什么出影儿了。”
他跟着小保安的手指，看到了那个恢复了的监视器。
然后跟小保安做同样的动作，揉眼睛。
“不对啊，后勤部不是说联系的维修师傅得三天后来吗？”
接着，小保安跟保安队长看着画面，彻底呆了。
画面里西装革履，看起来就是体面高层模样的人，把椅子踹翻了。
还不止踹了一个，一连踹了三个。
小保安：“……队长，咱要去阻止吗？这是毁坏公司财产吧？”
队长自己辨别里面的人：“先看看人。”
小保安：“有点像，有点像杜总……”
队长也觉得像。
在这瞬间，杜林树立的好脾气儒雅形象稀碎。
小保安磕绊着：“还，还上去吗？”
保安队长想起了热搜新闻，摇头：“不上，等待会杜总下班，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杜总。”
楚桑还在听杜林发疯。
“你好得很，过河拆桥？”
“黑楚桑的热搜我是不是给你弄了，你把握不住机会赖我？”
“你以为买热搜很容易吗？你自己怎么不出钱买？”
对面王宁冷哼，面对跟他同样虚伪的杜林，也彻底撕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层皮。
“你看着办吧，如果不帮我，那我就把你的事都说出来。”他狠狠威胁。
杜林完全没想到王宁卑鄙且蠢。
他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他拿起会议室的板凳，对着桌子就敲。
桌上还有上一场会议剩下的茶杯，他也一并重重摔在地上。
茶杯应声而碎，看着地上几个茶杯碎渣，杜林心里那股不顺的气才通畅很多。
他平静了一会。
在会议室理了理领口，甚至关心到衣服上有没有褶皱。
将椅子归于原位后，杜林甚至给后勤部打了个电话。
声音又回到儒雅平和的样子，连连上都带着一贯的笑容。
“嗯，对，会议室A306。”
“刚才不小心把桌上的杯子打碎了。”
“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还给你们保洁添麻烦。”
“能处理的话我就自己来了，主要是没找到扫帚。”
“嗯嗯不急，在下次会议前处理好就行。”
这一通变脸看呆了三个人。
看系统面板的楚桑，还有两个保安。
两个保安之前对杜林建立起来的印象，被毁地稀碎。
小保安恍恍惚惚：“我看到的是真的？杜总好像疯了一样。”
保安队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这，算不算吃了高层的瓜？”
小保安脑子里想起了最近的热搜：“所以杜总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