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觉得脑子一热,竟什么都顾不得了。
竟然敢动他的人,她该死!
裴凤慕一个翻身把赵昭压在下面,一把扯下最后一件遮羞布,将她的双手按到两侧,贪婪地看着宏伟美景暗叹不已。
是他的,这些都是他的!
雪白的肌肤上点缀引人垂涎的红,曾经是嫩嫩的粉,如今日以继夜被他染成了可口的红,但最醒目的是静静躺在山谷中的那枚红玉,藏在雪峰中央,是人间的一抹绝色。
她全然献祭的姿态,是祭品亦是菩萨。
唯一能渡他的菩萨。
也是他的魔。
他伸手挂下纱帐,将一瓯暖香拥入怀中。
红烛垂泪,娇音潆潆。
…
从这天起,裴凤慕就让赵昭搬到了后院住,他也再未回过跨院。
孙妈妈和寻梅看着听竹把他的随身衣物都搬来这边,想说两句话也是不能。
赵昭更是欲哭无泪,自己越来越没出息,往往只在前面嘴硬说几句,后面就...就随了他,甚至还...她回来是不是错了?!
这一日大清早,寻梅提着水来了后院,看了一眼院门口把守的听竹。自从裴凤慕搬过来住,这后院就是他值守,除了她和孙妈妈其他人等一概不许随便进。
这样也好,她叹了口气,放轻了脚步到了门口,先听了听动静,没有姑娘令人脸红的声音,还好还好,拍了拍门,高声道:“姑娘,该起了。”
里面的动静突然不对了,越听越不对劲,寻梅赶紧跑开,可是哪怕离得有段距离了,偶尔一两声还是会被听见,她红着脸看了看日头,这样子的确不能让人进来。
又看了看远在院门把手的听竹,怪不得他轻易不进来呢。
等了好半天,门才从里面被打开,裴凤慕饱事餍足地道:“进来吧。”
寻梅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屋,越往里走香气越浓,服侍赵昭这么久了,她还从来没闻过这么浓烈的气息,浓得让人闻了就止不住脸红心跳。
听说赵昭的亲娘玉娘也身有体香,把赵大人迷得是一刻离不得,以前她还觉得是大家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传言不虚。
她一个女子闻了都尚且如此,也怪不得裴少爷天天不放过姑娘了。
轻轻掀开素纱帐,先被沁人的甜媚香气糊了一脸,再看清了赵昭的样子,更是心砰砰乱跳。
薄薄的被子裹着她动人心魄的曲.线,雪白的腿和胳膊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姑娘这样也怪不得别人。
“出去。”身旁传来阴沉的声音。
寻梅被吓得一哆嗦,看见脸黑如锅底的裴凤慕,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我得服侍姑娘沐浴啊。”
裴凤慕皱着眉:“不用你,出去。”
“可是…”
裴凤慕伸手向外一指,大有她再不出去,他就把她扔出去的架势。
“我…”
裴凤慕二话不说,拎着寻梅的后脖颈就把人扔出去了。
赵昭裹着被子费力地扶着床框坐起来:“你别伤了她。”
裴凤慕用力把门关上:“以后我服侍你。”
“为什么?”赵昭还有些平复不过来,微微喘气。
她这幅样子还问为什么!
裴凤慕发现不管男女,他都无法忍受这样的赵昭被人看见,这样的赵昭只属于他一人!
“你的丫鬟太没规矩。”
赵昭撇撇嘴,胡说,她的寻梅可是最好的。
身子忽然腾空而起,赵昭习惯性地攀住了裴凤慕的肩膀:“做什么?”
“伺候夫人沐浴啊。”裴凤慕笑得像偷腥的猫。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他最喜欢在浴室里胡来,上次还让她跪着…差点把她的膝盖磨破了皮。
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裴凤慕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这次不跪着了。”他低声道,“这次你在上,好不好?”
不好!
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靡靡的水声,和娇娇的哭求。
寻梅在外面转悠了许久,又不敢敲门,都快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动静。
好在现在因为管家,老夫人说了不用日日请安了。
可这也实在太不成样子了,寻梅仰望着高高的日头,这不就是话本子里常说的那个什么白日宣什么…
姓裴也太过分了,自己不做人,还拉着姑娘。
寻梅有气没地方撒,狠狠瞪了一眼外面守着的听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听竹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他宁可在院外守着,也绝不随便踏进去半步。
头一回他还不知道,以为出了事,只在外问了一句,结果等完事后就看见主子眼里杀气毕露,只让他守在外面,无传不得入内。
寻梅看他这个样子更是生气,跺跺脚,想着要不要去搬救兵,就在这时门终于开了。
裴凤慕已经收拾得当,轻飘飘扫了寻梅一眼,冷冷地道:“以后不许瞎看,进去吧。”
寻梅刚刚那点不忿顿时被压制得烟消云散,唯唯诺诺地进去了,看着对镜梳妆的赵昭,雨润红姿的,整个人跟颗白珍珠似的发着光,顿时一愣。
……
就这么过了快一个月,赵昭一开始是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但是看裴凤慕云淡风轻,全然不怕的样子,也渐渐放下了负担,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