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实在太过分了,要掐死她,又救了她,现在转过头又威胁她。
饶是一贯逆来顺受的赵昭也受不了他这般胡作非为,挣扎开他的钳制,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埋着头抽抽噎噎地哭。
裴凤慕此时也不好受,刚刚压下去的灼热感又再度攀升,甚至比之前更旺,热得他恨不得抓烂皮肤。
青筋毕露的手撑在桌子上,背部一截一截地高高耸起,清晰的脊椎骨恨不得刺破衣衫。
伴随着灼热,头疼也愈演愈裂,他以骨为笼,以血为食,豢养着心底的怪物,可那怪物越来越不知足,疯狂地撞击着笼子,尖利的爪子撕扯着皮肉要鸠占鹊巢。
休想!
谁也别想左右他!
裴凤慕双手紧紧扣住桌沿,桌子发出生生哀嚎,好似要被他生生掰断一般。
那动静吓得赵昭抬起头,满眼惊惧地望着他,清泉般的泪珠在杏眸间流转,刹那相视,她的眼底像是被扔进石子的湖面,泛起涟涟浅漪。
回想刚刚拥过她的感觉,此刻的赵昭就像一只白白的兔子,怯怯地缩着身子,好似要隐藏她的美味。
裴凤慕二话不说硬把人从角落里拉出来,牢牢锁在了怀里。
赵昭吓傻了,四肢僵硬地连挣扎都不会了。
她浑身都湿透了,抱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裴凤慕生气地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赵昭突然回身,疯狂挣扎、拍打他:“你干嘛,不许碰我,别、别拽我衣服。”她努力揪着衣领不让裴凤慕撕,他就扯她裙子,吓得她瞪腿踹人。
“都是女的,你怕什么!”裴凤慕只是单纯地嫌弃她一身湿,并没有其他想法。
你真的是吗?!赵昭“你”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问出来这句话,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
“怎么,你不信?”裴凤慕作势就要脱衣服。
吓得赵昭一个转身:“不、不,你别脱。”
可身后依旧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赵昭恨不得翻窗逃出去,结果脚腕子被抓住,头上一沉,眼前一黑。
“换上。”裴凤慕道。
赵昭拿下来一看,是件男子的长袍:“这是什么?”他打哪儿来的外衣,转回头却发现对方已经将湿了的衣裙换下,换上了男子的亵衣。
“你你你....”赵昭惊得指着他说不出来话,这样的玉英更像男子了。
“这是季德的书房,只有这么一套备用的衣裳。”
裴凤慕的衣服也湿透了,他换了里衣,把外衣留给了赵昭。
赵昭看看他,再看看手里的衣服:“何必这么麻烦,你放我回去不就好了。”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裴凤慕忍耐了许久,可以缓解痛苦的良药就在眼前,她偏还要磨磨蹭蹭。
要不是觉得她还有用,他才不会费劲救她!
赵昭实在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换衣服,想求他放她走,可还没开口就被他堵住了。
“你若再磨蹭,我就亲自给你换。”
他正对着窗户,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浓暗的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狂躁在翻涌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躲不过去了,赵昭放弃了,杏眼写满了哀求,咬着唇:“你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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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坚韧寡嫂(人间尤物)vs高岭之花王爷(斯文败类)
骗取豪夺+蓄谋已久+追妻hzc+高岭之花为爱发疯
哑巴阿沅长得清媚动人,可惜守了寡不说,相依为命的小叔子还被认走,家里只剩她一个。
门前虎狼环伺,为了安危,她决定再嫁。与齐王府的管家相看时,阿沅远远瞅见回府的齐王,瞪圆了眼睛——
为什么王爷那么像她被认走的小叔子?!
当晚阿沅被人袭击,险些失了清白,醒来是在齐王的榻上。
是他救了她。
“有人要利用你折辱本王,你暂时留下。”郁望舒的目光清冷疏离。
渐渐阿沅发现郁望舒这个王爷当得一点也不舒心,处处受人猜忌。
阿沅心疼小叔子更感激他的照拂,竭尽所能对他好。
某次,为了救她,郁望舒身中怪毒。
这毒并不致命,就是解毒的法子着实让人羞于启齿。
昏暗的室内,清涟潺潺,阿沅从指缝中看着王爷低下高贵的头颅,整个人快被烧干了,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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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望舒自幼被卖到贫苦的陵水村,只有嫂嫂阿沅是他灰暗过往的一束光。
被认回时,看着茅草屋前挥手的小小身影,他形同孤鸾寡鹄。
再次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郁望舒寒眸幽暗。
哥哥既然不是亲的,嫂嫂为何不能是他的?
他接阿沅入府,让她心甘情愿附庸他,如同连理藤同生共随,甚至隐下她身世的线索,贪婪地独占她,她胸口的彼岸花只为他一人绽放。
某天,真相大白,阿沅不告而别。
再见面是在首辅庆贺找回嫡长女的宴会上。
落英缤纷,花影灼灼,她明眸含笑,只是看他的目光清冷自持,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
宴会后,宫里甚至传出消息,皇上有意纳颜大小姐为妃。
深夜,郁望舒潜入颜大小姐的闺房,浅眸如子夜寒星,手指描绘她的胎记:“这次阿沅不做我嫂子,要当我母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