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了上去,嘴唇几乎与她肌肤相贴,偏偏还要说话:“我不记得我写过那个,你可以找出来让我看看……皎皎,生的过艳了……不过,为夫喜欢。”
江春月泪珠“啪嗒”就往下落,她觉得耻辱无比,她分明与他说正事,他根本不听,反而这样。
“程玉璋,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
程玉璋特意抬起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蛋,声线温柔:“我一直仔细听着呢,娘子说就是了。”
江春月咬唇,心里一堆骂他的话,可此时说无异于刺激他,给他更过分的理由,她软了声音,“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程玉璋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放在她的小腰上摩挲,眼尾勾着一抹笑,声音有些沙哑:“那我们换个地方,皎皎住在哪里?”
江春月:……
他不生气,也不跟她好好谈,江春月感觉自己所有的准备,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是她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赢他一次。
程玉璋实在太过奸猾。
他的目光也不老实,却在她眼皮子底下毫不掩饰,甚至是坦坦荡荡。
江春月脸上滚烫,又无可奈何他,她好说歹说,他根本就不听啊。
“皎皎,我这样也没办法出去,先给我点甜头吧,我忍太久了,你不会心疼吗,在京城有时候会想你想到睡不着,偶尔还会做个旖梦,你我同游太虚,湖光山水,赤诚相见……”
“你别说了!”江春月这几日本来身子就不爽利,脑袋晕乎乎的。
去了趟京城,程玉璋果然变坏了不少,之前他从不这样说话。
罗裙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了,江春月惊慌失措,想伸手拽住,岂料晚了一步,知道逃不过,只好求道:“我、我用手帮你。”
“可是我想换种方式,我听说……”后面的话,程玉璋抬起头来,伏在她耳边,用气声给她说。
她想偏开头,却被他桎梏住,强行听一些不入流的话。
两行委屈的清泪再次滑下脸庞,被他舔舐干净。
“怎么这么爱哭?”
“你下流……”
程玉璋被骂反而笑了,终是忍不住,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其压在身下,压迫感立马让江春月变得紧张,眼泪更是收不住的往下流。
“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程玉璋随之又解了自己衣裳。
江春月更加慌了。
“程玉璋,其实,其实我……”她刹那就想将自己与柳轻的事说出来。
“皎皎,说话之前,可要三思啊。”程玉璋眼神瞬间迸射出的寒意。
江春月一下子就止住了话头,下意识的就改了口:“我害怕……”
程玉璋眼神立马温和下来,低下头来亲亲她的脸蛋,额头、鼻尖,最终轻抬下巴,吻上他梦寐以求的唇。
她是知趣的。
江春月有苦难言。
于今生来看,她所做的这些,并不占理,程玉璋能做到既往不咎,这样对她,已经是极好。
她总不能拿前世他犯的错来惩罚今生的他。
可她也只想与他分离,他却痴缠不放。
她到底该怎么办。
柳轻怎么办。
他发现了又怎么办。
江春月满肚子委屈与难过,在程玉璋破开她的齿关后,她用力咬了他的一口,但程玉璋竟然未退,反而抱了她的腰将其按在枕头上,更加蛮力的亲吻,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很不舒服,无处可躲。
江春月的泪就没有停过,他也没有难为她,只用了她的手。
他做每一个动作都在睁着眼盯着她看,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江春月一直在无声哭泣,可是又无法背叛身体,因他不可控制的吟哦在这间小小的内室飘荡。
最后在他抱着自己,帮自己净手时,江春月若一滩软泥,眼下的烂摊子,到底该如何收场?
流下最后一滴泪后,江春月疲倦睡去。
这几日都没睡好,反而今日经受了这般折磨之后,沉沉睡去。
她睡着了,程玉璋却很清醒。
刻意不去提起的事情并不会不存在,他与皎皎之间,隐藏了太多事情,只要想想,就令他失去理智。
外面传来吵闹声,程玉璋定神,理了理衣裳,头发,轻脚走出。
开门前,还拿了放在门口高几上的锁。
李黎郁刚回家没多久,就又想起自己有些话忘了对皎皎说,即刻折返,只是刚上二楼,脑后竟微微一麻,紧接着她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这已经是林四敲晕的第三个了,他抓起此人,带到一个空房间,拿过一旁的绳子,正要将其五花大绑,忽的脸上一疼。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被他敲晕的姑娘不知怎地竟然就坐起来了,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巴掌是她打的。
“你谁啊,是你把我敲晕的?”李黎郁怒道。
林四惊呆了,他这一记手刀力气可不小,也没有对女人放水,她怎么……
李黎郁从脑后摸出一个发梳来,已断成两半。
林四没想到还有这种巧合。
李黎郁看到旁边捆着的两个男人,大惊:“江硕、江延!
你怎么把他们绑起来了,你这个坏人,我要去告官,你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