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给他比了个“ ok”的手势。
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受过多少挫折和打击。
昨晚胆战心惊一夜，今早又被叫来警局，心理防线早就崩塌了。
再加上测谎仪在那儿，压根不敢再撒谎。
离开审讯室，警员拨通司九音电话。
“薄太太，四个人全招了。她们是参与者，动手的人是雪雪。”
“嗯。”意料之中罢了，司九音轻勾红唇，低声道：“可以通知雪雪了。”
接到电话时。
雪雪正在上班路上，联系不到其他四位，本就心神不宁。
再接到警局的电话，更加慌乱。
“翘姐，可能出事了。我想见你一面，你在哪儿？”
挂断电话，雪雪打车去了连翘给的地址。
一家人流量极少的咖啡厅。
两人特地选在角落，确定周围没人，才敢出声：“翘姐，其他人可能已经说了。人是我推的，可是我是替您办事，您不能不管我。”
无论是故意伤害，还是故意杀人，她都承担不起。
“……”
连翘捏着杯子，听着雪雪的话，脸色惨白：“没有证据，她们承认什么？一群经不住吓的蠢货。”
“翘姐，怎么办？”雪雪紧张地盯着连翘：“我不想坐牢。”
“慌什么？”
连翘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冷冷出声：“拿不出证据，只要你一口咬死，与你无关。”
“剩下的事，交给我。”
网上对司九音的骂声，不是一星半点，正好可以再添一把火。
两人离开后，留白的手下走进咖啡厅。
“东西。”
“是。”服务员调出监控，里面两人交流的画面和声音，格外清楚。
——
当天下午。
司九音仗势欺人，污蔑连翘手下舞者的新闻，再次登顶各大新闻端榜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专辑的热度飚到极致。
司九音打开电脑，查看国外MV的点击量。
不错。
她三哥的媳妇儿，没得跑了。
“太太，您打算怎么做？”留白站在她身旁，脸色难看出声：“做点什么吧，薄爷那边挺激动的……”
他想弄死人，自己差点没拉住。
“收网吧。”
司九音盖上电脑，站起身，懒懒勾唇：“去警局。”
——
晚上见。
第1048章 司九音也在？惹不起惹不起
警局。
司九音到时，雪雪正坐在审讯室，嚣张的抖腿。
“你们警局，把其他人分开审讯，中途做了什么？”言辞犀利，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嚷嚷声：“逼供，还是收买？”
“司九音是背后主谋吧？我要找记者曝光你们！”
“好啊。”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气势摄人的女孩儿，出现在门口：“让我看看，你想怎么个曝光法？”
“……”
倏然看见司九音，雪雪声音戛然而止，眼神躲避。
“薄太太。”
工作人员识相地拉开椅子让司九音坐下，微微俯下身，恭敬道：“监控全程开启，记者和沈涵的律师也叫到了门口。”
“其余四位当事人，就在隔壁。”
“开始吧。”
司九音靠着椅子，长腿交叠，无聊地把玩漂亮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模样犹如降临人间的神祇，周身冷气很浓。
撞见她清冷的眸子，雪雪吓得吸口冷气，嚷嚷的气势瞬间减半。
司九音说什么？
记者和律师在门口？
没有证据，她怎么敢叫记者过来？
不怕自己的名声更臭吗？！
没多久。
其余四个女生，带到了审讯室。
一个个缩着脖子，脸上挂着泪水，吓得不轻。
看见雪雪，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指着她道：“是她推的沈涵，跟我们无关。”
“没错。”其他人为了撇清责任，纷纷出声：“我们只是听了雪雪的蛊惑，替她打掩护，故意挡住沈涵的去路。”
“动人推人的是她，跟我们没关系。”
“你们胡说什么？”
听见小伙伴的指控，雪雪脸色骤变，“收了司九音的好处，污蔑我是不是？”
“什么叫污蔑？”女孩儿带着哭腔反驳：“明明就是你和翘姐为了破坏司九音MV的录制，将录制的资格换成自己的舞蹈，才出此下策。”
“还说不会出事，谁知道，差点闹出人命。”
“？？？”
听见舞者的控诉，外面的记者睁大眼睛，默默开启了直播。
万千网友涌进直播间。
【这话什么意思？为了破坏录制？雪雪是连翘的助理，这事儿连翘本人知道吗？】
【用脑子想都知道，舞者出事拍不成MV，受益者是谁。连翘不知道，助理敢冒这么大风险？】
【动手的时间、地点都是刻意挑选的，说不是故意，谁信？】
【网上连翘的粉丝还在骂司九音，抢走属于连翘的 MV拍摄机会，又利用权势公报私仇，欺负她手下的舞者。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了……】
【抢？就咱们音神的条件，想要什么东西，用得着抢？】
【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对比，连翘的舞比得上咱们音神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