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琴说:“小晏刚刚跟我说他的腰不小心抻到了,这会疼的厉害,让我帮他揉点药膏。我想着蓝医生肯定比我这个遭老太婆专业,我就想问问蓝医生,能不能帮我小晏揉一下药。”
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和骆时晏聊一聊,看看他愿不愿意帮滕白屿。
迟疑片刻,蓝汐点了一下头:“您把药给我吧。”
老太太爽快的把药递给蓝汐,给蓝汐指房间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精光。
如果蓝医生能给她当孙媳妇,她做梦都能笑醒。朱玉琴心想。
蓝汐拿着药膏,按照朱玉琴的指示,敲响了二层最里面那间房屋的门:“骆时晏,方便我进去吗?”
骆时晏的声音随即传来,门也被拉开了:“进来吧。”
蓝汐走进去,下意识打量骆时晏的房间,出乎意料,他房间的装修风格竟然是暖色调,让人不自觉的放松。
骆时晏给她开门前正在解护腰,他跟蓝汐说了一句随便做,就继续低头忙活。
解完,骆时晏将护腰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问:“你怎么过来了?”
蓝汐亮了亮手里的药膏:“你奶奶说你腰疼,拜托我这个专业的医生过来给你揉药。”
骆时晏轻轻的“哦”了一声,问:“那我需要脱衣服吗?”
“?”
什么白痴问题。
蓝汐险些没翻白眼:“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揉药。”
骆时晏干脆利落的脱了上衣,男人完美的身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虽然他曾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但他的肌肉轮廓依旧清晰,人鱼线也无比分明,最终蔓延进裤腰……
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这句话按在骆时晏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好在蓝汐给太多□□开过刀,就算再惊艳,她也不至于失态。
别开视线,蓝汐指了一下床:“你要不趴着吧,这样好揉一些。”
“好。”
骆时晏出乎意料的听话,老老实实得趴在了床上。
蓝汐坐到了床边,将药膏挤在掌心上揉开:“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下。”
骆时晏:“嗯。”
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得心里疏解,蓝汐将手缓缓贴在骆时晏的后腰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怎么说呢,不愧是年轻男人,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感十足十的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鬼东西以后,蓝汐立刻绷紧了脸,拿出了最专业的态度给骆时晏揉药。
揉到一半,蓝汐忽然开口:“骆时晏,今天晚上的事,我得对你说声抱歉,我那会有点没控制住情绪,乱发脾气了。”
“不用感到抱歉,你能对我发脾气我挺开心的。”骆时晏懒懒的说:“因为你在那一刻把最真实的情绪展现给了我,这就足以证明,我在你心里还有地位。”
“别自恋了,”蓝汐矢口否认:“我心里没有你半点位置。”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和滕白屿发脾气。”骆时晏反问。
蓝汐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服气。
在确保骆时晏的腰不会受伤的前提下,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骆时晏措不及防的吸了一口凉气:“不带下黑手的吧!”
“闭嘴!”蓝汐恶狠狠的说:“不知道骆总听没听过一句话古话叫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骆总要是再撩闲,我就揉段你的腰!”
骆时晏回身指她,表情夸张:“你好狠的心啊!”
“我什么样的性子你早就知道了,”蓝汐把他按回去:“所以,骆总还是乖点吧。”
受到了致命的威胁,骆时晏果然老实了不少,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揉好药,蓝汐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犯职业病,忍不住叮嘱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你只是骨裂,但还是伤到了骨头,需要静养。所以骆总平日里还是多注意,要是形成了惯性腰扭伤就不好办了。”
“知道了,”骆时晏撑着床起身,拿起松垮的睡衣套上,漫不经心的问:“不过,蓝医生说这么多,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
男人的视线滚烫而又灼热,蓝汐被他看的不太自在:“才不是,我只是在以医生的角度跟你说这些话,你别乱想。”
“蓝汐,”骆时晏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揭穿她拙劣的伪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明明就是在关心我,却死活都不承认。”
蓝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随便骆总怎么解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先回去了。”
“等等!”
难得有独处说话的机会,骆时晏堵住了她的去路:“我们好好聊聊吧。”
蓝汐被困在桌子与骆时晏之间,过分贴近的距离,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她偏头看别的地方,骆时晏却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强迫她与他对视。
蓝汐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逃脱他的禁锢:“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没什么可聊的。”
“但连试都不试,怎么能确认最终得结果呢?”骆时晏将手撑在蓝汐身侧,无力解释:“当年的事我承认是我冲动了,我也不为自己辩解,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会给你无条件的信任,哪怕你撒谎报复我,我也甘愿接受,毕竟做错了事就要挨罚。而我要的不多,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