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暖暖笑着摆手，“怎么会，我像是那种三心二意的女人嘛。”
王川沉默了一会，最后摸了摸自己的良心，一脸真诚的道：“有点像。”
毕竟之前卫暖暖跟南宫越在食堂告白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
王川还以为她会跟这位首富公子有发展呢，没想到最后卫暖暖成了谷至的女朋友。
卫暖暖嘴角一抽，反思了几秒之前的行为。
看来她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过分。
“放心吧，我对阿至可是一心一意的。”
跟王川保证完，她总算放弃了观察王臣年。
光是这么看，也看不出花来，要想摸清楚他的人设重点，也许问问跟他熟悉的人会有答案。
问谁就显而易见了。
晚上跟谷至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卫暖暖特意提起了这件事。
“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臣年来了？”
“也没什么，你的好朋友就这么几个，我总要了解一下吧。”
卫暖暖糊弄了一句，又问，“你知不知道王臣年的理想或者爱好什么的？”
谷至虽然疑惑，但还是仔细回答了卫暖暖的问题。
“臣年他的理想，大概是成为高官吧。”
他面露回忆，“我记得初中的时候他转来我们班，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就说过这个理想，这么多年以来，他也确实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至于爱好——”
谷至顿了一会，还真没想到有什么是王臣年特别喜欢的。
马术？
王臣年是四人中最精通的，可没人叫他的时候，他从来不主动去马场。
象棋？
他甚至得过业余比赛的奖项，可平时也不曾见他表露兴趣。
至于烟酒玩乐之类的，王臣年都有涉猎，但总归都是懂得皮毛，没什么真的喜欢的。
四个人相处的时候，也不曾见过他展露出对什么东西有特别的喜爱。
唯一特别的，就是他前段时间对卫暖暖的维护。
一想起这个，谷至心中警铃大作。
等一下！难不成王臣年对暖暖她……
现在卫暖暖又主动关心起王臣年，谷至一下子多了几分警惕。
“你问他这些做什么？”
他眯起眼睛，在恋爱后就停摆的大脑终于转了起来。
“你还没问过我呢！”
谷至有些吃味，他不耍脾气。
可也实在在乎卫暖暖对他的关注，话刚说完，就主动介绍起自己来。
“我的理想是做一名画家，开一家画室，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做一场全球巡展。”
“爱好除了画画之外，还喜欢雕刻和简单木工，那棵树下的秋千就是我亲手做的。”
卫暖暖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真的呀！你怎么从没说过。”
谷至的性格就是这样，做的事情多，说出来的少之又少。
他的爱好其实称得上广泛，但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母亲的责骂，说他不务正务。
久而久之，谷至也就不爱说出口了。
今天若不是实在吃味，他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面对卫暖暖惊喜的表情，谷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毕竟从前说起这些，得到的都是负面的反馈。
他的脸一下子热了，“只不过是懂点皮毛，没必要特意说出来。”
王臣年的事情就这么一笔带过了。
卫暖暖将谷至说的话记在心里，准备专门找一天来找他试探试探。
她想着找个机会，却没想到啊机会来的这么快。
在期末考试之前，王臣年特意来找了她一趟。
“就快寒假了，往年谷至都是自己留在他城郊的画室里，我想来提醒你一下，尽量别让他整个冬天都住在那，对身体不好。”
“？”
卫暖暖没课的时候，谷至基本都是陪在她身边的。
两人交往了小半个月，她只从谷至的口中听过他有个画画的地方，还没真的去过。
现在听王臣年提起，才知道那多半是个不怎么好的地方。
王臣年也无奈的很，“他那个倔脾气，非要在城郊租一间小院子，连地暖都没有，冬天冷的很，以前我都担心他冬天会冻死在屋里。”
“整个冬天都在没暖气的屋子里？”
卫暖暖不敢相信，“他是准备做苦行僧吗？”
“所以我才来特意跟你说一声”，王臣年无奈摊了摊手，“他说想当画家，那总不能先把手冻坏吧，这么冷的天，光靠烤火可不行。”
“好，我会注意这件事的”，卫暖暖把事情记在心上。
好不容易有跟王臣年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也打算试探一下王臣年。
“对了，上次听谷至说你以后想走仕途啊？”
王臣年“嗯”了一声，“毕竟家里这方面的事情需要人传承，他们培养我，也是为了这个。”
卫暖暖愣了一下。
原来王臣年想当官是为了这个。
她小心的看了他的表情。
他的脸上一派平静，谈起这件事，丝毫没有谈及理想的向往和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