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酒气的舌不言分说地撬开了牙齿,亟不可待地往里面探去,似乎要将她一口去吞下去般吮吸吞吐着。
江桃里受了惊吓,颤着双眸萌生了想要退缩的感觉,但已经身无可退了,往后就是巨大的榕树。
他将人抵在树上,掐着后颈的手松开了扶在她的后脑,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顺着往上,捧上了软玉的云。
如他心中所愿是一样的。
柔软得从指间四溢。
唇顺着白皙的颈项往下,顿了片刻,他眼中的醉意愈渐明显了。
倏的,他隔着杨妃色的小衣一口咬住,瞬间满口生津,尝到甜头后动作越发孟浪。
江桃里被咬得有些疼,艰难地咬着下唇,被揉软的身不断往下滑落。
最后两人倒在柔软的草上,他如上瘾般未曾停下,亦没有注意到,她不知何时握住了地上的石块儿。
啪——
石块被砸碎了,闻齐妟头晕目眩一瞬,理智随着回归。
他低眸看着身下的人,衣襟半敞,露出一半的胸脯上都是红痕,因为呼吸急促,它正如水中的浮萍一样颤着。
“大胆!”
江桃里抖着苍白的唇,用力推开了似乎被砸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
她快速地抬手拢了衣裳,整理了脸上的表情,等再爬起来朝外面跑的那瞬间泪湿衣襟,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企图玷污太子妃这样的罪名,她相信无人敢背,他若是不想背其污名就必须堵她的嘴,要么杀了她,要么将人作为交换还给她。
而若是他选择杀了她,那她在外面安排的人一定会将此事泄露出去,他一样也别想好过。
“来人啊。”又柔又喑哑。
闻齐妟被这一声唤回了神,抬眸便见那弱柳扶风的背影,就这般以承.欢后的姿态朝外面跑。
他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她是要做什么。
好歹毒的女郎。
闻齐妟被气笑了,屈膝而坐抬手覆在面具上,殷红的嘴角勾起来,自喉咙发出沉闷的笑声。
勇气可嘉,只可惜了,她不知道的是,就算事情闹得众人皆知,他也是无事的,而她做到这般境只会死得更快。
皇室容不下在众人面前受过辱的人。
可既然她想陪他玩尽兴,焉能不陪之理?
江桃里狂跳着心往外面跑去,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她不敢去想原因,心中慌乱不已,脚下不知被什么打中了,蹒跚着一软就栽进了灌木丛林中。
还来不及回首,她就听见身后渐传来脚步声。
一枚石子先落在江桃里的头顶,然后再落在地上,骨碌地滚着,最后骤于平静。
“游戏好玩吗?”
闻齐妟半蹲下,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她不断轻颤的眼,浓密的鸦青长睫宛如蝶翼展翅。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轻颤的睫毛,带着三分醉意,“来时我就已经将周围的人都清理了,她们现如今不知在何处而眠呢。”
江桃里猛地别过脸躲过他的吻,身子忍不住颤着,其实在方才唤人无影后就已经隐约猜到了。
没有想到这人这般谨慎,连她要做什么都猜到了,还能及时拦住。
“本来我没有想过在此时此刻要你。”他气息拂面而过,露出了森白的齿。
常年长在雪林中受着饥饿的狼,嗅到了芬芳扑鼻的肉,还尝到了滋味便越发不肯罢休。
“但你非要亲手送到我的面前来,焉有不收之理。”他伸手将人一推,低头隔着粉白的桃花一口咬下。
江桃里感觉自己被咬得两眼生辉,抬手推搡着。
他赤红着双眸抬起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然后在她颤抖的眼瞳中,撕拉一下,杨妃色的花变成了两半,垂挂在腰间。
被藏在里面的雪白娇柔露在了寒风瑟瑟的空气中。
他垂眸看着,喉结一瞬接一瞬地滚动着,他似在欣赏红梅傲立在其间的景色。
那目光犹如一条滑腻的蛇落在上面。
江桃里被冻得收缩,那样直白的打量让她脸上升起了如霞的红,抬手欲要遮掩。
他却擒住她的手不让她遮掩,倾身向下张口含着,耳边就响起了那娇如春水的声音。
他眼中的迷离更加明显了,从小弧度的含咬变成了大口地吞咽。
从未吃过这样的粉尖桃,带着熟透了的芬芳。
江桃里被这样的动作弄得一阵酥软,在他动作加速的瞬间被激得浑身乱颤,云鬓松髻,似寒风中的小玉兰。
她浑身无力地不断往下滑落,最后两人倒在柔软的草上,他如上瘾般的未曾停下,动作隐有暴戾。
他似即将要进食的雪狼齿咬着不放,分明是疼的,却有种道不明的感觉快速窜了出来。
江桃里没有忍住轻声嘤咛出声。
埋着含弄的人一顿,仅仅只是一瞬间,就犹如受到鼓舞加大力道。
江桃里根本就经受不住这样的疯狂,光是这样的行为,分外敏感的身体就已经不成了。
她感觉自己抖得更加凶了,有瞬间似看见天方乍现白光,似有汩汩水朝着外面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