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摇了摇头。
她现在好难受,说不出哪里难受,只能不断地蹭着他的脖颈,好似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江桃里低头捧着他的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额头。
感受到那搭在颈子的手瞬间顿住了,她立即将他的手抓住,按在柔软之上。
“你……什么意思?”闻齐妟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就按按它好不好。”她咬着下唇,垂着眼睫不断地颤着,心中满是委屈和无辜。
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闻齐妟差点就要失控。
但他强忍着,促狭地眯起双眸,凌厉的视线掠过她的面容。
“我是谁。”
他是谁?
江桃里出现了短暂的迷茫,他是束缚她双手的仆奴,是每□□迫她喝药的秋寒,还是谁?
她垂眸仔细看着眼前的人,五官深邃,容貌秾艳,给人一种极致的诡谲。
是谁?
江桃里脑海忽然就闪过,一张缠绕着红线的黄金鬼面具,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产生退避的惧怕。
“长平少将军,齐妟。”她低垂着眼眸轻声地念着。
哪怕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名字,也能使她害怕地轻颤。
但比惧怕更强烈的感觉是汩汩翻涌的水浪。
她太难受了。
话音落下也并未管他如何反应,就已经握着他的手轻用了力道。
那熟透的粉尖桃被揉得糜烂。
她却更难受了,低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轻声地说道:“还有另一边,你也一样好不好。”
并未得到回答,江桃里也没有在意,主动将他的另外一只手拿起来,覆盖在要粉白的布料上。
似艳丽的白玉兰染了绯色的胭脂,从上而下都呈现极致的慾感。
“还想要……”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呢喃。
这句话无异于星火落在他的身上。
“自己取,但不可太过分了。”他微喘地说着,手中克制着力道。
若是寻常的时候,她敢这样主动,绝对会被吃得干净,但现在她理智不清。
江桃里被揉得很舒服。
细柔的声似一只春.情.泛滥的小狸奴,又哭又喘,婉转轻吟。
闻齐妟比她还要浑身难受,靠在马车壁上,头微扬,喉结不断滚动着,体内邪气乱撞。
他已经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不对,还有江桃里的不对。
本是要推开的,但距离太子府还有段距离,她哭得又那般委屈,他也就任由着她抓着自己的手动作。
谁知渐渐她不甘于此。
江桃里微垂下头,湿温粘稠的触感落在他半阖颤不停的眼睫上,一路往下却始终避开那淡薄寡情唇。
她一口咬上滚动不止的喉结,软无骨手亦是无意识地隐入了衣襟中,所及之处皆是滚烫。
身下的人不言语。
因竭力压制药效,他此刻懒倚在那靠垫之上,浑身泛起强烈的绯红,额间青筋鼓起,呼吸沉重。
他冷眼乜斜着她愈渐过分的动作,瞳孔如同黑夜般藏着暗地翻涌的情绪。
“该松手了……”似有一声如风拂过的喑哑声响起。
江桃里摇摇头拒绝:“不,还要。”
她也不知晓为何会这样难受,好似只有贴着他才会好受些。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什么,才能缓解满心的空泛。
闻齐妟见她一路向下去,下一步便是拉绸裤,才有所动作。
一手隔着粉白桃花轻碾粉芯替她舒缓,一手禁锢住那往下沉的腰肢,哑着嗓音开口:“你可知你在对着齐妟做什么?”
她这一下去,可真的无法挽回了。
江桃里颤着身整个朝前贴紧,唇去寻了滚动不止的脖颈,轻含弄着模糊了语调:“让他帮我。”
她真受不住了,浑身难受得想哭,可只哭也无法缓解体内莫名的感觉。
为了让他放松些,江桃里用着学过,却不曾用过的动作下意识去讨好。
喉结一片湿润,她如同长牙的幼兽啮齿着,吮吸着,舌尖跟着滚动的喉结挑.逗。
“帮帮我……”似泣未泣地带着柔软的哭腔。
仅一瞬间,闻齐妟最后的理智也绷断了,片刻失神,禁锢着她腰的手略微松了力气。
“呃……”
江桃里如愿地坐了上去,半跪在他腰身两侧,刺痛让她想要退缩,但缓解了身上的难受。
她慢慢地动,渐渐得了几分滋味。
粉白的裙裾如娇盛的桃花遮掩了交合,她咬着手指,目光渐渐破碎,期间无意扫眼看去。
只见那隐在半黑暗中,显得克制仰首的的人,漂亮脖颈上青筋暴起,沉闷的呼吸格外撩人。
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心间潮湿,瞬间软了腰身,直接俯趴在他的身上。
不消半刻,江桃里艰难地咬着下唇,轻嘤咛一声,瞬间软下背脊,整个人犹如刚打捞起的鱼般,湿漉漉的。
一盏茶,她只玩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已经这般了。
面色潮热的闻齐妟正,压抑着汹涌流窜的感觉,咬牙切齿地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