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小声嘟囔：“算了，给你个目睹未来歌神成长的机会。”
蒋芃看着陶辰进舞蹈室时，他身子踏进来，侵润在白织灯下，和在酒吧里的观感如出一辙，是灯光下很亮的仔，她抿唇一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陶辰也看见了蒋芃，挑了一下眉，那意思好像在说：没想到我还是个明星艺人吧？
“音响放一个。”陶辰随意打了个响指。
有人很快跑到音响处按了开关键。
陶辰走到中央，大家自觉让出地方。
陶辰侧耳，身体很快抓到节拍，随着音乐节奏舞动起来。
在场舞者纷纷欢呼起来，特别是几个女生，像小迷妹一样，芳心瞬间被小鲜肉俘获，两眼直放光。
蒋芃没想到他歌唱得好，跳舞也跳的不错。虽然只随意跳了一小段，但也能看出来，舞蹈功底扎实，动作非常到位。
在节奏过了一个高潮后，陶辰帅气的收了个尾巴，大家又是一阵尖叫，纷纷拍手鼓掌。
陶辰满面含笑，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
“我这里需要六个人。”陶辰眼睛亮晶晶地环视大家。
先前就在问大家哪个舞蹈老师会带领的女舞者举手发问：“可以问下这次是哪个编舞老师负责吗？”
“你看我怎么样？”陶辰略带淘气的口吻反问。
大家发生惊叹声。有几个女生自陶辰显摆了两下后异常兴奋，兴奋地左右互看，本来兴致缺缺，现在反而不由猜测最后会是谁被选上。那个提问的女生脸上没什么特别开心的表情，只认真看着站在中间的陶辰。
“我们就刚那首歌吧？你们都会跳的吧？”陶辰笑得人畜无害，“那就跳给我看看好不好？”像是哄小孩般的语气，这里明明他也不一定就比别人都大。
下一句也是笑眯眯地说的，不过内容却相当严肃，他说：“现在，请大家转过身去，背对镜子跳舞。”
这是要大家不要对着镜子跳，有一些舞者，对着镜子跳得非常熟练，但一旦面对镜头就会判若两人。这样的人叫做舞房舞者，存在初学者中较多，或是一些缺乏舞台经验的舞者中。对着镜子跳舞，可以看到前后左右、是好是坏，当下就能有判断，镜子是舞者的道具，是对舞者动作的雕刻工作。但是一旦离开镜子，没了参照物，没了判断，面对镜头、面对观众，如果慌了，那就不是一名真正的舞者。
没办法脱离镜子这面道具的舞者是不能上台的。
在Santa这样的小工作室，陶辰要淘汰掉在最基本的要求上不达标的人。
最后，几次出现失误的反而是之前问哪位舞蹈老师负责的女舞者。蒋芃看向陶辰，陶辰表情温和，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他拍着手示意大家注意力放到他那里：“姐姐们跳的都棒，但我只能选6个。”然后看向人群，一个个点出人，也包括了蒋芃。
经纪人比歌手忙，小强除了舞蹈工作室就和陶辰分道扬镳了。不出名的艺人，没有前呼后拥，经纪人也无需寸步不离。
陶辰坐在车里，剥了一根奶棒含进嘴里，心想着接下来就真正的开始歌手的生涯了，自己是专业的，自然是信心十足。往后的道路？心里没底，这一行不是够专业就一定能火，真正能火起来，促成因素非常多。
陶辰暗叹。站在舞台中央，有人为你鼓掌尖叫，人们以你为中心这感觉真好。在酒吧就不一样了，就算他唱的再好，台下面该喝酒的喝酒，该撩骚的聊骚，他就像空气一样，独自卖力，没有人留意他的存在。
他将来不仅要颜值征服粉丝，还要以专业征服观众。
陶辰正想的起劲儿，有人敲车窗。
咚咚咚。
陶辰吓一跳，转头，蒋芃在外面。
“你干嘛你？心里阴影都给你吓出来了。”陶辰滑下车窗说。
“没想到你还是个签约艺人，怎么还在酒吧唱呢？”
“歌神就不能去酒吧唱了？歌神也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陶辰故作没好气地说。
蒋芃发现这个小乐手嘴巴挺能讲，听得她直乐，问他：“现在都流行吃奶棒吗？我怎么不知道。”
陶辰舔一口奶棒：“粉丝送的，一大箱呢，不吃多浪费我粉丝的心意啊。”
“据我所知你还没出道呢，居然都有粉丝了。”
“我歌神我怎么没粉丝了，我这逆天颜值走大街上就天然吸引粉丝。”
蒋芃快要笑死了，这小乐手嘴巴这么贫。
“你经纪人呢？”蒋芃看车里没人。
“早跑了，我也要走了，你去哪儿？难得歌神有空，送你？”
手机响了，蒋芃看是徐谦来的电话。
“晚上有事吗？”徐谦问。
“我这几天都要去酒吧帮朋友代班，不过10点半应该能回去，你不用管我也没关系。”
“正好我出去打球，打完去接你。”徐谦语气温和。
蒋芃想了想，10点半其实时间也不算早，还是和徐谦一起走保险，但也不好这么麻烦他，于是是说：“不用接，那我们还是在大路口等吧。”
“不差这点距离，10点左右我也差不多打好球了。”
“那好吧，我一会儿地址发你。”
徐谦笑笑：“我怎么感觉我们两个像在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