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这…我可不敢。”乘务员脸色苍白,低头靠近他:“这节车厢已清空,博老说了,他办事,您放心。”
顾漠寒舌尖顶着腮帮子,痞气的坏笑,手一抬,烈绳甩了他一脸上:“滚吧!”
“好嘞。”乘务员屁颠屁颠的往外走,替他掩上门,在门口守着。
门碰上后,孙青双腿害怕的忍不住打颤。
顾漠寒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一支咬在牙尖上,闲散的跷起二郎腿,黑眸盯着面前站的五个女人。
这博老狗为了自己能投他一票,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空气沉默了许久,在五位女同志心理防线崩溃之际。
他捡起桌上的棍子,握住手里,指着边上的一个,语气平淡:“脱了。”
女同志猛的抬起头,面对他的威颜时,又畏惧的垂下头,不敢反驳的手伸到后面,捏着布拉的拉链往下滑。
一分半钟,顾漠寒面无表情指着她走到窗前:“过去,扶好。”
女同志抱紧双肩,光着脚走过去。
这次的客人,显然和前几次的不一样,黄梦梦心里控制不住的升起一抹不安与恐惧。
顾漠寒身体前倾,伸手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弹弹烟灰, 棍子指着剩下的四个,冷漠无情的嘲笑着。
懂他的意思以后,三人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摸着衣服扣子。
孙青满脸的泪水,紧咬着牙,解着身上的衣服。
姚杏算是看出了他的恶趣味,很快脱好,在他面前趴下,微圈的长发垂在地上:“你打我吧,别动她们。”
“呵!”顾漠寒冷笑,这么喜欢表现是吧。
他毫不客气捡起桌上的绳子,冲着她甩了过去。
姚杏痛的浑身都在颤,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
孙青走上前扶她:“姚杏姐。”
姚杏推开她,五官胀红的拧巴着:“我不用你管。”
孙青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泪眼怯生生的望着,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的恶魔。
顾漠寒兴致全无的放下绳子,站起身,准备往门口走去。
姚杏趴过去抱住他的小腿,惹人怜爱的浓艳脸,脉脉诚恳地仰起看他:“你别走,求求你,我们喝了药,不信你检查。”
顾漠寒眼看女人要扒着他的裤子起身,他面色冷峻,眼底溢着杀气:“滚。”
脚踹开女人,他靠在墙边,把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吊儿郎当地笑:“你们不听话,我怎么玩?”
姚杏意识到他说的什么,立马从地上爬起,拉着孙青和另一个姑娘,走到窗前和黄梦梦她们趴好。
窗边一排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的画面。
顾漠寒眼里无半点波澜,嘴角的笑,嘲讽又轻蔑。
玩是吧,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捡起桌上的绳子,他迈步走过去。
姚杏闭上眼睛,在心里做了重大决定。
这辆火车,她们除非跟着顾先生下岛,不然到了终点站,就是死路一条。
半晌后,黄梦梦和另一个姑娘坚持不住了,被打的浑身是伤的爬出房间。
顾漠寒并没有阻止,嘴上咬着烟,挽着腕间的袖子,示意边上的孙青:“去椅子上。”
孙青顺着他的视线,望见那条折磨人的椅子,怕的呼吸加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也想像黄梦梦她们那样逃走,可是父亲还等着钱冶病,她不能。
孙青鼻涕眼泪糊一脸,跪走到他面前:“求求你,我不行的,我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
顾漠寒居高临下,睨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思绪飘远。
好想回去,抱着香香软软的傻媳妇睡觉。
另一个姑娘坚持不住了,她看男人在走神,悄悄摸摸的往门边趴。
门口守着的乘务员听到拍门声。
从外面打开门,看到地上的女人,他满脸凝重的望向里面,只剩下姚杏了。
博老派下来的任务要是不成功,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下火车。
女人爬出门口,还不等去找衣服穿上,就被两个蒙面男子,捂着嘴,强制带去了卫生间。
姚杏接收到乘务员投来的信号,主动走到椅子上坐下,在走神的男人面前,表现出一脸的陶醉享受。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不亲自触碰她们的身体,只是用绳子折磨她们是因为什么?
难道只是单纯的变态!
孙青缩在角落,抓住垂在地上的窗帘布盖在身上。
顾漠寒回过神来,面容倦怠,打着哈欠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盒。
突然想到什么,他半空的手突然怔住,低头聞聞外套衣服上的味道。
烟味很重,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床上那女人跟狗鼻子似的,灵敏得很。
顾漠寒望着四周,神色慌张。
姚杏停下椅子不动,看向他,声音媚柔地问:“顾先生,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你吗?”
顾漠寒冷冷瞟她:“卫生间里有热水吗?”
姚杏张了张嘴,想说有,又害怕万一没有怎么办,岂不是就暴露了,委婉地说:“夏天是有的,这大冬天的我也不清楚。”
顾漠寒现在迫切的想洗澡,把烟味和在包厢里沾染上的奇怪气味给洗掉。
他推开卫生间的门,打开花洒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