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了吧，不太好。
她百无聊赖的靠在了讲台上，后来又拿了一张纸，在上面乱画。
可一看表，竟然才过去半个小时。
可这是一门两个小时的考试啊！
她后悔了，不该好奇监考的事情。
最后无事可做的云苏，干脆查看起了自己脑海里的app，看来看去，也就那么回事，又给关了。
在一个地方站了好久的云苏，腿都有点僵了。
她准备下去活动活动，疏通个血脉。
走了两圈之后，她又站在了后门的位置，靠在了墙上。
一个半小时的时候，终于有第一个交卷的人了。
云苏仿佛看见了希望，接过了牛楠楠手中的试卷。
牛楠楠交完卷，就离开了。
云苏站在上边开始看着下面的同学，结果有抬头看了一眼牛楠楠的，却立马低头接着写。
更多的是连头都没抬。
云苏看了看牛楠楠交上来的试卷，难吗？
不应该啊……是自己出的卷子啊。
云苏有点怀疑的看着牛楠楠的试卷，不错，写的工整，准确率可达百分之百。
她是越看越满意，终于一声铃声响起，要收卷了。
“同学们，停笔，交卷。”
“再写作弊处理。”
下面的同学有的懊恼，有的憋闷，有的遗憾，有的一狠心想着，就那样吧！
一个个的开始交卷，都收上来之后，下面开始了议论。
“我去！谁出的题啊？太难了！”
“对啊！我还有好多都没写。”
“我也是，完了！回家准备看书，开学重考了！”
“我也是！”
“悲催了！”
“这出题的肯定岁数大了，她就看不得我们放假！”
......
台上的出题人云苏，怀疑的想着真的太难了？
可牛楠楠不是写完了吗？
云苏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考试，她出题的这一科，是挂科最高的一科。
她用着自己的思维，去想那些学生了，以为延展一点也没事，拓展思维。
可思维没拓展，脑细胞倒是杀死了不少。
云苏鸟悄的收完试卷，装好，夹在胳膊底下，就走了。
没有一点声息，她估计是出难了。
要不要下学期，在砍点课？
她怕被群殴。
好在云苏就用监考这一节，她把试卷送回去之后，就去实验室了。
现在的考试能机器批对都机器批批卷，她算是偷个闲。
第二天，盛京大学基本都放假了，当然一些研究生和博士生除外。
又是一个星期，试卷批改完成，云苏看了看牛楠楠的成绩，全年级第一。
好苗子！
她要了。
云苏想着等开学的时候，试探一下牛楠楠的意愿。
今天开始，云苏也要开始放寒假了。
她和闵盛约好，要去乡下待一段时间，然后叫上云爷爷来盛京过年。
今天她来实验室收尾，反正一时半会也“失败”不完，顺便查看一下成绩。
收拾好的云苏，刚出办公楼，就有点馋大学后巷的一家榴莲千层蛋糕。
她想着去买一小块，回去吃。
骑着自己的小绿自行车，晃悠着去了大学后巷。
再一次，在那个假山的地方她看见了牛楠楠。
这一次的云苏，干脆的停了车子，喊了一声：“牛楠楠！”
正在喂小猫的牛楠楠，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云苏。
她温柔的将小猫放好，摸摸它的后背，起身朝着云苏走来。
“云老师。”
“嗨！还没回家？”
“嗯。”牛楠楠只是嗯了一声。
好在云苏还算健谈，而且这是她看好的苗子，所以她开始说起话来。
“牛楠楠，你考了全年级第一。”
“还行。”
云苏看这个淡定的不像话的牛楠楠，觉得她比自己还淡定。
“你还记不记得我用手机上操控监控的事情？还有兴趣吗？”
一直淡淡的牛楠楠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兴趣，她看向云苏问：“要告诉我？”
“嗯……可以。”云苏站直了身体，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被两人身后的喊声打断了。
“牛楠楠！牛楠楠！”
牛兮兮跑着过来，有点气喘的指责着：“你行不行？瞎跑什么？”
“我满哪找你。”
牛楠楠身上的刺眨眼间都竖了起来说：“你瞎。”
牛兮兮竟没有生气，她大度的说：“走吧，牛叔叔在家等你呢。”
“我成年了，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牛楠楠对着云苏说了一声再见，无视牛兮兮，走了。
“牛楠楠！你牛气什么！你连念书的钱都没有，你能去哪里！”
牛兮兮的大喊大叫，没让牛楠楠的脚步有任何停留。
云苏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不过那是她相中的徒弟，可不能被欺负。
她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对着牛兮兮说：“她念书不用花钱，你不懂。”
第404章 收徒二
云苏留下一句牛兮兮不太懂的话，追上了前面的牛楠楠。
“牛楠楠！等等我。”
云苏等话，让牛楠楠转身，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