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忘这里是靖王府。
他忍着想对逃跑的小娇妻做些什么,拉着被褥,把人裹成一个球,然后扛在肩头,大步走出去。
此时,隔壁房间里。
冷肖与将军一同来的。
他推开门缓步走进来,看见里面的床,他的心一紧,来到床边,借着微暗的烛火,看着床上的人,几日不见,发现想她想的厉害。
他没忍心吵醒她,而是想着怎么把她带回将军府。
想到将军是直接把人连同被褥一起扛回去的。
要不,他也这样带回去?、
冷肖思来想去,弯腰把被褥将里面的人裹好,然后抗在肩头,翻墙,踏着月色离开靖王府。
他原本是想着抱着,可是被褥太厚,不好抱,只能选择用扛的。
等出了靖王府,冷肖扛着媳妇直奔将军府,他是一刻也等不了。
等回到将军府,冷肖推开门进去,用脚将门关上。
他大步来到床边,连同被褥一起放在床上。
即便是是这样,睡的很熟的南绵绵,压根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人给扛了回来。
冷肖坐在床边,低头瞧着床上的人,看着她熟睡的脸,一直提着心这才落了地。
「绵绵,你知道,我这几日有多想你?我真怕你又出事,我却不在你身边。」
睡着的南绵绵压根就听不进,若是听见了,怕是会高兴的忘记此次离家出走的目的。
灵犀院内
谢璟扛着人来到床边,把人放下时,他很小心,等放好后,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睡的很熟的姜幼宁。
「你睡的倒香,这几日,没差点把老子急死。」
谢璟很少自称老子,只有很生气时,才会如此称呼自己。
这几日确实急疯了,头发都急白了。
可是想到她好吃好喝,悠闲自在,他就有气。
就想着把人扛回来,好好教训一顿,看她还要不要离家出走。
可是想到得知她失踪,他就会想到前几次她遭遇绑架时。
那时他就在想,只要她平安无事,怎样都行。
她不仅平安,还有人侍候,他应该高兴而不是生气。
这是最好的结果。
想通这点,谢璟心平气和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熟睡的人,他叹息一声。
过了一会,谢璟才起身脱衣服,然后上床。
上床后,谢璟把人搂进怀里,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这三日俩,今晚是睡的最踏实的时候。
次日清晨
姜幼宁哼了一声,接着翻身伸了个懒腰,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等胫骨舒展开来后,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她愣了一下。
「醒了?」
姜幼宁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一下,猛地侧头看过去,就看见谢璟站在床边,双手抱胸,一副早就候在那里的姿态,隐约还有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她抬着下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理直气壮一些。
「我醒了,你还不快把我衣服拿过来,一点眼色都没有。」
谢璟差点被气笑了,他忍着笑,把衣架上的衣服拿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话要说?」
姜幼宁感觉有些压力三大,一是谢璟的身高,二是谢璟的眼神,三是谢璟的语气。
她顶着压力的坐起身,从他手里把衣服拿过来,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其实是被他冷厉的眼神盯着,手有点抖,不由自主的慢下来。
「我当然有话要话要说,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我还没住够呢。」
现在把我接回来了?
早干嘛去了?
谢璟垂眸,黝黑的眸子逼视着她,「怎么,将军府住着不舒服?你要去靖王府去住?那里的饭菜比家里的香?还是那里的男人的比家里的香?」
姜幼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可她往后仰一分,谢璟就会逼视一分,导致她的腰快成拱桥了。
就在她快坚持不住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谢璟像是知道,提前伸出手臂搂住她的纤腰,把人又带回怀里。
姜幼宁真的没见过这样的谢璟,都不敢与他对视,她本能地撇过视线。
「你先放开我。」
谢璟搂着她没放,反而抱的更紧,见她不肯看着自己,他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颚,将面对着自己。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靖王府的男人香?」
姜幼宁看着面色阴沉沉的男人,不得不屈服在他的***之下,小声道:「你香你香行了吧?」
谢璟并不满意她的回答,这三日,都把他折磨疯了。
「我香你还离家出走?」
姜幼宁小声道:「那你反省了吗?」
谢璟道:「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反省什么?」
姜幼宁:「……」自己不知道,还理直气壮?
「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谢璟闻言正要问她,姜幼宁率先问道:「都过去三日了,三日了你才想着来接我,是不是觉得我可有可无?」
谢璟闻言一顿,随即反驳道:「我昨天才得知你在靖王府,不然我怎么去接你?这三日,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你知道我这三日……」
话未说完,姜幼宁就反驳道:「你怎么可能昨天才知道?冷聿与冷辰一直暗中保护我,我去哪里,他们一清二楚,我去靖王府,他们难道没告诉你?不想来接我就直说,还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