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这件事才能推进的这么顺利。”白暮晨真诚道。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要请我吃好吃的!”洪劲妮开起玩笑。
白暮晨点点头,因为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想好了一个洪劲妮绝对想不到的感谢方式。
洪劲妮看见白暮晨手里的书,顺口问道,“我看你卧室里有一副眼镜,怎么没见你戴过?”
“我近视度数不高,之前做手术的时候会戴,平时看书的时候倒也用不着。”
“哦,那你带上让我看看呗?”
“啊?”
白暮晨愣神间,洪劲妮已经跑到他的卧室去拿那副眼镜了。
虽然才住了两天,但白暮晨的卧室洪劲妮已经来去自如了,完全没了最开始的生涩。
洪劲妮跑出来,把眼镜递给白暮晨,“喏——”
“戴眼镜有什么好看的?”白暮晨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
“戴一下呗,我还没见过你戴眼镜的样子呢!”洪劲妮满怀期待地看着。
白暮晨没辙,戴上了眼镜,那一瞬间,他的气质突然变得很不一样。
没戴眼镜的白暮晨,他内双的眼睛恰到好处的中和了锐利的剑眉和挺拔的鼻峰。但戴上眼镜后,黑色的框架模糊了眼中的羞赧,凸显了他气质中张扬的部分,看起来多了几分迷人的侵略性。
洪劲妮看着他戴眼镜的模样,恍惚间觉得有些面熟,但就在要想起来还没想起来的时候,白暮晨不好意思地摘下眼镜。
“经常不戴,还有点不习惯了。”
洪劲妮还没缓过神来,白暮晨忽然开口道,“对了,明天师傅过来修屋顶。”
听到这个消息,洪劲妮心里蓦地有点失落,住在白暮晨卧室的日子宣告终结了。
“啊!”洪劲妮突然想到,“明天我要去酒店那里布置婚礼现场了,你在家吗?”
“明天是鳌拜的悼念仪式。”
“那修屋顶家里是不是要留人啊?”
“对啊。”
“可是我们俩都不在啊!”
就在这时,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洪劲妮奇怪,“这么晚了,谁呀?”
白暮晨了然地笑了笑,“估计是明天看家的帮手提前来报道了。”
“帮手?”
洪劲妮带着好奇,和白暮晨一起去开门,门还未打开,就听见一声极有感情的呼唤——
“学神!”
只见一个和白暮晨差不多高的男人,一下子扑上来,抱住了白暮晨蹭来蹭去!
洪劲妮目瞪口呆,心想这人谁呀?
白暮晨略带嫌弃地推开陆卓然,“你怎么每次见我都跟没吃药似的?”
“因为你就是我的特效药哇!”陆卓然突然的土味情话,让洪劲妮宛如雷劈般呆在原地。
白暮晨无奈一笑。
洪劲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白暮晨不打他,居然还笑了?”
见洪劲妮一脸茫然,白暮晨介绍道,“这位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陆卓然。”
陆卓然很不满意地皱起眉,“学神,我们之间的介绍要这么官方吗?”
“啊……你好,我是洪劲妮。原来你就是我的房东啊!”洪劲妮说着,挤出礼貌的笑容。
陆卓然端详起洪劲妮,眼神放光,“哇,原来我们家的租客还是个大美女呢!学神,你之前怎么不给我介绍?当大美女的房东真是我的荣幸!”
白暮晨的心突然拉起警戒线,莫名其妙地加了一句,“这位就是爱妮婚礼策划公司的老板洪劲妮,我也是她的房东,办公楼的房东。”
洪劲妮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房东是什么需要竞争上岗的工种吗?你俩争什么争?
“所以你们两个,白天在一栋楼里办公,晚上在一栋楼里睡觉?”陆卓然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
洪劲妮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没错,于是点了点头。
“哼!”陆卓然猛地一下子挎住白暮晨的胳膊,叫嚣起来。
“我可是和学神睡了 8 年哦,我们还是穿同一条内裤的好兄弟!”
洪劲妮一脸懵逼,这家伙突如其来的争风吃醋是怎么回事?显摆谁和白暮晨当室友的时间长吗?!
白暮晨疲惫地解释道,“是你穿我的,这话可要说清楚。”
洪劲妮已经瞬间石化成了一座雕像,心中飘过无数弹幕疯狂吐槽——
“说清楚,这下好像更说不清楚了……”
“穿一条内裤不是一个形容词吗,原来还真是一个动词!?”
“白暮晨这宠溺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洪劲妮脑中的小剧场越发离谱时,陆卓然笑道,“我们之间干嘛分的那么清楚!”
一声惊雷天塌地陷紫金锤!
洪劲妮看着他们俩的状态,一个大胆的猜想涌上心头!
白暮晨问陆卓然,“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我不是让你明天过来吗?”
“我提前过来看看嘛,顺便突击检查一下,看看你是跟什么人合租呢!”
洪劲妮无奈地纠正他,“那个,你真正的租客其实是我吧。”
“也对哦!”陆卓然咧嘴一笑。
白暮晨朝洪劲妮解释道,“明天我们两个出门之后,卓然过来帮我们监工。”
“唉,我可是牺牲了宝贵的睡眠时间和休息时间呢,我这都是为了谁呀!”陆卓然突然一副受气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