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孟真一点都不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不帮着陈文涛助纣为虐,这些人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刘宇洲那边也收到了事件最新进展。
上面各领导协调之下,决定让刘宇洲继续回原地质队担任队长。
一队和二队直接并到一起。
至于西北这边的项目,跟完第一阶段,会有别的同事过来接替他。
快的话,也就是最近两三个月的时间。
西北基地。
办公室的电话终于装好了。
刘宇洲检查过,是装的私线,中间没有人转接,不会有人听到通话内容。
他很满意,这下终于能天天都跟媳妇儿打电话。
再也不用排队,也不必担心有人旁听。
第一个电话当然是打给媳妇儿。
嘟嘟的等候音想起,刘宇洲心跳陡然快了一拍。
想到媳妇儿上次娇娇软软的调子,说着那些羞人的话。
呼吸也随着那些浮现的画面紧绷起来。
两人分开至今,已经有小一个月了。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喂~”
刘宇洲喉结轻滚,嗓音低沉:“媳妇儿……”
电话那头的孟真也正盼着男人的电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头甜丝丝的。
软软的嗯了一声。
接着脑海里就浮现上次给男人打电话翻车的画面。
撒娇的话拐了个弯,变得十分官方。
“最近工作忙不忙呀?”
“带过去的东西有用上吗?”
“还有多久回来呀?”
这下轮到刘宇洲浑身不是滋味了。
他想听媳妇儿说点别的。
嘴上呵斥着别闹,只有天知道他有多爱媳妇儿那样……
两人正正经经聊了一会儿。
孟真似乎知道男人的心思,一句他想听的都没说。
刘宇洲要还不明白媳妇儿是在故意捉弄他,两人就白睡一个被窝这么久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媳妇儿,我办公室电话装好了……现在,旁边没人。”
“哦。”
孟真轻笑一声,当然听懂了男人的暗示。
“抱歉呀老公,店里还有点事要忙,改天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孟真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得像只小狐狸。
当然,她也没得意多久。
晚上的时候,孟真在浴室美美地泡了个澡。
起来的时候,一身雪肌泡得粉红。
也许是水温过高,原本的真丝睡衣穿在身上,竟多了几分灼热感。
她索性直接什么都没穿就躺上床。
反正床单被套的材质都是极柔软的桑蚕丝材质。
窗外月色绰约清冷。
孟真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被窝。
翻来覆去。
长腿夹着被子,换了好几个动作,没找到一个能让她安心入眠的姿势。
心口没由来涌上一阵阵躁意,体内的空虚感被无限放大。
她好想……
脑海中浮现男人线条分明的身形。
记忆中,粗粝的大掌触上雪肌时,带起的阵阵颤栗。
孟真纤白的指尖动了动。
双腿极不安分地夹着被子。
怎么都不舒服。
没一会儿,
雪瓷般漂亮精致的小脸便浮起一层红晕。
周身香汗淋漓。
可心底的空虚感却丝毫没有消减。
她好想刘宇洲呀。
要是男人在就好了。
她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刘宇洲的衬衫,放在鼻尖嗅着。
淡淡的冷松气息传来。
孟真舒服得喟叹一声。
另一头。
刘宇洲还在办公室挑灯夜战。
为了早日回去和媳妇儿在一起,他拼命赶着进度。
小夜灯散发着炽白的光。
男人侧颜被投射在墙壁,又冷又硬。
累了一天,刘宇洲揉着酸软的肩臂,从一堆图纸中抬头。
看向腕间的手表,指针已经走过12点。
他收拾好桌上的资料,身子往后靠向椅背。
抬眸间,视线落到办公桌右上角的转轮电话上。
这么晚了,媳妇儿在干嘛?
睡了吗?
心头像有什么在撩拨。
他心思一动。
拿起电话听筒,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的等候音绵长悠远,在夜色中格外磨人心智。
怎么还没接电话?
难道媳妇儿已经睡了?
正想着。
“喂~”
电话那头女人的气息又娇又喘。
刘宇洲语调低沉:“媳妇儿,是我。”
“嗯~”
家里的电话知道的人不多,稍一推断就知道是谁。
所以孟真的声音也没有遮掩。
“媳妇儿,想我了没有?嗯?”
“想了……呀~”最后一个字音调轻微上扬,还带着颤。
“怎么想的?”男人继续追问。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瞬。
娇软的音调颤动。
“媳妇儿,你在做什么坏事?”男人喉结滑动,狭长的眼尾挑起。
“我、我……”电话那头的气息断断续续。
刘宇洲脑海里也随着那调子,浮现女人俏脸绯红,被他折腾得颠来倒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