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不了这贱人!
“江天宝这野种的爹是哪个?”江父咬着牙问。
江寒烟四下看了看,江天宝这小子跑得没影了,应该是出去玩了,她冷笑了声,嘲讽道:“江天宝的亲爹就有点讲究了,你们都认识,和我们江家关系还很好。”
江小叔脸上的肉跳了几下,下意识地看向江父,刚刚他第一反应就是他哥,关系好还认识,除了他哥还能有谁?
江父一脚踢了过去,斥道:“你想什么呢?老子能瞧上徐冬秀那丑八怪?”
他老婆比徐冬秀漂亮几百倍,他再饥渴也不会对那丑八怪下手,更何况还是兄弟妻,他可是要脸的人!
江小叔缩紧了脖子,往旁边挪了下,怕再挨打。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哪个!”江父不耐烦地催促。
“小叔的连襟啊,和你一块杀猪的那个,徐冬秀这女人可不得了,专门啃窝边草,爸,你和她究竟有没有一腿?”
江寒烟挺好奇的,以徐冬秀这死性,没道理放过江父啊?
而且徐冬秀要是真生下了江父的儿子,江家的财产不都是她的了,这才是真正的捷径呢。
江小叔和江母齐齐看向江父,他们也是这样想的,没道理没一腿啊!
江父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又羞又气,怒吼道:“没有,老子瞧不上那丑八怪!”
其实他是想起来一件往事了,好多年前两家一起吃饭,他和兄弟都喝高了,徐冬秀这臭娘们来扶他,总是用她那处儿碰他,他当时喝得晕乎乎的,没当回事,事后一想,也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想起来,这不要脸的女人真想勾引他呢。
呸!
江父心里一阵恶心,他眼光比兄弟高多了,不漂亮的女人他才瞧不上,徐冬秀这丑八怪白让他睡都不要!
“小叔你这就不对了,明知道自己是天阉,也不晓得娶个漂亮老婆,这样肥水就不用落到外人田,我爸有了儿子,你也不用担心面上无光,一举两得,多好!”江寒烟说起了风凉话。
陆尘嘴角又抽了下,这女人说话总是这么大逆不道,但又莫名有些道理。
江小叔有点懵,他还没反应过来,江父脑子灵活点,听明白了,气冲冲地瞪了眼,逆女今天忤逆不孝,回头他腾出空收拾她,今天没功夫。
江母却急了,斥道:“寒烟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意思是让她男人和弟妹生儿子?
这还了得?
“儿子重要还是你的脸面重要?妈你得大度点儿,别小心眼!”江寒烟说得冠冕堂皇,就是为了恶心江母。
江母被噎得脸色青白,又觉得委屈,眼泪婆娑地看着女儿,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女儿怎么回事,越来越忤逆了。
江寒烟哼了声,懒得理她。
“爸,大伯,寒烟,你们怎么站在门口?”江思媛远远地走了过来,衣着时髦,她的打扮和前些天江寒烟的一模一样。
牛仔外套配白色高领毛衣,下面是紧身牛仔裤,黑色中筒皮靴,但江寒烟高挑苗条,穿这一身很漂亮,江思媛腿粗腰粗,个子又矮,穿上这一身显得土气。
第66章 和陆尘生儿子呢
江思媛自我感觉很不错,她现在每天都进城找唐学海补习,傍晚才回家,买衣服的钱是问徐冬秀要的,虽然徐冬秀重男轻女,但对她还算疼爱,给零花钱也算大方。
但江思媛并不感激徐冬秀,前世将她卖给刁德凯的也是她妈,在她妈眼里,钞票才是最要紧的,儿女都可以牺牲。
江父和江小叔都死死地盯着由远及近的江思媛,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看江思媛,怎么看都不像是江家人,江小叔也悲哀地发现,江思媛和杨老板确实有几分像,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爸,大伯,你们怎么了?”
江思媛低头看了下自己,衣着并没失礼的地方,怎么看她的眼神那么古怪?
她心里感觉到了不安,朝江寒烟勉强地笑了笑,问道:“寒烟,出什么事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寒烟笑得很幸灾乐祸,她等着这贱人挨揍呢。
果然,江小叔一巴掌抽了过去,用了他所有的力气,刚才江父那儿受的气,全都朝江思媛发泄了。
“别叫我爸,你个野种!”
这一巴掌抽得江思媛原地转了好几圈,整个人都懵了,嘴角流出了血,半边脸又红又肿,她好不容易站稳,又一巴掌抽了过来。
江小叔的手打麻了,便开始用脚,面目狰狞得像要吃人一样,江思媛躺在地上,下意识地抱着头,就和之前江小叔一样。
“爸……”
江思媛叫了几声,试图唤醒江小叔,但她越叫,江小叔越疯狂,眼睛都红了,兴奋地踢着,嘴里还咒骂:“谁是你爸,你就是个野种,你妈那臭表子偷人生的野种,老子要弄死你……”
“爸,你疯了?”
江思媛忍着痛,想爬起来,但很快被江小叔踢倒,招来的是更猛烈的拳打脚踢,她只得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心里则在想江小叔的那些话。
她怎么可能是野种?
真是荒谬!
肯定是江寒烟这贱人在挑拨离间,江思媛很快就想到了罪魁祸首,扭过头瞪向江寒烟,眼睛像要吃人一样,江寒烟冲她笑了笑,无声说道:“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