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在意,你对她又没什么想法,至于你的看法,我能猜到啊,你刻意避开她,就是没把她放眼里。
你都刻意避嫌了,我总不至于还不依不饶吧?”
其实她也没把缇娜放眼里。
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还能把叶彻勾引走不成。
她跟叶彻这么多年的感情,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破坏,那她感觉还挺悲哀的。
所以她要相信叶彻。
叶彻瞧着声声是真信任他,才不在意的。
他倒也不用斤斤计较,继续用餐。
“我也不是刻意避嫌,这儿是我们的地盘,我为什么要刻意避开她,我就是瞧着她嫌恶心。”
这话让叶声声来了兴致。
她蹲在叶彻旁边,抬手搭在他腿上,眨着大眼睛问:
“你跟我说说,她是做什么了,会让你嫌恶心,总不至于是跳舞那天,亲了你一口吧?”
那次的事件过后,也没见叶彻有多恶心啊。
肯定是后来他去城堡找缇娜,缇娜又对他做了什么,才导致他现在见着那个女人就躲的。
“算了,不说这事儿了。”
叶彻不愿意提起,赶忙用餐。
叶声声很好奇,笑起来问:
“你说嘛,我看看一个女人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一个男人如此恶心的。”
“不说。”
叶彻垮了脸。
叶声声眯眼瞧他,自己猜,“她不会脱光了来勾引你吧?”
叶彻没吭声,继续埋头吃。
而他的沉默,在叶声声看来就是默认。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尖儿忽然就很酸。
起身来,叶声声又问:“所以上次你穿着衬衫回酒店,脖子上的东西,真是你自己弄的?”
叶彻迎上声声的目光。
“对啊,我为了脱身自己弄的。”
“所以你们俩共处一室,旁人都觉得你们在房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对吧?”
叶彻没否认,点头。
叶声声忽然沉了脸。
“她真脱光了?”
叶彻垂下头,很实在的‘嗯’了一声。
叶声声气得心口直颤,想发飙却又觉得不是叶彻的错,没必要对他发火。
她转身就想离开,叶彻忙抬手拉住她,解释道:
“声声,虽然她是脱了,但我没看。”
“没看你会知道她脱了?”
叶声声扭头来瞪着叶彻,生气道:
“当初在婚礼上,你招惹那种女人做什么,给我在房里待着,这几天都别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实在气愤,她摔门而去。
留下的叶彻真感觉很冤。
他当时真没看啊。
不过也怪他,当初想要知道阿辰的消息,可以通过很多人,可他却偏偏选择招惹缇娜。
是他的错,又把声声给惹生气了。
吃了这顿饭,还是让慕容南把搓衣板拿来,他跪着自我反省一下吧。
叶声声走出房间,气冲冲地直奔缇娜的房间。
但是被唐以宁给碰见了。
见她脸色实在差,唐以宁拦着她问:
“声声你这是怎么了?”
“我找缇娜算账。”
“算什么账?”
叶声声看着唐以宁,气得道:
“她不要脸,之前勾引叶彻,嫂子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先前在婚礼场上,众目睽睽之下亲叶彻就算了。
居然还跟叶彻同处一室,脱光了勾引他。
其实叶声声心里都没底,叶彻当真面对一个没有穿衣物又不丑的女人,不会有反应吗?
她不敢往下想。
现在就想去抽缇娜两耳光。
“之前?”
唐以宁皱起眉,“怪不得叶彻见着她就躲,但你该相信叶彻吧,再说我们现在需要她帮你二哥解降头,还是先别惹怒她的好。”
听到这话,叶声声方才努力憋住心里的气愤。
“好,我先不惹她,等她解了二哥的降头,看我怎么收拾她。”
敢肖想她叶声声的男人,她是活腻了吗。
……
彼时,缇娜的房里。
她让下人去把艾娜喊过来,递给她一包药。
“我看得出来,他们挺信任你的,你跟他们关系也处得很不错,你找个机会,在他们吃的东西里放了这药。”
艾娜看着缇娜递到她眼前的东西,满脸惊诧。
“缇娜,你想做什么?父亲都不是慕容南的对手,到最后还被逼得退了位,你就不怕慕容家的人,将你千刀万剐吗?”
她觉得这个姐姐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可以这么坏。
慕容南没摧毁整个王室,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为什么她还要作死。
缇娜满脸不悦。
“我只是让他们多沉睡一会儿,好让我有机会给叶彻下降头术,我只是想要那个男人而已。
所以艾娜你别怕,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嗯?”
艾娜摇着头,极力反对道:
“我不会听你的,你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何况人家叶彻都已婚有孩子了,你为什么要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呢。”
“我看上的男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想到之前叶声声映射她的那些话,缇娜咬牙切齿。
她起身来逼近艾娜,又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