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依了他。
之后神经被一道拉入了新的境地。
*
还有事情要去做，最后并未跟曲霍炎在车里耗太久时间，江凝下车前穿上外套，围好围巾。
“我去兼职了。”江凝说。
她唇色比之前红多了，脸颊也红润有光泽，曲霍炎心情十分地好，捏捏她的脸，“嗯。”
…
江凝已经到地铁里了，收到曲霍炎发来的一条微信：【我有个预感，等会儿那门考试我准拿4.0】
江凝垂睫看完，问：【为什么。】
曲霍炎发来的话很骚：【被学霸亲了那么久。】
“……”
江凝不知道回什么，干脆没有理他。
曲霍炎扯了下唇，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落下手机，启动车。
径直开往燕大。
其实他昨晚骗了江凝，也是说完了才想起来他记错考试时间了，他这门选修课的考试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并不是下午两点。
赶到学校的时候，离考试开始只剩下几分钟的时间，路上遇见骆飞也是踩着点来的。
这门是个选修课，理工专业的都可以选，两人当初一块选的这门课，考试便自然是一个时间来考。
曲霍炎城府不深，是那种高兴和不高兴都表现在脸上的人，骆飞今一见到他，就察觉出来他身上有一种神清气爽，像不久前刚中过□□大奖，但是曲大少爷不缺钱，再重大的奖也不可能让他乐成这样，还记得昨天下午那会，他跟江凝闹了不愉快，脸色黑沉得跟什么似的。
看着像是跟江凝合好了？
“炎哥今天这气色，不错啊。”骆飞拍了拍曲霍炎的肩。
“嗯。”他淡淡应了声，问他：“带笔没，借我一只。”
他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考试文具。
“我就带了一只啊，不然这会儿你赶紧去楼下超市买？”骆飞道。
都是散漫不把考试当回事的主，曲霍炎忽觉得他这帮朋友都挺不靠谱。
“行。”他道，转身往楼下走了。
“诶，你顺便帮我带一支！我那只快没墨了。”骆飞道。
“算了，我跟你一块儿吧！”
反正还有两三分钟？
两个人一起下的楼，这幢教学楼停车库那，有一家很小的教育超市在营业。
进了教超，曲霍炎径直去往文具区那，骆在走在后面。
骆飞扫了眼，随意拿了只黑色中性笔，准备去付钱了，瞥见曲霍炎杵去修正液那，他拿完了笔，还去挑了个修正液，之后还买了套尺子，这门考试会涉及到一些几何方面的题，不过这怎么也不像曲大少爷的作风。
他哪次考试文具准备这么充分过，骆飞看他买了尺子，跟着拿了一套。
付完帐一块出超市的时候，骆飞道：“炎哥这么认真啊，不错不错，跟学霸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
这跟江凝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不信的。
曲霍炎跟江凝谈恋爱后，天天去泡图书馆，直接把好多哥们的下巴都要惊讶掉了。
曲霍炎抬手腕看了下表，“快走吧，考试要开始了。”
话音落下不久，上课铃的确就打响了，骆飞跟在后面，拔腿加快脚步。
*
坐了一个多小时地铁，之后换成公交车，江凝到达古阳山赛车基地。
今天天气晴，正是下午一点，太阳挂在天际，远处山脉白皑皑的雪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一道白光，似乎在融化着。
江凝到了基地这，去见指导员李彰。
“对不起，来晚了。”见上面，江凝道。
李彰刚吃中饭，人坐在P房一张木凳上，手里端着一个黑色饭盒。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李彰道，“这会白先生也不在，你也不用拘谨。”
江凝请假的原因，只跟白漠明说了。
不过肯定情有可原的。
现在人来了，他也没多问。
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只是指导和学员的关系，都跟白漠签过保密协议。
“中饭吃了吗？”李彰问。
江凝点点头，“吃过了。”
下地铁的时候，在地铁的便利店里吃了一个饭团。
“那行。”
李彰抬眸瞥了眼江凝。
其实他每次跟这个小姑娘的眼睛一对上视线，就有一种，莫名的不自在。
可能是她眼睛生得太太漂亮了，看一眼，像会攥住人的魂魄，又心甘情愿被她攥。
认识她的时候，她脸上就是戴着黑色口罩的。
至今他没看见过江凝真正的样貌。
对她的其他信息也了解不多。
她好像还在念书，今年大一。
跟白漠的女儿一个年纪。
“去换衣服吧，我这也快吃完了，十分钟后开始训练。”李彰说。
江凝“嗯”了声。
转身离开P房，去往更衣室了。
换完衣服出来，泊车员已经将那辆白色保时捷开到训练场地那，江凝抱着头盔走去那拉开车门。
一辆橙色兰博基尼正在对面跑道那练习侧开，正炫着车技，瞥见江凝上车，视线稍顿了顿，车差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