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江凝自己买衣服也是干脆的性格，不会花太多时间在选衣服上，点了点头，回了更衣间那。
那个店员未离开，等在一旁，视线落了瞬曲霍炎戴在左手手腕的那块银表。
一会后，江凝穿着其中一条裙子出来了。
两条裙子里，一条是半身裙，一条是连衣裙。
她先换了那条半身裙，是条质地很柔软的米白色裙子，江凝没换下之前那件毛衣，搭着这条裙子走出来的。
她的长相是那种冷艳系，不笑的时候让人难以靠近，换上这条裙子出来，气质多了很多温柔。
除了服务江凝的那个店员，店里其他的几个店员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目光跟之前一样露出惊叹。
江凝进商场的时候，其实穿得很朴素，可依然能很快抓住人视线，此时裤子换成裙子，同样很美，看着仙气飘飘。
“过来一点，我好好看看。”曲霍炎盯着她，声音沉冽。
江凝抓了下裙子，依言走去他面前。
曲霍炎齿底痒了痒，抬手抚摸裙子上一块褶皱，布料挺舒服。
可以说，原本这条裙子只是好看，谈不上精致，但是穿在江凝身上，像给了这条裙子新的生命。
“包起来。”曲霍炎欣赏了好一会，开口道。
江凝又去试了另外一条裙子，是条连衣裙。
店内清净，壁顶的灯光晶莹剔透，灿若珍珠，再度听见曲霍炎那句“包起来。”
这一次店员要包起来的时候，江凝没立即给她，说道：“可以打折吗？”
“这是我们要买的第三件了。”
因为这条连衣裙比之前那条半身裙要贵得多，一千八百块，她接好几次翻译单，才能赚到这笔钱。
店员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这条裙子也是春季新款，是我们店这两天才摆出来展示的，没办法打折呢。”
“或者这样，您如果能在我们店再买两件，我们给您一个总价的九点五优惠，不与所选衣服本身能够折扣的价格重叠，好不好？”
“……”
曲霍炎道：“可以。”
目光落在江凝身上。
这是一个购物陷阱，为了能省一些钱，其实花了更多的钱进去，江凝便说：“不用了，就要这三件吧。”
“确定不考虑再买两件吗？总价9.5折，可以优惠很多的呢。”店员说。
“不用了。”江凝说。
曲霍炎盯着江凝白生生的侧脸，轮廓这么漂亮，也应该是精养的主，可是这会儿在为了能给他多省点钱精打细算，他内心好笑又无奈。
“好的，那就要这三件啦，我这就去给您打包。”那个店员笑着说。
等那个店员身影远了。
曲霍炎起了身，抬手捏江凝的脸，“怎么，还没嫁给我，”
“就知道勤俭持家了？”
“……”
“不好吗？”江凝没反驳他，承认他的说法。
曲霍炎点点头，“挺好。”
“只要你高兴。”
之后曲霍炎便牵着江凝去收银台那结账了。
在pos机上过刷完卡，收银台的服务员将黑色卡片双手递还给曲霍炎，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可以了先生。”
曲霍炎将卡片揣回兜里，单手拎上那三个服装袋，另一只手朝江凝摊开。
“我拎一点吧。”江凝说。
三个袋子都让曲霍炎拎，她觉得挺重的。
“不用。”曲霍炎道，动了动摊开的那只手的手指，在示意着她。
江凝没说什么了，把手心落给他牵上，他拉着她离开。
……
等两人出了店，背影远了，店里的几个员工忍不住议论起来。
“你们看见没啊，刚才他刷的那张卡是黑卡啊！那么有钱，怎么会带女朋友来我们这种平价店？”
“可不是吗，他浑身上下都很名贵，就他左手上那块表，VCA的，那三件衣服，还够不上这块表一个零头。”
“哎呀，这富二代里，也有抠门的，那个女生年纪看着小，应该还是学生，他们就欺负学生没见过世面。”
“可是这小姑娘超级绝啊，比洋娃娃还精致，我要是那男的，肯定带她往楼上那几家大牌店走。”
……
江凝不知道因为自己省钱，让曲霍炎被扣上了“抠门”的名号，曲霍炎又带她去买了鞋和包包，如果江凝不同意，他就开始跟她讲大道理，到后面还带江凝买了点首饰和化妆品。
买完了一堆东西，先去了商场的负一楼车库一趟，之后轮到江凝带曲霍炎去买衣服。
“你身上这件大衣，多少钱？”找店铺的时候，江凝问。
“忘记了。”曲霍炎说。
注意到江凝在看他的衣服，曲霍炎手摸到她脑袋上，“我不挑的。”
“你给我买地摊货，我也穿。”
“……”
说得她好像很抠门一样。
而且她知道曲霍炎不可能不挑，他吃东西就很挑，更何况是衣服。
他这件衣服的品牌她认得，是一个高奢牌子，一件应该好几万。
好几万她肯定是买不起的，她很辛苦才挣了这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