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他说。
顾语柠：“我们吃饱了，您别晚上这么辛苦。”
“不辛苦，你们俩这几天不在家，我一个做饭，吃饭，好没意思。”
霍炜霆道：“您之前在墨尔本，不也是这样一个过。”
话是这么说，但是——
“和你们俩住了这么久，我还是喜欢群居，一个人真的太枯燥了。语柠，你闺蜜醒过来了吗？”
婆婆还等惦记她闺蜜，顾语柠能感觉霍炜霆的善良，深得婆婆遗传。
“她醒了，后续恢复中。”
陈静慧感叹，“当妈妈真不容易，以后可让她好好注意身体。我生孩子的时候，也差点难产过。”
顾语柠好奇，“生他的时候吗？”
她看向霍炜霆。
陈静慧是小骨架，霍炜霆是大骨架。
倒是没遗传上。
他是宝宝的时候，应该也是那种……大只的宝宝吧。
陈静慧摇摇头，面上的笑意浸出丝丝苦涩。
霍炜霆估计是说他妹妹，妹妹的事他还没跟顾语柠提起过。
见母子二人都不说话，她想知道，也不知从何问起。
陈静慧到换了话题，“给你们说个事儿，有点伤感。”
顾语柠还以为是婆婆要讲差点难产的事，当即道：“妈，您说。”
“我这两天去跳广场舞，经常和我聊天的王蕊妈妈，她女儿竟然坠楼死了，我还给随了一份白事钱。”
听到“王蕊”这个名字，霍炜霆平静的眼波，有了微微波澜。
顾语柠很少了四邻打招呼，取快递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
“坠楼？自己还是谋杀？”
陈静慧面上露出难说的神色，“挺好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谁了。你们出门在外，也要小心、谨慎。”
霍炜霆忽而问：“她的尸体在哪发现的？”
陈静慧想着，“王蕊妈妈说，一个废旧学校，是从天台上摔下去的，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和他拿到的线索一模一样。
第104章 抽丝剥茧
他的人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谁是幕后黑手。
这条线一旦出来，一点点抽丝剥茧。
他这些年遭遇的问题，也能慢慢得到真相。
顾语柠听了一件别人家糟心的事，压根没把叫王蕊的姑娘，和霍炜霆车祸事件联系在一起。
折腾一天也累，她早早休息了。
他们不在这些天，陈静慧光剩睡觉，这会儿正精神充沛追剧。
霍炜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打算跟她聊聊。
“妈，你跟王蕊妈妈聊多久了？”
陈静慧看着正专注，他一问，便按了暂停键。
“你怎么问这个？”
他道：“她可能和我车祸有关系。”
陈静慧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她女儿，和你车祸有关系？”
他不置可否。
“空玄大师之前不是说，因为选错了生辰合适的人，所以才有车祸之灾。”
他清冷的眸子里，平添几分凌厉，“您真的觉得是这样？”
陈静慧：“……”
“所以，就什么都要听空玄说，跟谁结婚，什么时候离婚，应该娶谁，我们是他的提线木偶吗？”
为什么要把人生依附在这上面？
陈静慧低下头，眼底神色难辨。
“上次你去找他，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你们还没睡？”
顾语柠迷迷糊糊起夜，发现他们母子还在沙发聊天。
她打个哈欠。
霍炜霆便没说下去，站起身，“妈，你也早睡吧。”
顾语柠坐在马桶上正犯困，霍炜霆竟然跟进来。
她睡眼惺忪，问他，“你干嘛进来？”
他低头看着她，“你快点出去，我洗澡。”
她这才想起来，另一间浴室陈静慧一直在用。
霍炜霆在浴室上都很避讳，她是哪间空着，用哪间。
他只用这一间。
顾语柠忙起身，她半醒半睡要走，他突然拉住她。
唇吻了下了。
她的睡意瞬间觉醒了50％，杏眸瞪得溜圆。
这个吻很轻柔，比蜻蜓点水缠绵一些，又没有深吻的力度。
他搂着她的腰，低声问：“要不要一起洗？”
她捧着他的脸，“你最近为什么这么主动？”
他莞尔。
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啦，你洗吧，我回去继续睡。”
她实在太困了。
霍炜霆什么时候洗澡回来，躺在她旁边，她都不知道。
转天。
听说她要去医院看陆琪，陈静慧一早就起床做好早餐。
“给你闺蜜和她妈妈都带一些。”
陈静慧笑得很温柔。
她真没想到，婆婆这么好。
顾语柠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见这么好的婆婆。
“妈，您真是太太太好了。”
陈静慧大咧一笑，“反正都是做那些，多做一点而已。”
等霍炜霆来到餐桌上，顾语柠还还跟他夸了一遍陈静慧。
霍炜霆也觉得没什么，只不过陆琪是她闺蜜，他不会直接提。
如果顾语柠跟他要求，他也会多做两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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