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等待霍家佣人扔完垃圾，没人了她才下车。
她从车上找了一个黑色垃圾袋，确定四下无人，才将垃圾桶旁的中药残渣装进袋子里。
顾语柠放在了后备箱，准备上车，周月华从霍宅大门走出来，神神秘秘往前走，都没看见她。
“妈。”
她一下叫住。
周月华这才发现顾语柠，也没有露出惊讶。
她走过去，“妈，你这是去哪？”
她们几乎好久没有联系了，这声“妈”，她喊得也生疏。
周月华淡淡一笑，“出去帮夫人买点东西，你还没走？”
“准备走，看见你，我就下车了。你怎么在霍家工作？”
首富家的保姆，也不是那么好应聘进来。
工资高，待遇好，人少事少。
不少人挤破头应聘，同行业竞争也是很激烈的。
周月华眼神有些躲闪，“夫人想找个经验丰富的。”
她并不信这么敷衍的解释，“陈阿姨是不是知道咱们的关系？还是她知道你和顾微微的关系？”
霍家招来的保姆，都会做家庭调查的吧。
周月华沉默了片刻，才说：“嗯，确实托了你的福，夫人才收下我。”
顾微微问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顾语柠和她不常联系，算是一对最不熟的母女。
她又不能指责或者劝说什么。
“妈，我和霍炜霆已经离婚了。”
周月华来了这些天，应该也知道。
“我知道。”
顾语柠本来打算暗示，又怕周月华不明白。
她直接明说：“您要是为了一份工作，拿多少钱是您劳动所得，我也不说什么，如果是为了别的……”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您需要钱，可以找我，不要找我前夫家。”
周月华笑了笑，“放心吧，现在周扬也不赌了，他去当了演员，没什么债务，赚得就够花。”
“周扬……去做了演员？”
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一直不争气的样子，差点忘了他也是个大学生。
确实读过电影学院，还正常毕业的。
他天天不上进，她都快忘了他上进的样子。
周月华：“是，周扬现在混的还不错，有大导演找他拍电影，就是还没上映，以后会有名气的。”
周月华自信满满，显然对自己儿子充满信心。
顾语柠也盼着他有出息，她平时太忙，对他们确实有些疏忽。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周月华，“妈，这里面有钱，你拿去花吧。”
虽然她和周月华不似那种，一直养起来的母女关系，但是她在顾家做保姆的那些年，也照顾过自己。
虽然很难分清是她是分内工作，还是一早知道她们就是母女。
周月华没收，把卡又推给她，“我不差钱，周扬也会给我。”
顾语柠并不知情周月华向顾微微讨债，和现在温和的妈妈完全不同。
看着周月华坦诚的眼睛，她深信她真的不差钱，才收回卡。
“您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周月华道：“没什么找你帮忙的，夫人就拜托我，请你离霍少远点。”
有了今天的事，不用她们说，她也会这样做。
……
顾语柠回去后，医院已经下班，验药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天，她才叫上陆琪，去她们看过的老中医那。
陆琪问她：“你为什么想着捡这些中药残渣？”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吧。”
如果不是昨天她和霍炜霆在木屋滚床单，她不会盯上药渣。
她被顾微微下过一次假催｜情药，所以她并不知道真的是什么样子。
但是昨天，她不确定是不是也被下药了。
身体的感觉不算很强烈，但又不受控制。
老中医闻了闻药渣，仔细看了看。
“药食同源的药材，炖在了羊排煲里，男人吃了壮阳，女人吃了催｜情，比世面卖的那些药要温和健康。”
顾语柠回忆起来了，昨天霍炜霆来之后，有一个佣人分发汤的时候，给他们俩的好像是不太一样。
用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确实很难发现。
第161章 这次看上她哪里
手段隐秘，霍炜霆自然也不会发现。
不过这就是赌注。
如果昨天他们俩没有单独相处，大概也不会发生什么。
中医戴着老花镜，笑问：“你们有人要备孕吗？”
她和陆琪相视一眼。
顾语柠笑得有些勉强，“算是吧，谢谢您。”
从医院出来，陆琪一脸暧昧、狐疑问：“你要跟谁备孕？”
她们俩离婚女人。
顾语柠跟她解释，“不备孕，昨天参加陈阿姨的生日会，看见这些药渣，好奇有什么，来问问。”
她说得很牵强，陆琪好像嗅到了什么奸情，笑问：“快说实话，是不是你们要……复合？”
顾语柠忙回：“不可能，想什么呢。”
她实在没脸跟闺蜜分享昨天荒唐的事。
想起来，她自己都觉得羞。
比她和霍炜霆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让她脸红心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久没释放了，昨天的他玩得又野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