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青年低声和周围兄弟们吩咐道。
“老大,我们还没有见过异植咧,他不是说那异植的藤条最多只有三米长,离得三米远就一点事情也不会有么,要不兄弟们几个都到后面去长长见识?”
“长什么见识, 要长见识等把南通商场打下来再去, 现在去个P!”
说话的人被为首青年骂了顿, 蔫蔫的低下头。
地下室雷霆小队, 一名队员站在唐晶晶身边:“这就是刚才我们在外面监控里接收到的声音。”
阿金一拳砸在桌面上,将桌面砸出一条裂缝:“这些人知道南通商场后面的异植,也知道地下室入口, 说明跟外面串通的那个人就在地下室的幸存者中间!”
“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人泄露出去的, 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刘弯弯甩着手里的铁片,没有惊讶,而是说道:“果然来了,看来她没有骗我们。”
阿金:“什么意思?”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唐晶晶站起来, “通知下去, 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 各家有力气的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 都给我把武器拿起来!”
至于那个跟外人串通起来的叛徒,等把那些强盗都给赶走之后, 她自然不会放过他!
希望小队收到这个消息,均是面色一变。
“怎么办,怎么就挑这个时候来,眼看着小酥都要回来了!”
王妈急的如同热
锅上的蚂蚁。
自从组队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有王小酥坐镇,王妈已经习惯了,就算对方不出手,只是站在他们身后,王大妈都会有一种万事有人兜底的安全感。
现在她一不在,王大妈就心慌。
“妈,不要慌,你忘了,你也不是一点本事也没有。之前你也跟着打过异兽,等会儿那些人一旦进来,你就拿起武器,不要想太多,我想,你身上的鳞片一定也会对你有一定程度的保护。”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他们发现,平日里王大妈身上的鳞片很少出现,只有在鳞片认为王大妈遇到危险时才会钻出来。
比如快热死或者快渴死的时候。
以及当有利器刺向王大妈的时候。
这个能力,在危险的末日里有不便之处,但却更能保命,就连一向爱说酸话的付薇和作为丈夫的王大伯都有点羡慕了。
王老二反而觉得,这种情况下,最危险,也最应该担心的不是他妈,而是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爹。
地下二层,收到消息的人都乱成一锅粥,慌乱间,有大人的叱骂声,也有孩子的哭泣声。
幸存者们都在忙着找合适的武器,或者争抢武器的归属权,只有其中一个房间没有任何动静,那是杨乐琴丈夫所在的李家。
李伟民听到风声,淡定的跟前来一家家通知的人点点头,关上房门,再次走到刚才那个房间,扬起手中皮带,对着地上蜷缩的女人又是一顿抽。
“我特么,是不是,告诉你,少跟王高接触!”李伟民几乎是一个停顿,就给地上的杨乐琴一皮带,“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又想背着我偷人!”
这一次李伟民的家暴比过去更为明目张胆,以前还只抽在杨乐琴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上,出门后,从外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周围的邻居知道杨乐琴天天被家暴之外,其他人都以为杨乐琴过的挺幸福体面,丈夫体贴斯文,还儿女双全。
如今,李伟民的皮带却跟长了眼睛似的,一直往杨乐琴露在外面的脸上、后脖颈以及手背上抽,将人抽的面目全非也不在意。
不仅不在意,还带着明显的兴奋。
“呵,呵呵,我偷人……到底是谁不要脸……”
今天的杨乐琴也格外不同,以往挨打的时候她都格外沉默,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安静而麻木。现如今她却在笑,带着满脸的青紫和血痕笑的分外轻松。
李伟民一愣,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杨乐琴低着头,肩膀抖动,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你以为我不知道,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叫阿情的女人,你以为,她是怎么死的?”
李伟民怔愣半晌,不知是因为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发现那个叫做阿情的女人另有死因,而后男人忽然暴怒,一把揪住杨乐琴的头发:“是你,是你杀了阿情?”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这个人渣触碰法律底线,我只是告诉她,我怀上了你的孩子,是你强迫的。”
“她多骄傲一个人啊,怎么可能愿意再跟你这种畜生往来,所以,她出国了。”
“雅情压根就没死,是他们为了摆脱你,全家人联合亲朋好友一起做的戏啊,你这个傻子,哈哈哈哈!”
杨乐琴笑的越来越张狂,笑李伟民的自以为深情,笑他被人摆了一道而不自知,这些年自以为掌控住了她,把所有对生活的不甘和愤懑都发泄到她身上,结果,却是这么多年被她耍的团团转。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那么爱她,就算她不愿意,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怎么舍得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