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人进去赌就进去赌,还什么美丽的小姐,戴着帽子,围着毛巾,他能看的个什么?
王小酥嘴上不大会说话,不妨碍她在心里频繁吐槽。
还不玩也行,她没赌过,还没看过电视不成,这种情况她就算不赌,这些人说不定也会做局让她赌!
都不是啥好人!
王小酥面上一本正经进去,走到一个大桌子前,扒开两个赌徒的身体,踮起脚尖探进去一个脑袋。
脸上浮起一个冷笑:呵,我只是进来看看,赌这种事情,坚决不会动摇我的心!
那好看男人愣了愣,还真去拿热水了。
等方洋端着一杯热水过来时,刚才这边的赌桌周围,哪里还有那个娇小的身影?
方洋神色一凛,难不成把到手的鸭子给放跑了?
他皱眉转头看向门口。
门口那两个门卫对他摇摇头,指指一个方向。
果然,在一个牌桌前见到了她的身影。
还挺明显的,毕竟一米六的个头,站在围着里三圈外三圈赌徒后,还能比那些大男人们高出肩膀的上半部分,一双呆憨的眼睛瞪着牌桌,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又是激动,嗓门突然亮起,完美融入那群赌徒的喊声中。
“炸他,炸他啊!”
“我帮你看过了,他们都没炸弹了,你炸啊!”
荷官笑容收起,一个壮汉赶来,踮脚拎起王小酥后领,将人拎到地上,另一人赶紧将她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搬出来的凳子给收走。
“小姐,赌场有规矩……”
王小酥有点心虚,不是赌诱人,而是周围的
氛围实在太唬人,她不知不觉就沉浸进去,刚才还恨不得把前面的人拉开,自己上。
不是想赢钱,就是想玩两把!
她伸着脚尖探探地面,探不到,又理亏在先,不好意思跟壮汉动手,只能一个劲儿的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观棋不语真君子,保证没下一次!”
壮汉冷脸,比王小酥还乖巧狗腿的他见过的太多了,呵斥了她几句,才将人放下来。
王小酥整整衣领,左顾右盼。
“小姐,您是好奇吗,这边人太多了,我给您清出一张空一点的桌子给您试试手怎么样?”
王小酥内心碎碎念:不能玩不能玩,先套圣教的情报才是正经事!
开口:“好啊!”
“六个六,大,开!”
“六个六,大,开!”
“还是六个六,大,开!”
一张赌桌前的动静吸引不少人围过来,赌桌上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只懂得粗糙的规则,喊声中带着不熟悉的生涩,身前却围着一堆筹码,她已经赢了好几把,越来越起劲儿。
方洋微笑着站在她身后,却是朝着荷官不停使眼色。
荷官笑容勉强,一边抹掉额头上的汗,一边开启下一把。
“六个一,小,开!”
王小酥激动拍桌,将全部筹码推到一处。
荷官紧张的看向手下,咽咽口水,放在骰盅上的手抖了抖。
半坐在赌桌上的王小酥似是等的不耐烦了,不轻不重拍了下桌子:“还等什么,开!”
周围围观的人顿时像是喊口号般一声声喊着:“开!开!开!”
荷官吐出一口气,眉眼间闪过势在必得,骰盅打开,顿时一片哗然。
他激动的看向方洋,却对上方洋阴沉的脸。
荷官一愣,赶紧低头,六个一!
“怎……”荷官脸色一白。
……
“哎呀,你们怎么还玩不起了呢!”
王小酥坐在三楼会客厅内,坐在沙发上抱怨。
会客厅内只站着一个陌生保镖,方洋和那个荷官都在她连赢数把后被带走了,至于带到了哪里,她也不清楚。
陌生保镖也不跟她说话,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一边。
而小旅馆内,希望小队其余人都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不着觉,焦急的等待王小酥回去。一号二号和小金毛坐在阳台上看月亮。
末日后的月亮都格外明亮,星空也比往日的要更干净明澈。
小怡宝躺在床上,睡得小肚子一鼓一鼓。
城门外的树林里,两株巨大的异化植物狗狗祟祟弯腰潜伏,几天没见的大蛙蹲坐在它们身后,怀里抱着一盆小番茄,身上的小毛毯披风已经脏得看不清颜色。
它打着颤,眼皮沉重,好几次差点睡过去。
享受到许久没有享受的自由,大蛙以为自己会很松快,没想到,才两天不到的时间,它就想人类了呜呜呜!
有人类在,它的小披风永远都是干净的!
还有毛茸茸暖呼呼的小金丝猴可以撸,不像现在,只能待在城外吹冷风!
“呼——”
一阵寒风吹过。
不知什么时候,四周越来越昏暗,大蛙打着哆嗦抬起头,却见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被一片片乌云遮盖,再也看不到刚才的月亮和星空。
大蛙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小酥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些人似乎是要先晾着她,这里守着的人不跟她说话不说,还不让她出去,半天也没人进来,就是想让她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