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说砖厂因为老板被抓停产了。
看看天色还早,秀雅又跑到附近的一个砖厂打听李维下落,可跑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打听到李维的任何消息。带着失落她回到了前进砖厂。
屋外小风吹着,多少有点凉意,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好像在嘲笑着她们。
春草挨秀雅坐着,看着天空那无数的星星,秀雅叹气到,“这么多的星星,哪一个属于我呀!”
春草也跟着叹气,“是呀,每一个星星都是那么亮,但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姐,你说,李维会跑到哪里?”秀雅问。
“不好说,也许他就在我们身边,可我们看不到他。说不定明年开春时,他又来了。”
“但愿吧!”
看看此时多愁善感的秀雅,春草到,“他到底有多好?你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不,在你们眼里,也许他并不完美,可在我心里,他犹如一块还没有打磨的磁铁,深深吸着我。如果哪天他失去了磁性,也许我会从他身边离开。再说,当我把家里的那个踹掉的时候,我才知道爱情不是游戏,更不是一个皮球,当你想耍的时候,拿出来玩一玩,不想耍的时候,搁置在了一边。”
“吴师傅,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了。”看着吴师傅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李维又问到。
吴师傅笑了笑,“哎呀,小王总不放心,特意嘱咐我晚上过来,早晨再早早回去。小王总这是何等的用心呀!”
李维点点头,“是呀,吴师傅,这小王总的心真好。”
吴师傅坐在床边,又和李维唠起了家常,“你这伤呀要好利索需要一个多月,再加上你借王总的钱,看来春节你小子是回不去了。”吴师傅想拿出烟来吸上一口,被李维一个眼神制止了。
李维想了想,便问到,“吴师傅,你春节没回过家吗?”
吴师傅长叹到,“我已是无家可归之人了。”
“什么意思?”李维问。
“什么意思?说来话长了,今天不谈了,将来有机会再细细讲给你。”说话时,吴师傅满脸写着沧桑,从他的眼神中,李维感觉吴师傅身上还有不少故事。
忙活了一天,红叶没有吃晚饭就躺下了。朦胧的月色中,红叶也打起了小呼噜。
院墙外相对寂静,偶尔听到几声犬叫和蛙鸣。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叶远远看见李维站在那里,可当她走过去的时候,李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六十二章 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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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向外走,秋月进来了,“二嫂,又要走。”
见秋月来了,红叶到,“秋月,你每天起的真够早的,在家没事不多睡一会,起那么早干啥呀!”
秋月“哼”了一声,啥意思,嫌我起早了,瞅瞅红叶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到,“哎哎,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准你早起,我们就不能起早呢。”
红叶嘿嘿一笑,“秋月,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没多少事,应该多睡一会。”说着,红叶就要关住外门。
“哎,别走呀。”
“怎么,你有事?”红叶问。
“今天上午接电线,你家里没有人,怎么给你接呀,往哪接线呀!”秋月说话时,故意将头发向后甩了甩。
红叶想了想,不行,今天工地那几间房子要封顶了,我怎么也要在现场吧,这家里接电的事就交给秋月吧。
看着秋月还在鼓捣着头发,便到,“秋月,麻烦一下,你帮我看着点家,我那工地今天封顶,没有人不行。拜托!”说着,扔下钥匙就走了。
哎……,秋月“哎”了两声,红叶也没有理会。秋月只好锁住外门,拿上钥匙走了。
秋月走到半路,正好遇见了电工,唠了几句,秋月硬拉着电工师傅到了红叶家。
“这线都是往哪个屋扯呢?”电工师傅问。
秋月站在院子里看了看,稀里糊涂到,“扯吧,她走时也没说,一个屋一根随便扯吧。”
电工师傅忙着扯线。秋月没事干,就在红叶的屋里转了转,看着红叶床头上的那本书,走过去翻了翻。
红叶走得急,床上也没来得及收拾。秋月帮着整理了一下被子,又拉了一下枕头,这时枕头下一个药盒映入了秋月眼帘,米非司酮片,有一个字秋月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更没搞清楚是啥意思,看了看又放在了枕头低下。
扯线非常快,接上一个电闸开关,每个屋再接上一根线就完事,加上电工师傅操作熟练,一会儿工夫,三个屋全部安装完成。
红叶站在工地院子里,一会儿看看这间,一会儿又瞅瞅那间。对于盖房子来讲,红叶几乎不懂,但站在这里,她心里感觉踏实许多。
突然,她觉得小肚子隐隐作痛。找到一个偏僻处,双手按摩一会,可仍然无济于事。
工地上一师傅看着她的难受样子建议她回家休息休息,可她又放心不下工地。
不一会,红叶腹痛的直冒虚汗,坐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一工人赶快叫车送她到了县城医院。
有人捎信说红叶生病了,秋月和老太太立马赶到了医院。秋月向医生打听红叶病情,医生告诉她可能是子宫外怀孕,但秋月不明白,又打破沙锅问到底。
医生有点不耐烦,便问到,“你是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