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微凉的触感当碰到祁织下颌,祁织倏地睁眼。
祁织用力扯她的项链,萧圭玉咬牙不肯松手,她的右手瞬间被勒得绯红。
“萧圭玉!”祁织微怒,大手一伸将萧圭玉连人带项链卷入怀中。
转眼间,萧圭玉已被祁织欺压在下方。
“你就不能老实点?”祁织一双微怒的眸子直射萧圭玉瞳孔。
二人四目相对,意识到自己失算的萧圭玉强装镇定,试图将项链从祁织手中拽回来。
察觉她的用意,祁织脸色冷硬又强势地将她两只手合在一起,动作迅速地将项链在她手上绕个圈。
萧圭玉双手被自己的项链束缚住。
祁织用手撑着被褥看她,他伟岸的躯体将个子娇小的女人笼罩在身下。
“你放开我。”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的萧圭玉大惊失色。
没想到这个男人警觉性如此之高,萧圭玉坐在一旁盯着他睡了两个时辰,他居然还能迅即警醒。
祁织俯身,用鼻尖抵着萧圭玉鼻尖,眼睁睁看着她眸中出现惊慌之色。
察觉二人此刻姿势暧.昧,祁织眸光微闪,中门故意往前一挺吓唬她。
果然,萧圭玉脸色骤变。
祁织冷笑一声,继续欺压在她上方:“现在知道怕了?”
“爷本来还想你乖乖的,爷放你一马。”祁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萧圭玉脸上,他似乎还嫌这般不够。
祁织右手握上她被捆住的双手,指腹在项链上来回徘徊摩挲,时不时与她双手相接触。另一只手抚上她纤薄的脊背蝴蝶骨。
“不,你个混蛋!”萧圭玉被他暗示性十足的动作激得尖叫。
她侧头避开祁织炽热的呼吸,却不料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白如美瓷的脖颈,连她因为激动而轻微泛红的脸色都成了秀色可餐的佳肴。
祁织看得神色一暗,看着萧圭玉的眸光隐晦不明,难怪那些土匪都喜欢玩霸王硬上弓。
下一秒,祁织彻底俯身将头埋在萧圭玉颈窝间,呢喃细语:“萧圭玉,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一落,祁织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瞬间吓得萧圭玉哇哇大叫:“祁织,你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到这种节骨眼上,这妮子都还嘴硬说着狠话。
祁织转移阵地,以唇封住她叫嚣虚张声势的话语。
轻拢慢捻,辗转反侧,时而轻吞慢吐,时而暴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萧圭玉脖间出现一片斑驳,朱唇红艳,神情凄惨又旖旎。
萧圭玉中门被祁织的木仓杆子死死抵着,仿若她一有动作,男人就会立刻狙了她。
“呜——”蓦地,萧圭玉泪眼朦胧,她的眼角划过清泪,开始小声啜泣。
这个混蛋....
萧圭玉被欺负得狠了,也是真的怕了。
听见她抽泣,祁织停下动作,动作轻柔地为她拢合衣裳。祁织一个侧身将她搂在怀中,声音沙哑又低沉:“现在知道怕了?”
“要不是爷爱惜你,早把你给办了。”说这话时,祁织还像个臭流氓一样抵着萧圭玉。
哦,他本来就是个土匪。
萧圭玉眸光莹莹地嗔怒祁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祁织轻笑一声,在她眼睑落下温柔一吻,将她眸中泪光尽数食去。
萧圭玉被他的温柔惊得愕然一瞬,还未等她有所反应,祁织以将她的躯体调整好一个舒适的睡姿。
祁织右手轻拍萧圭玉,半目微瞌,语气极致温柔:“阿玉,睡吧。”
话完,祁织便有一搭没一搭像哄孩子入睡那般轻拍萧圭玉。
萧圭玉吸了下鼻子,刚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眸子中光芒闪烁,真是个...混蛋。
被一个轻薄自己的流氓土匪这般拥着,抵着,萧圭玉哪还睡得着?
她的后脑勺对着祁织,水润杏眸直愣愣看着纱质窗幔出神。
她险些就要被交代在这,交代在这个此刻拥着自己的土匪手上。
想起祁织方才亲吻自己眼睑时的温柔,萧圭玉心底情绪逐渐复杂。
就在萧圭玉胡思乱想间,祁织骤然出声:“阿玉,过些日子我把你交给萧圭泽,最近不太平,你先找个地方躲躲。”
萧圭玉被他的话搅得思绪纷乱,什么叫把我交给萧圭泽,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萧圭玉又转念想起今日差点发生之日,神色愤然。
这个可恶的土匪头子!
*
翌日大早,萧圭玉刚醒就听见院子外两个婆子在嘴碎:“那姑娘性子可真烈,昨晚好大的动静。”
“少当家居然没堵她的嘴。”三婶与人窃窃私语:“可见少当家对这姑娘...”
两个婆子心照不宣地暧昧一笑,房门忽地被祁织推开,二人立马收敛神色,低眉顺眼道:“少当家早安。”
“嗯。”祁织微凝眉,大步流星走去厨房。
萧圭玉本来也醒了,结果听见门外两个老妇人的嘴碎,突然就不想起。
祁织端着吃食推门回来时,萧圭玉还在床上躺着。
“阿玉,起来了。”祁织将窗帘掀开,一缕朝晖乘着秋风被送进房。
“萧姑娘被折腾得厉害,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端水进来的三婶呵呵一笑。
她男人是祁织手下心腹,两公婆都在祁织面前说得上话,萧圭玉被掳上山,一直是三婶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