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手术后遗症。大家担心他的身体还有一些潜在的疾病，一直在做检查。最终也没检查出来。”
秦海阔很忙，又没有负责这个手术。当时只是听到医生们的谈论，没有往心里去。这会儿妹妹突然出现，他忍不住怀疑是和那方面的事情有关。
“难道有人动了手脚，他才昏睡不醒？”
“不好说哦，他没有做梦，但有可能是被吓到了。乌云突然来了，又离开，有点奇怪。”
小可爱还记得那天的天气，至少她居住的地方是万里无云。
“有可能是被吓到了，难道他看到了什么？可他身上一点怪异的气息都没有。”
艺术家们往往更容易触发一些事件。
小可爱又跑出门，在医院里找到几个灵。
“那天这附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灵都摇头，“没发生特别的事情。”
小可爱不信，捏着拳头威胁他们。
“你们好好想想。”
大家抱着脑袋回忆，一个灵突然道，“那天我在花园那，突然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不强大，可数量多。结果没几分钟气息就消失了。”
第1385章 起点与终点
查来查去，小可爱还是认定那个病人是被吓到了。
可普通人被怪异事件吓到，一般表现为昏睡不醒，或者痴痴呆呆。成杰的情况，尽管是昏睡不醒，但和常见的症状不同，并不是单纯的被吓到，否则她早就唤醒这个人了。
“今年奇怪的事情特别多。”
小可爱搓搓脸蛋，“看来乐乐也要与时俱进。”
拜托秦海阔后，她只需要在办公室里等待。吃几块饼干又喝了杯果汁后，秦海阔就带了一幅画回来。
黑布包裹着画框，暂时看不到内容。
小可爱习惯吹捧哥哥，“海阔哥哥，你好厉害，一出马就完成了这件事。”
秦海阔并不谦虚，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妹妹的吹捧。
“现在打开？”
“以防万一，还是乐乐一个人看吧。”
她接过画框，小跑到隔间，悄咪咪的掀开黑布，还没看，就偏头看看玻璃隔断，透过玻璃看堂哥的反应。
医生正在填写资料，并无好奇之心。
“那就好，就算好奇也不能随便看可能有问题的东西。”
小可爱很满意堂哥在这方面的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视线挪回来，看清楚画作内容，小可爱瞪大眼。
这是堪称光怪陆离的画作。尽管是半成品，可画作内容透出一个事实，乌云密布那天，成杰阴差阳错看到大量灵路过。
大家模样和姿势千奇百怪，落在画纸上，则是一一张张狰狞的面孔。
艺术家在这方面的感知力很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未必看清楚那些人的脸，但是感受到了他们的情绪——惧怕和绝望。
其中一个也许察觉到他的目光，还转过头来正对着他。
“果然是被吓晕的。可身上没有任何气息。”
如果有任何怨气，小可爱早察觉了，还能够省下妙手回春。
“那些灵，没了。”
这是唯一解。
有人大面积除灵？
可根据画作内容，这些灵更像是不受控制的前往某个方向。那些突然出现的乌云，既可能是掩体，也可能是上天的警告。只可惜当时附近没有厉害点的同行发现这件事。
再怎么好奇这件事，小可爱也打算先去把成杰唤醒。不然他妈都要哭成泪人了。
“希望他不要让乐乐失望。”
小纸人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他们拿到成勇偷拿画作的证据。
“希望是他揭穿坏蛋的真面目，而不是由乐乐出手。”
这次都不需要引出成杰的母亲，小可爱在503外点燃了一支特殊的香。
香味飘进病房里。
成杰的母亲动动鼻子，“这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檀香的味道。”
闻过之后，她竟然觉得连续几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病床上的男生无意识的动了动鼻子，很快他睁开眼，声音沙哑，“好香。”
听到动静，秦乐乐迅速把香灭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十分珍贵。点了这么一点，她就开始心疼了，可不能再继续点下去了。
又做了一件好事，深藏功与名。小可爱背着小手溜溜达达的离开。
重新回到堂哥的办公室，她借用了电脑，使用了黑客大神的技能，噼里啪啦敲打的键盘，将收集到的证据和今日的见闻全都发到了成杰的邮箱。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处理了。不要让乐乐失望哦。”
对于这种行为，每一次的放过都是一种纵容。抄袭和冒名顶替的人只会越来越猖狂。
拒绝抄袭，从我做起。
和堂哥吃完饭，小可爱才离开医院，准备一路抓灵一路问那日的怪异事件，看看终点和起点分别是哪。
一出门就看到几根藤蔓在招手。
小可爱吓了一跳，赶紧靠近，小声说，“七师兄，你不要乱来，要是被普通人看到了，你又要去科研会交罚金。你有钱吗？”
藤蔓蔫了。
顺着藤蔓，小可爱找到等她的温鹤，还有苏和和左笑。
“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