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自负盈亏”南婠撇嘴,反正一切是他自愿的。
-
贺政平和那些叔伯都渐渐从贺家祠堂散了,贺淮宴护着南婠的样子,争执下去也无果,索性等第二天在万峰开会的时候在批判。
白京雅走之前把施桑榆留了下来在祠堂,安排佣人收拾了客房,既然南婠都能住,那施桑榆更能住了。
贺津礼想走走不了,贺政平让他多照顾着点施桑榆。
贺家祠堂西院堂屋这边,南婠和贺淮宴分了房住,白京雅亲眼盯着的。
她不让贺淮宴带南婠去供着牌位的祖祠房。
施桑榆住南婠隔壁房都在左侧,贺淮宴和贺津礼住堂屋右侧,白京雅分配满意才坐车离开祠堂。
入了夜,南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睡不习惯,总觉得红木屋的祠堂里气氛诡异。
贺淮宴带她来这里,估计贺家去世的那帮人的鬼魂早就气得生烟。
佣人给她铺床的时候,还朝她说这是以前谢婉柔的房间,她更觉得膈应。
贺淮宴也没睡着,在庭院抽着烟,月光清辉,伫立在晦暗和明亮处,施桑榆推开窗户的缝隙,痴看。
“还不睡?”贺津礼倏地从背后拍了一下贺淮宴的肩膀,“在想弟妹今后的处境吗”
“二哥你也没睡”
“烦你在我爸面前提议我和施小姐凑一对”贺津礼揉了揉眉头。
贺淮宴微眯眼,“婠婠说你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不知道是谁”
“不是说了吗,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不过你今晚带着弟妹来,连我都瞒着,真打算娶了?”
施桑榆站在房内听得清楚,心跟着一拧,屏气等着男人回答。
贺淮宴笑了一声,“二哥都还没结婚,我和婠婠更不急”
“少来,你拿我当挡箭牌,也别拿施小姐开刷,人家规规矩矩的姑娘,不是我们贺家公子让来让去的相亲对象”
话落,贺津礼转身推开房门关上。
贺淮宴回眸望了眼南婠的房间,视线捎带掠过施桑榆的窗户,好像有影子一晃而过。
施桑榆顿时紧张得贴在墙边,她想贺淮宴含糊其辞的,是不娶南婠吗?为什么又带回祠堂宣布南婠是未婚妻。
-
南婠没睡沉,眼睛是困的,昨晚在拘留室没睡好,此刻又睡不习惯这张床,听到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响动,把床头的台灯打开,起身开了门。
瞥见是贺淮宴,不意外,咕哝道:“你不困吗”
贺淮宴直接搂过她,踢脚,门关上。
不过几秒,南婠被男人抱在怀里窝着,“太久没抱着你睡了,睡不着”
南婠打哈欠,“过了春节我要去一个地方”
贺淮宴蹙眉,“去哪?”
第237章 嘴臭
南婠不知怎地,在贺淮宴怀里那点困意愈发重了,往他臂弯蹭了蹭,伸手去关掉了台灯。
她含糊不清道:“我去哪都不会是出国,案件没结束,我还得待在国内,随时配合等传唤”
猛地想起脚链那档子事,她补充道:“你别想着给我又装定位器,我去的地方是和甜甜一起,黔城安陵县葛家村那边”
贺淮宴闻言骤然一怔,顿了顿,“你是要查葛辉,太危险了”
南婠眼皮重,闭了眼,闷哼了一声。
“能不能别去,查他的方法还有很多,他这些年在生意场的事不光彩,想掰倒这个人不会很难,他一倒,孟岚蕙没了支撑,你在报仇不是易如反掌”
话毕,南婠半晌没吭声。
他垂眸,才发现女人睡沉了,刚才去卫生间洗了脸,重新漱口,冲减了烟味,就是想亲亲她,这下只能亲额头。
……
翌日清早,佣人来敲门,瞥见贺淮宴从南婠的房里出来,吓慌了。
毕竟贺老太太在的时候,男人也没有和谢婉柔待过一个房间睡。
心想着南婠这样撩人又万种风情的女人,像狐狸,果然有颠倒男人的本事,何况贺淮宴正值血气方刚、精火旺盛的时候。
佣人看了眼隔壁房早早醒了的施桑榆,也不知她听到这边难以启齿的声音没有。
这贺家掌舵人的太太,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知道花落谁家。
谢婉柔当初在男人这,疼爱不少还有贺老太太支持,不也没娶成。
南婠好整以暇后,看门口的佣人盯着房间里面在发呆,估摸是误会贺淮宴昨晚在这间房里和她做了什么,她也懒得解释。
贺淮宴昨晚倒是规矩,没雷池半步,抱着她睡,想来也是怕弄出动静隔壁的施桑榆听见太尴尬。
可帝景苑那次,施桑榆为什么走了她不得而知。
晨起刚醒那会,贺淮宴的手是落在她胸脯那的,她羞赧得脸颊发烫,“早上佣人都醒来了,趁着还没来敲我的门,你快回自己屋”
“你是我未婚妻,我睡在这,不是很正常”男人吻了下她莹白得像玉脂的肩,喉结微滚,“还是你怕你叫出来”
南婠一噎,推搡了他,下床,“我只是答应你挂个名分,算不得未婚妻”
随即去了刷牙,水龙头调到开了温水的方向洗脸准备化妆。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进来,在背后抱着她,后脖传来麻麻热热的吻。
“你不化妆的时候最好看”
他见过南婠浓淡妆,却还是不及素颜最戳他的审美点。